祁淮嘴角牽了牽,棠月卻能看出來,要不是有攝影機,他怕是也要可憐兮兮地說自己也害怕。

她只能無奈婉拒:“可是床不夠大,只能睡一個人。我睡中間,你們在我旁邊,不用害怕。”

王珏純黯淡的眼睛忽地一亮,“要不我們把床並一起?”

顧離從沒覺得王珏純這麼聰明過,當即點頭附和:“對對,要是我們力氣不夠,可以讓他們三個幫忙。”

方南尋眼睜睜看著自家師姐從高冷人設到現在為了接近棠月無所不用其極的模樣,只敢在心底感慨,女人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棠月也沒有再拒絕的餘地。

祁淮沒參與推床行列,只是靜靜站在門口,靠著門沿淡漠地看著裡面正賣力的高伯雷和方南尋。

高伯雷接收完她們的道謝,朝三人揮了揮手就出了門,推著祁淮往外走的工夫順帶關上房門。

“你這小子也不來幫忙,就幹看著。”

祁淮自然不會說是單純看顧離不爽才不想幫忙,只是眼神幽淡地一言未發。

方南尋小聲嘀咕:“看來你才是將高冷人設立得屹立不倒的。”

棠月從洗手間洗漱完出來,床上的兩人已經躺好在兩側了。

“棠姐姐,我已經幫你暖好床了。”

“小棠,快來一起睡覺了。”

棠月莫名有一種古代帝王被美人環繞侍寢的錯覺。

她脫了鞋上床,兩具滾燙的身體就貼了過來。

棠月這一晚上就像是浸在暖爐裡,燙得她早上醒來時臉還是紅的。

今晚上還是讓她們把床拆回去吧,再這麼睡下去她會物理發燒。

她輕輕推開兩人,悄無聲息地從床上下來。

棠月下樓時,祁淮已經在客廳沙發上坐著了。

她有些訝異,眉眼輕彎地打招呼:“早上好。”

祁淮沒抬眼,眉眼間隱隱透著黑沉的躁意,“不太好。”

棠月沒想太多,“是昨晚上的恐怖片讓你沒睡好麼?”

他按了按眉心,“算是吧。”

“我想出去看看有沒有適合做早餐的食材,你能陪我一起嗎?”

聽見她的主動詢問,祁淮立即合上書站起身。

“以免發生上次的意外,我當然要陪同。”

棠月輕揚眼尾,她知道他這話是在裝模作樣,其實心底巴不得跟她一起。

今日的清晨天氣極好,太陽才從雲後冒了半個頭,清涼的晨風浸沐微光,枝頭掠過幾聲鳥清脆的鳴叫聲。

棠月深吸了口氣,眉心舒展,“早晨的空氣真好。”

祁淮看了眼身後,沒有礙事的無人機跟著。

“姐姐,每次都是你來準備餐點,辛苦了。”

“我覺得這已經不是辛不辛苦的問題了,”棠月見識過那天分組做晚飯的情形了,聲音堅定,“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由我做飯,義不容辭。”

他輕笑出聲,“是,其他人的手藝確實一言難盡。”

“只是節目播出以後,已經能想象到會有多少人喜歡姐姐了。”祁淮聲音低了下來,“知性大方,手藝極佳,努力上進,還漂亮不可方物。”

“噗。”棠月被他的描述惹笑,“好土的形容詞。”

這些形容詞要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棠月定會嫌棄。可聽祁淮說,她卻覺得他說的是真心話。

她好像無論做什麼,說什麼,在他眼裡,都是完美的存在。

棠月被這樣的想法驚了一下,唇邊的笑意漸斂。

她低眸,壓下心口忽然的悸動。

“姐姐,走山路時可不能發呆。”祁淮溫聲提醒,“我不能保證每次都會第一時間都趕上。”

棠月抬起眼,眸底蘊著淺淡溫柔的笑意,“我覺得,你會的。”

他眼簾一顫,快速地眨了眨眼,愕然又不確定地問:“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如果是阿淮的話,一定會的,”她卻故意不說原因,揹著手轉過身,“謝謝你總是保護我。”

心底像是有煙花炸開,祁淮心跳一滯,眉眼溫軟下來,也學著她說:“義不容辭。”

祁淮帶她去了之前他們沒有找過的方向,連帶著中午的食材也帶滿了。

棠月有先見之明,拿了個大菜籃子裝著。

祁淮個子高,手臂上掛著的菜籃子顯得分外違和。

兩人回去時,其他四人已經起來了。

顧離幽怨地看向棠月,“小棠,你起床的時候不叫我?”

“我看你們睡得正香,就沒忍心。”棠月想起昨晚火爐似的體溫,還是提了出來,“今晚上你們可以自己睡了吧?”

王珏純眼睛瞪大,“不行!我今天也怕!”

“好了就別為難小棠了,”高伯雷總是適時地出來打圓場,“你們多粘小棠我們都能看出來,總歸給她點兒空間。”

方南尋跟著點頭:“就是就是,王珏純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似的粘媽?”

“別把棠姐姐說那麼老!”王珏純不服氣地回懟他,聽了棠月的話後只能悻悻地應下來,“自己睡就自己睡,反正是一個房間。”

客廳天花板的廣播突兀地響起一聲悠長刺耳的嗡鳴聲,片刻後才傳出李導的聲音。

“各嘉賓請注意,在你們早餐過後將會進行第一個活動環節。至於具體內容,將取決於你們開啟一樓的哪一扇門。等你們選擇完畢後,我會告訴你們鑰匙放在哪裡。”

“敢情那些個房間是用來裝驚嚇的,”方南尋瞄了眼一樓緊閉的房間,嘬了口粥,“選哪個有什麼區別,外面又沒有提示。”

“那就隨機選吧,”王珏純已經開始閉眼點了起來,“點兵點將,點到誰就選誰……”

她手指停了下來,睜開眼,“嗯……第二個房間!”

李導:“選擇完畢,鑰匙在電視機櫃右側的花盆土裡。”

王珏純踢了踢對面的人,催促道:“方南尋,快去刨。“

他不情不願地放下湯匙,徒手去挖鑰匙。

棠月還沒來得及提醒旁邊就有挖土鏟,方南尋就已經掏到了那把鑰匙。

他滿手泥垢地將鑰匙遞過來時,沒人願意接。

王珏純嫌棄地往後縮了縮身子,“你能不能先洗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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