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廣眾的,裴璟衍完全不顧他人的眼光。

他近似狂野地啃噬著美味,眼中也染上了少見的谷欠念。

不碰還不要緊,這一碰就有些要命了。

之前在老宅裡,雖說是為了安撫中藥的女孩,但他自己也放肆了、享受了。

哪怕沒做到最後一步,還是食髓知味。

這幾天,他給沈茉莉時間調整心態,哪怕很想,也沒有抱她親她。

剛才她要是不親他,他也能忍住。

但她親了!

這像是給了他某種訊號,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而此時,南星用力地想推開他,躲避他的吻。

可她現在背對著他,實在不好發力。

他簡直就像一匹餓狼,時而兇狠掠奪,時而又稍微飽了些,知道細嚼慢嚥了。

燈光流瀉下,他越吻越深。

南星幾乎要無法呼吸,陷在他這粗暴與溫柔的來回折磨之中,精神恍惚,掙扎的力氣都小了。

直到腦海中浮現哥哥的身影,她才找回理智,胡亂掙扎起來。

裴璟衍吃了個半飽,依依不捨地鬆開她,還在她唇角輕啄了兩下。

南星雙手緊攥,眼睛都紅了。

旁人沒注意,還以為他們在打球,哪裡知道三哥吻得那麼激烈。

看到三嫂跑出去,才曉得發生了點什麼。

裴璟衍沒有追過去,只讓保鏢看著點。

他饜足似的往沙發上一靠,解開領口處的兩顆釦子,點了根菸,有一下沒一下地抽了起來。

操!

差點忍不住想把人往床上拐。

怎麼就那麼勾人?

他那些朋友不懂他在剋制什麼,湊過來提議。

“三哥,幹嘛委屈自己,旁邊都開好房間了……”

“滾!”裴璟衍眉宇間攜著躁氣。

他現在哪裡有心思幹這事兒,剛才沒控制住,好像又把沈茉莉給親怕了,得想想怎麼跟她說這事兒。

南星第一時間去了衛生間,把嘴巴沖洗了幾遍。

外面容易洗,裡面的卻怎麼都洗不掉。

唇齒間還都是那種黏膩的感覺。

她氣得直拍打水龍頭,手掌都紅了。

混蛋!

她就應該一直戴著口罩的!

等她拿到諾曼晶片,就炸了那東城研究所!

“裴夫人?!”

一聲裴夫人,將南星的思緒拉回。

她瞬間調整臉上表情,並迅速戴上口罩,警惕地看向鏡子裡出現的人影。

那女人穿著非常性、感的V領露背裙,在這冬日裡顯得十分違和。

竟然是……許心柔?

南星眉頭微皺。

她一定是被裴璟衍氣昏頭了。

剛才進衛生間的時候,竟沒有注意到其中一個隔間有人。

許心柔是從最後一個隔間走出來的。

她一眼就認出了南星。

意外的同時,伴隨著苦澀。

“裴夫人,您是和裴先生一塊來的嗎?”

許心柔走到洗手池邊,與南星的距離不過一米。

她在說話,南星則瞟了幾眼她的手。

為什麼廢話這麼多?

上完廁所,應該先洗手不是嗎?

許心柔雖穿著昂貴的裙子,還戴著閃閃發光的首飾,卻一點都不開心。

她臉色愁苦地看著南星。

“裴夫人,求您幫幫我!”

話題突然這麼一轉,南星招架不住。

尤其是許心柔說完後,就要來拉她的手。

南星反應靈敏地後退好幾步。

“你是遇到什麼難處了嗎?”她也意識到躲閃的動作不太合適,就主動詢問,試圖表現得沒那麼冷血無情。

許心柔緊張地張望著門那邊,語氣極度不安。

“是秦卓……秦卓他逼我做他的情人。

“我不想再過這麼沒尊嚴的日子了!

