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喜羊羊?”沸羊羊試探性的叫了面前這少年一聲。

然而這少年只是微笑一下,並沒有回應他。

沸羊羊知道該換一種說法,但是他呢喃半天,都沒有說出口,最後整個肩垮下,一臉無奈的嘆氣著說:“不行啊…我知道你不願意自稱喜羊羊,但是我不行啊…你們明明長的一模一樣,就連氣質也……”

說著,他便洩了氣,不是說不想繼續說下去,而是在直視了少年明亮的藍色雙眸之後,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那個…啊……”沸羊羊頭一次為自己的嘴笨感到憋屈,明明有很多話已經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執念是吧。”灰太狼的聲音聽起來與沸羊羊相比就很冷靜又沉著,“你的意思就是,你不是喜羊羊?”

那個少年——執念他輕輕點了點頭,他沒有任何的猶豫,似乎不給灰太狼他們任何僥倖的念想:“你也也看到了啊,你們所想的那個人…他在那邊啊。”

執念的話毫不留情,這也讓沸羊羊感覺到了他和喜羊羊間的差別。

沸羊羊抿著嘴不再說話,而灰太狼也是低下了頭若有所思。

可一旁站著的眾人卻有著大把的未解開的疑惑。

細菌大王在眾人的頭頂跳躍著,最後來到了執念的面前,他抬起頭打量著這個男孩,而執念也溫笑著望著他。

“你給我說不出的奇怪感…”細菌大王皺起眉頭這麼說著。

執念眨了眨眼,他沒有否認也沒有贊同:“也許我出現在這本就挺奇怪的吧。”

“你說你是執念的話…”小樂舉起了手晃了晃,為了引起執念的注意,一邊還對他發問著,“那你是誰的執念?內容又是什麼呢?”

“嗯…這個問題嘛…”執念本就坐在一個比較高的椅子上,他的腿夠不著地面,索性掛著晃了晃,“一個…很蠢的人吧,至於內容,嗯……”

他緊緊的皺起眉頭,閉著眼睛似乎在努力的思考。

眾人屏息凝神的關注著他,期盼他能給出一個有幫助的答案,而不過多久,他睜開了眼睛,彎彎的月牙兒似的眼眸掃視了一圈眾人,最終將肩膀聳起,兩手左右攤開:“我不能說。”

“哇!不是!你小子想這麼久,就是為了耍我們是嗎?!”黑大帥的暴脾氣一下就上來了,他手中搓著電光的球,卻被灰太狼用同樣是雷電屬性的奇力抵消著打下。

黑大帥瞪了灰太狼一眼,灰太狼賠笑著撓著腦袋說:“啊…那個…冷靜,冷靜,這裡人太多了。”

雖說灰太狼在聽到執念這麼說的時候,有一瞬間也想給面前這小子的腦門來一擊暴扣,但還是在看到他淡淡的微笑時,放棄了這個念頭。

他也不知道他有多久沒看到這張面孔的少年笑過了,哪怕面前這個孩子,並不自稱為他。

忽然有那麼一秒,灰太狼覺得他就像他曾經最調皮的模樣,那個舉著炸彈到處跑的小瘋子。

不過在後來大家都長大了,逐漸的也放下了這種“幼稚”,將分寸記在心上。

“要本天才來說的話!他長的和喜羊羊一模一樣,那不就是喜羊羊自己的執念嗎?”瀟灑哥叉著手站了出來,還特地的擠兌了一下旁邊的黑大帥。

黑大帥絲毫不慣著他,立刻對著他的膝窩處就踹了一腳,瀟灑哥反應不及,當場向前跪下又趴在了地上。

執念眼見著倒下的瀟灑哥,於是立刻撲上去扶住他,這才讓他沒有完全的摔在地面。

“謝謝你啊,喜羊羊。”瀟灑哥下意識的道謝。

而執念則是略顯無奈的彎眸看著他,輕輕點了頭後將他扶起。

黑大帥咂了咂嘴說:“不過你這傢伙說的也挺有道理,長成這樣,還能是誰呢。”

執念淡淡的笑了說:“誰知道呢。”

