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府疑惑的問,“他當時做的事情可是殺人劫掠的勾當,會不會是故意隱藏自己的習慣,用來偽裝身份?”

溫小筠搖搖頭,“當時的情景,屬下已然落在了他手中。憑著他的作風,不會叫屬下再活多長時間。

這種情況下,他應該非常亢奮,會展露出最真實的自己。”

王知府不覺抬起手,揉捏著自己那頭疼的簡直要爆炸的太陽穴,“竟還有這些細節。”

面具郡王卻笑著開口了,“溫刑房這幾條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只是不知後面又該如何查案,才能找到能佐證這些推斷的證據呢?”

溫小筠立刻接上,“回四殿的話,當務之急,就是把江家所有厲害關係人都帶回衙門審訊。”

鄞諾面色肅然的上前一步,“回稟各位大人,四殿,正好屬下之前對江家的監視還在,現在急派出人手應該很快就能將江家人帶回衙門。”

溫小筠不覺朝鄞諾投去了一抹讚許的目光。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真的辦起事來,鄞諾與她總是有著驚人的默契。

溫小筠點點頭,“如此甚好。只是為了證言證詞的完整性,還請鄞捕頭傳下話去,主要僕役丫鬟也要帶來。”

鄞諾:“那我讓捕快們把那堆鹿肉也帶回來,交由徐仵作對比傷口。”

溫小筠對鄞諾的細心越發的讚歎。

畢竟他便這捕頭也當過一段時間,實戰經驗還是很豐富的。

“鄞捕頭思慮甚是周詳。”她說

受到溫小筠真心的讚美,鄞諾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上揚,卻又在瞬間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趕緊低下頭,和王知府、鄞乾化行了辭禮後,迅速轉身出去做事。

這是他聽到的從溫小筠狗嘴裡出來的第一句好話,一時間讓他不由得心情大好。

四郡王聽到這裡,也站起身,“知府大人,既然案情進展順利,本王看了也十分放心。回去也自會和王兄講明這其中原委。請他老人家放心。”

王知府忙不迭站起身,殷勤相送,“叫郡王殿下受累了。”

面具郡王抬手扶著自己的脖子,姿態慵懶的抻了抻肩膀,抬步就要往門口走去。

可就在目光落在溫小筠臉上時,他的腳步忽然一滯,面具之後的鳳眸微彎,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莫測笑容。

王知府還以四郡王是想到了什麼事,趕緊上前一步,“下官送送四殿。”

面具郡王輕笑著伸手攔住了王知府,“大案未破,王大人與鄞大人還有諸多事宜要處理,就不用送本王了,本王等著你們徹底破案的好訊息。”

“屬下定當竭盡全力!”王知府恭敬應道。

四郡王轉開目光,在兩名侍衛的護衛下,大步走出司獄司堂室。

而溫小筠也學著其他差役的模樣,退步到堂室門口,躬身揖手,頷首相送,“恭送郡王殿下。”

經過溫小筠時,四郡王抬手按了按她的肩,“能有溫刑房這一般能吏幹吏,實是我兗州之幸。日後有機會,逸瀾定要和溫刑房多多切磋。”

溫小筠眸色微動。

再抬頭,四郡王已經走出了屋子,正與從外面走回來的鄞諾碰了個照面。

鄞諾頷首止步,“恭送郡王殿下。”

面具郡王轉到鄞諾身上的目光瞬間冰寒一片,不屑的輕哼了一聲,沒有半分停留,快步走過。

鄞諾眉頭皺了一下,剛才四郡王如何對待溫竹筠的,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和溫小筠就是自降身份的“逸瀾”長“逸瀾”短,擱在自己身上,就是一個字都不屑於說的樣子。

不過,對於這種明顯到瞎子都能看出來的區別對待,他已經習慣了。完全不會放在心上。

直起身子,大步走回堂室,對著王知府與鄞推官揖手行禮道:“回稟兩位大人,命令已經交代下去,將江家所有相關人員與證物都押送過來。”

他側眸又望了溫小筠一眼,“證據證物都會一併送來,保險起見,就連他家的貓也會逮回來。

因為昨夜屬下親眼看到他分割動物,即便是自己家的貓,他的態度也很惡劣,也許能在貓的身上也能找出來些許細節。”

溫小筠用力的點點頭。

她的推理能力也許比鄞諾強一些,但他的細緻嚴謹卻比她強很多。

王知府讚許的看著鄞諾,“鄞捕頭做的很好,”他又望向鄞乾化,“鄞大人,接下來您有什麼安排呢?”

鄞乾化拿著江狄的遺書不覺皺起了眉,“接下來提審杜家琴師,單水昶。他另一個名字叫做鳩琅,實際的身份很可能是個人販子,下官總是隱隱覺得,這個人販子怕是與杜家錢莊錢流案也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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