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竟然以為我們是情侶了,我搖頭說:“第一,我們不是那種關係,第二,你別扯開話題,對於你的行蹤,其實我們還在調查當中,如果查到別的情況,到時候你再坦白就來不及了。”

“第一,早就坦白了,所以根本沒有到時候再坦白的說法,第二,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你們怎麼總是懷疑我一樣,就因為我是死者的女友嗎?我告訴你,這傢伙絕對不止我一個女人,絕對的,你們調查一下他身邊的那些女學員就知道了,他這個人自從成名後花、心的很,見到漂亮一點的女人就那啥,我現在才知道他為什麼會死,估計是得罪了某個男的吧,人家本來可是很幸福的!”

“睦雁安你暫時別亂說,對於死者的情況我們會去核實的,你現在既然這樣說,我們就暫時相信你,不過……”劉雨寧本來還想說的,但卻被睦雁安打斷了:“不用不過了,反正不是我,我也幫不了什麼,只能把知道的說一下而已,你們查到結果就告訴我,這傢伙我還是感覺有點可惜的!”

“是麼?之前我們的同事說你很傷心的?”我問。

“後來我就想開了啊,這有什麼的其實都是一個死人了,哎,我就算再悲傷難過,也改變不了這種局面,這樣想著,我就慢慢想開了,對啊,我為什麼要為一個死人如此悲傷,再說他生前也不是對我有多認真的,為了知道他是怎麼死的,所以我也想知道兇手的身份,就這樣吧。”

我感覺睦雁安的態度是真的改變了,不過也無所謂了,我們暫時離開了她的家裡,回頭找人再次調查方博遠身邊的那些女學員,之前她們都似乎不敢透露身邊的那種事情,但我們的人再三詢問,有幾個女學員就開始表示,方博遠的確有跟她們曖、昧的事情,並且一下子連續跟幾個女學員發生過關係,看來方博遠的私生活挺混亂的。

難道說,兇手就是因為討厭他這樣的生活作風?能有這樣的想法的,不外乎就是喜歡他的人啊,不過睦雁安感覺不太像,即便我們還是找人盯著她了,但我其實已經不怎麼抱希望了,覺得問題應該是出自別的地方。

我們繼續排查方博遠的人際關係,把那些喜歡他的,又有可能對他懷恨在心的人都查了一次,然而好幾次我們都以為兇手就是她的時候,卻發現對方都有不在場證據,或者調查到其他證明她不是兇手的證據。

多次的折騰告訴我們,這次的兇手或許是無差別殺人而已,這根本和方博遠的人際關係沒有任何關係。

一次兩次是這樣,但如果所有調查都是指向這一點的話,那就不是巧合了。

在第二次案情討論會上,肖元德就嚴肅地說道:“按照當下我們分析出來的跡象,這個兇手肯定會繼續作案的,因為他不可能就這樣滿足殺死一個藝術家的欲、望,對於他來說,這些有才華,卻私生活混亂的人都是混蛋,都該死!”

“這種心理側寫估計已經接近真相,但兇手如果針對的不是藝術家,而是私生活問題呢?”我說。

“現在只有一個受害者也不好推測,不過我們可不會放任等到第二個受害者出現再去調查,即便我們暫時找不到別的調查方法了。”

肖元德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知道他是瞭解我們的情況的,如果可以抓到兇手,誰又會在這裡討論,早就去調查了。

剛好我們有點糾結的時候,謝楚楚就說道:“我們在複查屍體的時候,發現了一點線索,方博遠的吸毒方式似乎不是用注射器,我們都被一些針孔誤導了,其實那些針孔是他最近才刺的,根本就不是長期吸毒造成的,我們觀察了一下他的喉嚨以及舌、頭、鼻腔的一些情況,發現他應該是用鼻子和嘴巴吸的,這種卡西酮肯定是粉末狀的,我覺得可以讓緝毒隊協助我們,留意下方博遠到底是怎麼得到這些毒品的,或者兇手就是這個賣毒的人,利用這點故意接近他的!”

我們都被謝楚楚一番言論弄的有點驚訝,不過她說的倒是非常在理,我頷首道:“謝謝你發現的線索,那麼現在改變思路吧,去調查卡西酮這一條線。”

劉雨寧先通知了緝毒隊那邊的郭隊長,這郭隊一直都是緝毒事業的翹楚,這些年不知道查獲了多少毒品,並且制服不少毒、梟,這次有他的幫助,我們很快就在他一位線人口中,得知了方博遠拿到卡西酮的來源了,這是從一個叫老牛的人身上買的。

這個老牛,其實郭隊早就已經盯上他了,這一次剛好,我們就他和方博遠經常接觸的監控畫面,找了個理由,把他的人逮了回來。

在審訊室中,我先出示了他販賣的那些毒品,這玩兒是抓捕他的時候,郭隊順便在老牛的一個情、人家裡找到的,數量我就不說了,反正就算他跟謀殺沒關係,這毒品都夠他進去監獄幾十年了。

“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現在我們談一些正題,知道嗎?”我拿出了方博遠當時遇害的照片,示意老牛認真看看。

然而他卻說:“你們不是緝毒警,審我幹什麼?我除了販毒什麼都沒做啊!”

“沒有嗎?照片上的人你應該認識吧,我們不知道多少次在天眼中看到你們兩在黃元酒吧見面,當時你們肯定是在交易吧,別告訴我沒有這回事,郭隊那邊已經把酒吧給查封了,裡面簡直是一鍋毒販!”

“販毒的事情我承認,但方博遠是怎麼回事我真不清楚,我看那照片上他的模樣,不會是死了吧?”

“你說呢?難道你眼睛是裝飾?看不明白嗎?”我旁邊的劉雨寧痛罵了老牛一句。

“我真不清楚,這方面我不是專業的,那有你們警察這麼眼尖呀,不過他死了也跟我沒有關係啊,我除了賣東西給他之外,也沒有跟他有什麼接觸了,畢竟我們也就是隻有這件事上有交集,平時我們的工作啊、生活都完全不一樣,你知道的,我是個混社會的,他是個藝術家,本來就是牛風馬根本拉不到一塊的,就是你們平時說的那啥,沒有共同語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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