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周宗仁,剛剛爬起身來,就看到白悠手裡有什麼東西反著光,眯著眼眸看了看,這才發現是一把水果刀。

剛剛還因為疼痛而睜不開的眼眸,此時瞪得格外的大,也顧不上下半身疼的沒了知覺,直接爬起來想跑。

白悠好不容易才逮到這麼一個機會,怎麼可能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放他離開。

氣定神閒的看著男人顫顫巍巍的想抓衣服往外跑,在他即將碰到衣服的時候,終於捨得出手了。

長腿用力一伸,男人再次被他踹翻在地,狼狽極了。

白悠手指摩挲著匕首刀刃,嘖嘖的讚歎了兩聲,不愧是有錢人吃喝玩樂的地方啊,這匕首,用的都是最好的,手指摸上去,有種刺痛感,這要是一個不留神,手指立馬就會被它割破。

白悠滿意的點了點頭,效果不錯,可以。

此時的白悠,嘴角掛著柔和的笑意,彷彿是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發自內心的愉悅,步伐不緊不慢,透著閒散,悠閒地就像是在散步。

可是房間裡的兩個人,看著這樣的白悠,雙雙嚇的呆住了,緊張恐懼的看著白悠,彷彿她是從地獄深處爬上來的厲鬼。

周宗仁翻過身,用手支撐著身體,一步一步的往後退著,不停的吞嚥著口水,試圖緩解自己的緊張。

他開始和白悠談條件,“你走吧,我不為難你了。”

結結巴巴的話語,還透著冷硬,估計是心不甘情不願。

白悠忽然看了她一眼,怪異的笑了笑,聲音更是不緊不慢,彷彿是一把鈍刀,慢慢的摩擦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變得鋒利無比,咔嚓一下,刀子就落了下去。

白悠說,“不知道周先生可否聽過一句話,叫請神容易送神難,我楚瀾希不管怎麼說,也是陸雲驍合法的妻子,旁人見了,總歸要老老實實的叫我一聲陸太太,我這陸太太,身份這麼尊貴,如果讓你說請就請,說送就送,我不是很沒面子?”

周宗仁不敢置信的看著白悠,似乎是意外她竟然如此不要臉,一本正經的扭曲事實。

對於楚瀾希,周宗仁從來沒有接觸過,他喜歡花天酒地,而且偏愛女大學生,所以他的池中之物,必須是窮苦的女大學生。

為什麼是窮苦的女大學生呢,因為窮苦人家沒權沒勢,翻不出什麼大的浪花來,出事了,鬧出人命了,用錢解決就可以了。

那些名門千金,氣質雖好,容貌雖然上乘,可是家世不簡單,他就算是再眼饞,也只能忍著。

就周家,根本就得罪不起有權勢的豪門,而餘厭,家破人亡,還是名流千金,多少雙眼睛都盯著,好不容易等到她主動上門,他還沒來得及喝口湯,就被這個女人帶著記者攪和了。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這個比餘厭還落魄的千金,楚瀾希,報復的心思還沒來得及生起來,就受到了陸雲驍的告誡。

於是他的怒火與慾火,就因為陸雲驍的一句話,硬生生的壓了下來。

再次見到她,就是今天,美麗至極,雖然是素顏朝天,可是那身材,真的好,和餘厭不相上下,只是他沒想到,又是一個看的到吃不到的。

她有這樣的身手,他是絕對想不到的,剛開始的時候,他剛走到她身邊,還沒來的伸手,就被她衝著下體,狠狠地踢了一腳,那麼重,差點讓他暈厥過去。

可是這個女人,明顯是被他低估的,她轉身離開,竟然取了一把匕首,朝著他走了過來。

她想做什麼?她要做什麼?!

她臉上的表情,那麼恐怖,看著他,彷彿是在看一團肉,而她就是住刀的屠夫,只想著如何把他千刀萬剮。

她說請神容易送神難,她想做什麼?!

事實上,白悠做的事情,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簡單點就是一句話,廢了這個男人。

複雜點,就是需要她動刀,算算時間,她成為楚瀾希,也已經有兩年多了,手術刀這玩意,距離她來說,似乎有點悠遠了,彷彿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可是握著刀把的手,還是不可抑制的抖了起來,不是怕,而是激動。

周宗仁恐懼的看著一臉興奮的白悠,只覺得她已經不正常極了。

現在的他,已經開始懷疑,住在她體內的,到底是不是一個女人,不,準確來說,是一個人,怎麼會有人拿著刀,對著人的時候,出現享受的姿態呢,

平日裡他的手段確實狠毒,不知道有多少大學生慘遭他的毒手,也不是沒有鬧出孩子來,打掉就行,至於不聽話的,妄想毀了他的,自然有的是辦法解決。

他做過的惡不少,扼殺的生命也不少,可是如今看著白悠,他還是不可抑制的抖了起來,一顆顫抖的心就像是被架在了火盆上,接受著炙烤。

白悠緩緩的蹲下身體,滿意的看著因為太過恐懼,汗毛都豎起來了男人。

愉悅的笑了笑,用匕首拍了拍男人的臉,譏諷道:“一個大男人,起碼的志氣還是有的吧,抖什麼?”

白悠眼神在男人赤裸的身體上來來回回掃描,當看到隱秘地帶時,忽然笑了一下,這男人,可真菜,明明是個廢物,卻還要禍害那些無辜的女人,也不知道安藍是怎麼伺候下來的。

說起來,這還是離了解剖臺,她第一次看到活著的人的裸體,匕首在他的身體上戳了戳,比屍體軟。

匕首很鋒利,白悠戳的時候,也沒想著收斂力道什麼的,直接下了狠手,所以周宗仁的面板,被她戳了一個小口子,血滴冒了出來。

白悠的行為太過反常,更重要的是,她手裡還有一把匕首,那把匕首就在他身上游走,誰知道什麼時候會給他來一下。

這種把腦袋交到別人手中,太過恐懼,太過駭人。

周宗仁這個時候,是真的怕了,也顧及不上面子尊嚴什麼了,看著白悠,緊張的求饒。

“陸太太,冷靜一點,我們把刀先放下,免得失誤。”

白悠挑了挑眉,忽然笑著說道:“失誤?怎麼會呢,我的刀法很準的,說切一兩肉,就是切一兩,絕對不會多斤少兩的,這一點,你不用擔心。”

白悠的反應太過反常,真的就像是來討命的厲鬼。

她說她切一兩就是一兩,不會缺斤少兩,她是想做什麼?她是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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