“裴夫人,求您幫我和裴先生說說情,只有裴先生能救我逃離魔爪了。

“我真的好痛苦,再這麼下去,我不想活了。秦卓還在包廂等我,他還要逼我……逼我和別的女人一起服務他……”

許心柔知道這裴夫人溫柔善良,像是遇到了知心朋友,展露出害怕的一面,直接哭了起來。

南星看著淪落到如此地步的許心柔,多少感到抱歉。

其實要不是她半路插一腳,許心柔早就是裴璟衍的合約妻子了,哪裡會被秦卓欺負成這樣。

“你……你別哭,我會幫你,我會告訴璟衍,讓他想辦法的。”

得到她的保證,許心柔眼中也拼湊出了希望。

“裴夫人,謝謝!謝謝您願意幫我,您這樣善良……”

許心柔太激動,說著又要來握南星的手。

南星假裝整理口罩,再次躲開了。

“那個,我去見璟衍,你先躲躲。”

許心柔重重地點頭,表現得很聽話。

……

南星迴包廂後,就第一時間把這事兒跟裴璟衍說了。

裴璟衍也想到,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許心柔根本不會被秦卓那畜生纏上。

而且,他以前不是什麼好人,如今也想在沈茉莉面前有個高大偉岸的形象。

這種事宜早不宜晚。

裴璟衍當即就吩咐手下去辦了。

當晚,許心柔就被送到一個較為隱蔽的地方,連同她在醫院的奶奶也被接了出來。

凌晨時分,祖孫倆就坐上了去往其他城市的航班。

裴璟衍的手下已經把相關事宜都安排好,包括兩人的改名換姓,老人家的治療,以及許心柔的工作。

秦卓讓人找了一晚上,也沒找到人。

又聽說連許心柔的奶奶都消失了,便猜到這人是逃了。

他怒不可遏,發了好大一通火。

自己在許心柔身上花了那麼多錢,還沒回本呢,那賤人就這麼跑了?

當他是冤大頭呢!

“給我去查!一定有人幫她,否則她不可能逃得掉!”

秦卓這邊混亂狼藉,御景苑那邊則是一片寧和。

南星和裴璟衍坐在一起吃早飯,聽他說著對許心柔祖孫倆的安排。

“……她只有一個奶奶,在國內沒有其他近親,哪怕去其他地方生活,也不會有任何牽掛。過個幾年,等秦卓對她沒了興趣,再想回港城也不成問題。”

南星默默聽著,等他說完,露出一抹極淡的微笑、

“那就好。裴先生,你好厲害,這麼快就……”

“還叫我‘裴先生’?”裴璟衍稍顯不悅地提起稱呼的事。

南星茫然困惑,“那,那應該叫什麼?”

這男人事兒也太多了。

他不忙嗎?

不是應該快點吃完早飯去公司嗎?

裴璟衍打量著她的神色,淡淡地說了句。

“叫我名字就行。總之,不用那麼生分。”

他感覺得到,她在感情的事上相當木訥。

哪怕他們做過很多親密的事,她都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還是一副謹小慎微、畏畏縮縮的樣子,就像他身邊的傭人。

現在也是,只是讓她私下裡改個稱謂,就好像很為難她似的,半天都說不出口。

南星扭扭捏捏的,商量道。

“裴先生,我還是不太習慣,可以再給我一些時間嗎?”

她垂著眼睛,不敢看他。

兩手放在腿上,不安又惶恐。

裴璟衍見狀,輕嗤了聲。

“又成木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給你用刑。算了,你想如何就如何。”

都說他是不開花的鐵樹,她簡直更上一層樓。

南星逃過一劫,不用肉麻地喊他名字,心裡不知道多開心。

而另一邊,許心柔已經落地了。

由於早餐不合胃口,她就帶著奶奶去了機場附近一家店裡。

她在前臺點餐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一個往外走的男人。

說了聲“對不起”後,便沒放在心上。

可那男人走後沒多久,許心柔發現他掉了的錢包,她趕緊撿起來,追出去叫了幾遍“先生”,想要還給他。

但那人走得很快,似乎不覺得是在叫自己。

許心柔當下沒有法子,想著錢包裡應該有男人的身份資訊,就開啟來,想透過名字來叫他。

但就在開啟錢包的一瞬,首先吸引她目光的,是一個女孩的照片。

女孩面板白皙,頭髮烏黑,穿著白色的衣袍,眼神平靜,好似藏著一股魔力。

好眼熟!

好像是……裴夫人!?

許心柔正看得出神,那丟錢包的男人也發現了不對勁。

男人快步折返回來,眼神平和又疏離。

“這好像是我的。”

許心柔抬頭一看,趕緊把錢包還他。

對方隨口道了聲謝,就要走開。

而許心柔還想著那張照片,猶豫之下還是叫住了那人。

“請等一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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