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邁前一步,揚起下巴對著虎將軍說道:“虎將軍,先不論我們的身份,這裡的主要賊人一共三個。一個叫做鳩琅從樹上摔下來昏迷跑不了了。

一個叫出棋如意,被鄞諾打暈在地也跑不了了。

而第三個,不僅是最重要的,更與將軍您交往甚密。那人就是妖門頭牌妖女,粉姐兒。

我們幾個左右都逃不出您的手掌心兒了,現在最應該派兵繼續追擊的,不應該是那位粉姐兒才對嗎?”

虎將軍眯細了雙眼,上下打量著溫小筠,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敢這麼跟本將軍說話,你這個丫頭好大的膽子。”

溫小筠面不改色,“再晚一些,粉姐兒可就要跑遠了。他們這種賊,一旦逃遠,可就抓不回來了呢。”

虎將軍轉眸看了下林子深處,抬手湊到唇前打了呼哨。

從林子裡立時躥出三個黑衣甲士,其中一個肩上還扛著個黑色布袋。

布袋很長,只從那凹凸形狀中就能看出,裡面裝的是個人。

三名甲士快步走到虎將軍近前,將麻袋一把仍在地上,便朝著虎將軍齊齊跪拜覆命,“回稟將軍,唯一逃脫的女賊已然擒住,請將軍示下。”

虎將軍唇角微勾,“三名被擒賊首與這四個內訌小賊一併就地處斬。只帶著他們的人頭回去覆命即可。”

溫小筠臉色登時一沉,剛要亮出自己的看家本領來說服虎將軍他們不是賊人,卻覺的肩上忽然一沉。

她不覺側眸望去,卻見白鶩按住了她的肩,徑直向前一步,直面著虎將軍昂首說道:“虎仲珊,你且看看,這是何物?”

說著白鶩取下腰間一方玉牌遞了過去。

虎將軍先是被那一聲冰冰冷冷的虎仲珊下了一跳,隨後伸手接過玉牌後仔細端詳一陣,額上忽然滑下一滴碩大的冷汗。

他難以置信的抬起頭,望著白鶩目光裡是滿是驚詫,“您,您是···”

白鶩及時一擺手,打斷了虎將軍接下來的話,“我是有些累了,還要煩勞虎將軍就地紮營稍作休整。”

說著白鶩背過雙手,就朝著前面風門客店走去。

而虎將軍也就真的讓他走了過去。

走了兩步,白鶩才回過身來,朝著秦奇和溫小筠使了個眼色。

溫小筠就跟著秦奇快步走了上去。

沒走幾步,溫小筠忽然發現鄞諾還愣在原地,趕緊回身伸手,去抓他的胳膊。

不想虎將軍卻出了手,一把攥住溫小筠的手腕,冷冷說道:“敢從我虎仲珊手中偷珠子,就該料到今日。他的人頭,我要定了。”

白鶩聽到虎將軍的話,側眸轉身,投在虎將軍身上的目光刀子一般鋒利,“鄞捕頭的公門身份已經確定無疑,虎將軍還是執意如此麼?”

虎將軍轉身望著白鶩,單手扶著佩劍仰頭而笑,“敢問尊駕何人?”

白鶩眉梢微挑,“免尊,在下不過四殿座下一門客。”

虎將軍像是聽到什麼可笑的事,扶著腰間佩劍呵呵笑了起來,“四殿於胡某人有恩,若是四殿本尊至此,虎仲珊就不能不賣四殿一個面子。可尊駕只是一門客而已,面子可就沒有那麼大了。”

說著他臉上笑容倏然而斂,朝著自己的手下甩了個眼色,“把這黑衣賊人拿下,本將軍要將他就地正法!”

白鶩臉色登時一變。

虎仲珊說得沒錯,身為四郡王的自己是曾於他有恩。

可是那點恩情比起虎仲珊不按常理出牌的個性來說,實在不夠強硬。

“虎將軍,”溫小筠眼看白鶩在虎將軍那裡撞了個軟釘子,立時衝到前去要與虎將軍談判,“我們這次的行動,本來就是引蛇出動,鄞捕頭盜取寶珠,一來是要鎮住風門客店的鳩琅,而來是要把巾門老七,棋如意也引進客店。如果虎將軍您與鄞捕頭交過手,應該知道他的實力。

虎將軍您已經堪稱‘萬人敵’,而鄞捕頭卻能在您手中盜取寶珠。這樣的本領,如果不是他故意為之,巾門棋如意也好,妖門粉姐兒也罷,都抓不到他的行蹤。

天賜祥瑞,牽連甚廣,在下懇請虎將軍三思。如果還有什麼要核對的,稍後我們的援兵來了,什麼腰牌令牌的也就都齊備了。即便虎將軍如何都要實行死私刑,也不差著一半天兒的功夫兒,不如——”

眼看著自己的話叫虎將軍的目光一點點遲滯起來,溫小筠正想亮出心理學的殺手鐧,不防鄞諾忽然拽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到後面。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都說了我不是上神

晟淮陽

原神:我聖主身在提瓦特

討厭蝦餃

被賣後,她帶全家逆天改命

夢香夕

青春之殤

旺財汪汪

校花還是老師,這是個問題!

沒用的阿布

總裁,你老婆說她是王妃

小甜餅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