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藍的反應逗笑了白悠,她這個樣子,有趣極了,白悠腳步向前邁了一下,瞬間,她們的距離,就變得異常的近。

白悠剛抬起手,就看到她忽然大叫一聲,然後就摔倒在了地上。

那個樣子,彷彿是見到了厲鬼。

白悠皺了皺眉,她有這麼恐怖嗎,剛剛還盛氣凌人呢,怎麼如今,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可真沒勁。

白悠手插在褲兜裡,懶懶散散的,俯視著癱坐在地上的安藍,語氣幽幽的,透著說不出的意味。

“安藍,其實你捫心自問,如果司宥禮是個一貧如洗的窮小子,你還會如此愛戀他嗎,不顧一切,飛蛾撲火。”

不知道是白悠高高在上的態度刺激到了她,還是白悠戳中了她那點隱晦的心思,她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忽然激動了起來。

“我愛他,愛的是他這個人,和他的家世無關,和他的在外條件沒有任何關係!我不是你,沒你那麼齷齪!”

嘖,這話說的,怎麼還攻擊人呢。

白悠撇了撇嘴,鄙視的看了她一眼,“那你眼光可真夠差的,看上誰不好,非得看上他,受虐狂吧你。”

那男人,自私自利,一身的壞脾氣,除了一身好看的皮囊,沒有半點看的過去的地方,至於那身好看的皮囊,放到生活中,也沒什麼作用,好看又不能當飯吃。

所以對於餘厭和安藍飛蛾撲火般的愛戀那個男人,白悠多多少少有點不理解。

安藍彷彿受到了刺激,衝著白悠突然就開始怒吼,“你不懂,你什麼都不懂,憑什麼站在最高點,來指責我!憑什麼!”

安藍的怒吼,聽在白悠的耳朵裡,就只有好笑,她緩緩的蹲下了身體,俯視著安藍,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是不懂,可是有一點,我懂,你的選擇,不應該傷害到別人,司宥禮是餘厭的丈夫!他們是合二為一的夫妻,你為了你所謂的愛戀,插足她人的婚姻,這是下賤,這是不懂禮義廉恥!喪失了一個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線!”

“你插足他們的婚姻,還不滿足,三番兩次出現在餘厭面前給她添堵,想讓她知難而退,這是得寸進尺,痴心妄想!一次又一次的給餘厭難堪,你這是惡毒又下賤!我不懂你的熱戀,不懂你別的撕心裂肺,但是我知道一個人的道德底線在哪,一個人的禮義廉恥在哪,這些,你統統放棄了。”

白悠說著說著,笑意忽然就沒了,抬手捏住女人的下巴,微微抬高,臉上罕見的出現了怒火。

“我和餘厭同時出軌的事情,是你搞的鬼,我和陸雲驍關係曝光,也是你搞得鬼,這個事情,上次我就教訓過你了,按理來說,一茬歸一茬,我不應該翻舊賬,但是如今看到你這張臉,還是讓我覺得噁心,覺得反胃。”

“你說說你,一個女孩子,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心腸呢,讓餘厭被這個畜生糾纏上,然後再曝光給記者,想讓她身敗名裂,你明知道一個外界那些輿論,對一個女孩子,有多惡毒,你這是想讓她活不下去啊,怎麼就這麼惡毒呢?今天要不是我,你是不是還想梅開二度,再來一次,怎麼,上次給你的教訓,你全部當成耳旁風了是吧,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啊?”

對於安藍,白悠從一開始就厭惡,一個巴掌拍不響,有外遇這事,不能把錯全部賴在女人的身上,要是他司宥禮不拒絕不主動,怎麼會有她的機會,可是上位是一回事,跑出來招搖過市,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餘厭變成如今這個樣子,有她的一份責任,一想到餘厭因為他們,生不如死,她就恨不得掐死她!

安藍惡狠狠的盯著白悠,狂笑出聲,一字一句的說道:“是她餘厭活該!是她餘厭該死!是她擋了我的路,她就應該消失!就應該去……”

“啪!”

響亮的巴掌聲響了起來,安藍的臉被打的偏了過去,那一個死字,就那麼硬生生的阻斷了。

白悠下手格外的重,快而準,安藍的臉,很快就腫了起來,五個手指印,格外的明顯。

白悠甩了甩髮麻的手,站了起來,平靜的看著癱坐在地上,氣的渾身抖擻的女人。

沒什麼情緒的勾了勾唇,“A市你待不下去了,我不會讓你再出現在她的面前,打擾她好不容易才擁有了的平靜生活。”

安藍猛的抬起頭,驚恐的看著一句話就決定她去留的白悠,抖著聲音說道:“你……你想做什麼?”

白悠漠然的看了她一眼,平淡的說道:“放心,殺人犯法,沒想要你命,只不過天大地大,這裡容不下你了,放心,你弟弟和你爸,允許你一起帶走!”

安藍徹底繃不住情緒了,怒視著餘厭,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憑什麼決定我的去留,你這是犯法的!”

白悠忽然笑了一下,幽幽的說道:“能不能決定,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等她離開這裡的時候,自然就知道她可不可以了。

白悠說完,就轉過身,朝著已經緩過勁,停止掙扎的周宗仁走了過去。

看著男人折騰出來的滿身汗,白悠嫌棄的皺了皺眉,抬手扇了扇,“也難怪你要洗這麼長時間的澡了,這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味,也是難為你了,我很好奇,和你歡好的人那麼多,就沒有人向你說過這個問題,哦,我忘了,你有錢。”

白悠說著說著,忽然遺憾的嘆了口氣,“可惜,我比你還有錢吶。”

所以,今天他是栽了,賠錢嗎,不怕。

周宗仁忍著下半身的巨痛,滿臉怒火的看著白悠,然後從唇齒間擠出兩個字,“賤、人!”

白悠忽然笑了一下,抬腳踢了踢他的臉,這個動作,侮辱意味十足,平日裡高高在上習慣了的男人,哪裡能受得了這個氣,頓時就掙扎著要爬起來。

可是被白悠一腳踩在脊背上,又給踩了下來,不斷的加重力道,然後抬腳,狠狠的碾了碾。

最終,周宗仁還是沒能忍住,疼的悶哼出聲。

白悠笑了笑,然後轉身去了茶几上,那裡放著一把水果刀,明晃晃的耀眼。

那把刀,白悠看上很久了,刀刃發著白光,肯定很鋒利,想來手感不會差多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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