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盛集團對宴氏展開了瘋狂的打壓,宴氏搖搖欲墜,宴永安再怎樣做也無力迴天。

宴永安終於明白,宴氏之所以能存活到現在,不是他能力強。

他與宴玦之間,與其說是博弈,不如說……是一場遊戲。

一場,完全由宴玦主導的遊戲。

宴玦將宴氏玩弄於股掌之間,高興便讓其生,不高興便讓其死。

他每次拼盡全力將宴氏從谷底拉回後沾沾自喜的樣子,都讓宴玦看了一次笑話。

屈辱,憤恨,不甘……無數情緒充斥在宴永安心頭,可他們實力差距太大,宴永安一怒之下就只能怒了一下。

宴玦今日的所作所為清清楚楚的彰顯著,他不想再玩這場遊戲了。

他說遊戲結束,就只能結束。

宴永安除了能找謝陽華求情,別無它法。

宴玦雖冷漠無情,可他那個外公聖母到不可思議。

或許是人到老年不忍見血,或許是為了替宴玦彌補,謝陽華分明都知道自己多次買兇殺他的寶貝孫子,卻仍舊勸宴玦留下自己的性命。

宴永安拎著補品來了謝陽華家裡。

謝陽華意思很明確,他只管他活著,別的都不管。

任憑宴永安怎麼賣慘,謝陽華都視若無睹。

宴永安最後不甘心道:“宴氏也有謝家的心血。”

最後被謝陽華舉著柺杖打出了謝家。

謝陽華被氣的不輕,這宴永安是有多厚臉皮,才會說出這種話來?

……

另一邊,宴玦已經回到別墅,給小美人魚喂午飯。

儘管生氣,他能對人魚做的最狠的事,就是夾菜不幫她吹。

阮希對著那一小塊肉吹了幾下,伸出手把筷子往他嘴邊推,眼睛裡帶著討好。

看在那麼多好感度的份上,就算夫君誤會了她,阮希也願意哄人。

男人板著的臉頓時柔了幾分。

他沒去咬那塊肉,而是張開嘴又吹涼了些,送到人魚嘴邊。

阮希知道宴玦生氣的原因——他覺得自己剛才是“逃跑未遂”。

明明已經這麼不高興了,還願意喂她吃飯,甚至還要等她吃完了再自己吃。

面前的男人怎麼看怎麼兇狠,但阮希就是覺得,她的夫君好可愛啊。

她吞下肉,在宴玦移開視線夾菜時,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角。

說是唇角,其實已經親了唇瓣的五分之一。

“咔嚓——”

這是筷子斷裂的聲音。

男人身子僵的厲害,阮希覺得新奇,又吧唧親了一口。

宴玦腦袋裡一片空白,什麼生氣啊不高興啊全都被拋在了一邊。

他神色略顯僵硬的轉過頭。

哎呀夫君都把唇轉過來了,不就是想讓她親的嗎。

阮希紅著耳根在男人唇上落下一吻。

輕輕柔柔,如羽毛拂過。

細密的癢意從唇間蔓延到心裡。

男人眸色晦暗,啞著嗓子開口:“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來這裡看了這麼多電視劇,她能不知道麼。

人魚白皙的雙頰浮現紅雲,她半垂下捲翹濃密的長睫,有些不好意思的嗯了一聲。

男人的心臟在不停狂跳,指尖都因巨大的喜悅而輕顫著。

但他還是深呼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萬一……人魚在騙他呢。

宴玦放下筷子,溫涼的手執起人魚的下巴,使她抬起頭來。

男人神色隱忍,眸底如墨般濃稠深邃,他緩慢開口:“看著我的眼睛。”

不是命令的語氣。

阮希的視線順著男人的胸膛不斷往上,經過唇瓣的時候,她停頓了下。

老實說,剛才親的太快,她沒感覺出來。

雖然他倆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可依舊是夫妻呀,親個嘴怎麼啦。

而且夫君一點都不主動,再這樣下去,他們要到猴年馬月才能在一起呀。

這麼想著,阮希從男人手裡掙脫出來,雙臂扶著他的肩,在人唇上足足停留了三秒才離開。

她沒再低頭,而是忍著羞意,抬眸與人對視。

那雙似糅和了星辰般的璀璨的藍眸裡,盈滿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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