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室的門開啟,田耀扶著劉瑩走出來:“您慢點。”

聞聲南子舒和凌北立刻起身迎上去,然後田耀轉過身對著南子舒說道:“南小姐,麻煩你跟我過來一下。”

南子舒下意識抬頭看了眼身邊的凌北,只見他笑得溫和:“去吧,我先帶阿姨回病房,你放心。”

南子舒一時間竟有種無比安心的感覺。

田耀簡單囑咐了南子舒兩句,就和凌北一起離開了醫院。

兩人離開醫院住院部時,已經快要晚上八點了。

“唉,”田耀嘆了口氣走出住院大樓,“母女倆相依為命,怪不得她女兒這麼堅持。大學剛畢業,這麼昂貴的治療費和手術費,她女兒的壓力想必比她還要大。”

“沒想到田老師作為心理學專家,見過各種各樣的心理障礙和病患,竟然還能一直保持這種感性的思維方式。”凌北輕笑著調侃。自他走出病房,身邊環繞的壓抑氣息似乎一下就散去了,情緒竟少見的有些洋溢。

“呵,”田耀輕笑一聲,“心理學者和其他醫學者不同的地方就在於,心理學者在面對病患時除了要保持理性的判斷,更要和病人共情,這樣才能更精確的站在病人的狀態下進行疏導。如果看上去總是很‘鐵石心腸’,那連和病人建立起和諧的醫患關係都會很困難吧?”

“田老師說的是,在心理學這方面我可能天分是不太高。不過,物質上的幫助,應該是我的專長。”

“你的想法怕是沒那麼簡單吧?”田耀聽出了凌北的言外之意,笑著調侃道。

“嗯?我的意思是她們應當符合世揚慈善機構的申請標準。”凌北的表情逐漸變得有些意味深長,“不過我確實是想以個人的身份幫她們。畢竟像我們這種資本家,如果再不做一些有利於社會的事情,真是晚上連覺都睡不安穩啊!”

田耀早已注意到凌北的情緒變化,話語中笑意濃重:“凌總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還是你早就把人家當自家人了?”

凌北到底是“久經沙場”,就算是聽了這話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表現,竟直接笑著應了:“田老師火眼金睛啊!”

田耀笑著搖了搖頭,突然提到了一個有些不相干的人物:“好像你父親凌乾杉先生去世之前,也熱衷於慈善事業。也難怪你也能一直堅持這項事業,倒像是傳承。”

這次,凌北倒是下意識愣住了。

就像聽到了某個會讓他條件反射的咒語,令他僵在那裡,只能聽見自己又開始逐漸失控的心跳。

田耀狀作無意丟擲的一個餌,卻直接引出了她想要知道的凌北的真實反應。

“凌北,”田耀換了剛才還輕快的語氣,“這些年來你說你的異常一直來自於壓力過大。但是,你自己也是學過的,壓力大絕對不會是你疏離他人和常年夢魘的根本原因。

“更何況,你還有幽閉恐懼的傾向。

“我看每次你跟我提起此事的反應,你應該是一直迴圈做一個夢吧?而且是一個真實存在過的,你忘不掉的場景。而似乎每次提起你父親,你會下意識做出控制情緒的反應。這種清醒狀態下的應對方式恰恰和你無法完全控制的潛意識夢境是相匹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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