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將軍手中箭矢一顫,便與那顆九轉回龍珠擦身而過。

他眉頭狠狠一擰,無奈的鬆開長弓揮手一抓,便將飛來的珠子抓了正著。

不過也是這樣,他才忽然意識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偷盜寶珠的小賊怎麼會把珠子扔給自己?

他明明有更好的機會自己奪下這顆珠子才對。

而另一端的粉姐兒眼見珠子被虎將軍重新抓住,自知再無希望,隨手向鄞諾甩出幾十道銀針,自己則像棋如意一般撒出大片障眼煙霧便要逃。

鄞諾也想像白鶩一樣,及時的衝進障眼煙霧中,把粉姐兒抓回來緝拿歸案,無奈前胸後背一堆箭坑,疼得他氣息大亂,又噗嗤地噴出一口鮮血。

樹上的溫小筠眼見鄞諾嘴角再次淌出血沫來,又是擔心又是焦急,不防備眼前忽的一黑,整個人便失了所有的氣力直覺,從樹上晃晃悠悠的直接暈栽了下來。

鄞諾眼角餘光忽然瞥到墜樹的溫小筠,再也顧不得去抓那勞什子疑犯粉姐兒,單腳猛地一踹就近的樹幹,瞬時改變方向就朝著溫小筠飛撲了過去!

卻不知重傷在身叫他失了大半力道,就在要抱住溫小筠的瞬間,他身上傷口瞬間崩裂,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涼氣,飛到溫小筠身下後再難支撐,瞬時被暈厥的她砸了個正著,要抱托住她腰身的手也只能簡單的撐起,直直託在溫小筠胸下,兩個人一起往地面栽去。

白鶩看到溫小筠掉下去,急急大喊了聲秦奇,掉頭一躍,便朝著溫小筠急急追了下去。

看著自家主人一見到溫小筠有危險,就什麼都不顧的撲身而去,秦奇不覺皺起眉頭。

但是手上的活計卻一點沒有拉下。

煙霧團中心的棋如意本就被白鶩用牛筋繩套套住了雙腳,秦奇只要衝上前去趁著他身體失衡時把他雙手製服束縛,就能徹底捉住那個小糯米糰子。

所以他這一邊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他唯一擔心的就是自家殿下那不可突如其來的變化。

那一邊白鶩揮手就像溫小筠抓去,想要將她整個人都撈起來,不想這麼一撈,卻撈到了鄞諾的手臂。

鄞諾本可以更早的做出反應,將溫小筠攔在旁邊樹幹上。

可是他的手忽然抵在一片意外的柔軟中,大腦便轟地一聲只剩下麻木的空白。

於是他也就錯過了拯救溫小筠與自己的最佳時機。

直到白鶩從上面忽然拽住他的手,他這才回過神來。

不過走神兒的代價是非常慘重的,他在沒有任何防護的情況下精緻摔在了滿是石頭粒和枯樹枝的地面上。

這一下差點把他後背摔得粉粉碎。

然而還沒等他痛撥出聲,上面的溫小筠便重重砸在他的胸膛上。

只聽得噗的一聲,他再也忍不住的吐出了大口鮮血。

白鶩的情況算是最好的,提拎著溫小筠的腰帶,雙膝彎曲,堪堪站在了鄞諾身旁。

眼看著鄞諾那一大口鮮血就要噴在溫小筠臉上,提著她的腰帶趕緊將她拽了起來。

昏迷中的溫小筠就感覺自己是個大號的橡膠棒棒錘,被人揮動著忽悠一會下,忽悠一會上,終於暈得不行勉強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第一個畫面就是白鶩的臉,他正扶著她的腰身和後背,想要她靠著一旁古樹坐下來休息。

“筠卿醒了?”看到溫小筠睜眼,白鶩不覺又將動作放柔了幾個度,一手摘下腰間水壺,遞到她面前,“摔痛哪裡沒有?要不要先喝點水?”

溫小筠茫然的原地轉了轉眼珠,想要儘快清醒一些,把面前的情況儘快摸清楚。

模模糊糊的卻看到了地上正在痛苦扭動著身體的鄞諾。

她不覺扶著白鶩的手掙扎著就要站起身,望著鄞諾關切的問,“鄞諾,你怎麼樣了?”

聽到溫小筠的聲音,鄞諾趕緊忍住身上的痛,用手肘撐著地就要爬起來,可是一抬眼就看到白鶩一手攙扶著溫小筠的胳膊,一手環著她的肩膀,簡直就是抱在一起了。

他瞬間黑了臉,蹭的一下原地跳起來,抹著嘴角的血跡,瞪著白鶩,咬牙切齒的恨恨說道,“剛才被豬砸了一下,能沒事嗎?”

溫小筠茫然的看向白鶩。

白鶩完全無視鄞諾兇惡的目光,轉而望著溫小筠,略有歉意的說道:“都是鶩不好,拉住筠卿還不夠及時,以至於砸到了下面的鄞諾。”

迷茫中,溫小筠恍惚記得自己跌下樹的時候,好像是有一道人影不管不顧的衝下來撲向自己。

當時她還本能的以為是鄞諾。

沒想到原來是白鶩,而鄞諾只是因為站在自己下方,被牽連著砸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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