他們這邊還在你一言我一語的將話題拋著球,而灰太狼已經默默的退到人群的另一邊。

他沒有說話,而是在聽到瀟灑哥的說辭之後,就皺起了眉頭。

他看著那個少年,若有所思的垂下了眸子,倚在牆邊,將視線放在了自己的手心之中。

“喜羊羊的執念?”他彷彿看見了那段對他來說不過是不久之前的記憶,也是這隻手,拼了命抬起想要抓住一個溫柔體貼到骨子裡的孩子,但終究他錯過了一切。

而在人群的中心,執念在回應著眾人的言語之中,趁著他們拌嘴的空隙,將目光也投向了那個成年狼的那邊。

他輕輕的笑出了聲,又彷彿嘆了一口氣,用一種極為細小的聲音自我喃喃:“是你的話,應該知道的吧。”

——

——

“我現在可以肯定,盤羊族的失聯與黑暗能量有脫不開的關係了。”美羊羊攥著手中的日記本說到。

距離她和零一來到小馨的家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

在零一搜查過家中並沒有什麼危險的地方後,二羊決定暫時在這落腳。

不過為了保持房間的完好,以及出於對屋主的尊重,在美羊羊的提議下,他們選擇在客廳的地方上打了地鋪。

而那本日記,美羊羊幾乎沒有離手,只要一醒來,她就開始研究上面的內容。

她將一些自己覺得有用的資訊都寫在了一張紙上,而現在這張紙被寫的密密麻麻的,已經快沒有落筆的位置。

零一探過頭去看了一眼美羊羊的筆記,他將那些零碎的文字再重新組合成可以理解的格式,隨後向美羊羊問的:“美羊羊,為什麼你要寫‘奇力石’這個詞語?日記上似乎並沒有出現這個內容。”

“啊,有關這個啊…”美羊羊溫笑著,用筆戳了戳紙上的這個字眼,“零一你可能不太清楚…不過對我們來說,這是一段無法忘記的回憶呢。”

“按照美羊羊的說法,小馨在日記中寫到的‘帶著符文的石頭’,就是美羊羊記憶中的奇力石嗎?美羊羊如何證明這不過是相似而已,畢竟只是文字。”

“嗯…證明嗎…零一請等我一下。”美羊羊照著記憶一邊再次翻看著日記本,隨後停留在其中的一頁,這頁比較偏後,美羊羊指了指其中的一段,“零一你看這一段。”

零一順著美羊羊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將那行文字掃描。

『村長爺爺將這塊石頭放在了農具室中,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們再過去的時候,那裡的鋤頭和鎬子都變了型,似乎都在向那顆石頭靠攏……』

歪歪扭扭的孩子的字跡,寫了一個奇特的事情,零一把這個現象對照腦海中所有的知識分析了一下,並沒有得到結論。

美羊羊也看出了零一的難處,雖然他表面上沒做出什麼,但是他的沉默足以證明他並沒有反駁和舉例論證的理由。

“零一不知道很正常啊,畢竟這是我們從未對他人說過的一段經歷。”美羊羊低沉著語氣,似乎在回憶。

零一看著她,順著說到:“根據我的分析,美羊羊所描述的‘未對他人說過’這句話,應當是一份秘密,秘密一般是不會外傳的。”

“的確…畢竟沒什麼好說的。”這個女孩捧著本子,走到了沙發旁坐下,她將本子輕輕合上放在一邊,蜷著腿窩在了角落,“因為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我們甚至還把朋友給弄丟了。”

零一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的資料庫告訴他,美羊羊的這種情緒被稱為低落,但是零一併不懂得安慰。

他站在美羊羊的前方,低著頭看著這個女孩,此時,他想起了那個不久前他剛錄入的資料——那個朋友條約。

隨後,他開了口:“美羊羊需要發洩一下壓力,你說吧,我會聽著的,所有傷心的事情,開心的事情,說出來就好。”

根據“條約”,他認為這是最好的方法,這個機械的小羊笨拙的將他認為是安慰的方式表達出來。

美羊羊有些詫異,她抬起頭,正好對上零一的雙眸。

二羊對視,良久,美羊羊抿了抿笑,隨後開口:“那是…在我們收到皓月的求助之時………”

故事,還很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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