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間很安靜,只有白悠不溫不火的嗓音,她的語氣沒有任何跌宕起伏,從始至終只有平靜,平靜的就像是在闡述別人的事情。

雖然事實上,她就是在闡述別人的事情。

但是身為當事人之一的穆卿雪,可不這麼想。

此時的白悠,就像是一本書一支筆,一字一句的把她乾的事,全部描寫出來,她無力掙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自以為瞞天過海的事實,被她一點一點的攤開,擺放在她的面前。

白悠話落,整個房子,已經不能用安靜來形容,是死寂,如果不是穆卿雪胸膛在一起一伏,白悠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死了。

她唇角諷刺的勾了勾,原來她還有怕的時候,她都要以為,她的膽子已經大的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她懼怕了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悠才聽到穆卿雪沙啞乾澀的嗓音。

“你想起來了!你一定想起來了!!!”

上次用的疑問句。這次用的是肯定句,而且殺意很明顯,還帶著恨意。

白悠笑了笑,低頭看著穆卿雪,輕飄飄的說道:“對你來說,我想起來與不想起來,有什麼區別?你既不會產生愧疚,又不會良心發現不對付我,既然我想起來與不想起來區別不大,那你又何必這麼……恐慌呢?”

白悠說完,忽然短促的笑了一下,“哦我忘了,你是不是害怕我報警啊。不過你這人還挺矛盾,一邊害怕我報警,一邊又做著犯法的事,所以你是怕進監獄呢,還是不怕呢?”

穆卿雪死死的盯著白悠,沒有說話。

白悠也不在意她的沉默,身體往後靠了靠,換了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然後才看著穆卿說道:“穆卿雪,仔細算算,你謀殺我,一共謀殺了四次,一次故意殺人罪,判十年,你這得四十年的監獄坐啊,出來人老珠黃,一貧如洗。嘖嘖,慘!”

穆卿雪被白悠的話,沒給嚇到,但是被氣到了,她是想弄死她四次,可沒有一次成功,她是不怎麼聰明,可那也不代表她傻。

她冷哼了一聲,嘲諷的說道:“楚瀾希,你做夢也得看看日子,痴心妄想。”

白悠哦了一聲,“做夢為什麼要看日子,我喜歡做夢,不行嗎?我想什麼時候做就什麼時候做,不行嗎,萬一今天做了夢,明天就實現了呢。”

穆卿雪:“……”

她用力的瞌了瞌眸,不再選擇和白悠耍嘴皮子。

白悠別的本事沒有,但是耍嘴皮子,十個她都比不上她一個。

白悠看著穆卿雪緊閉的眼眸,眼神冷了冷,她的日子過得有點清閒,她有點看不下去了,得提前讓她結束這種生活。

畢竟寧安還等著呢,她總得為那條無辜的生命做點什麼不是。

白悠舔了舔嘴角,笑了一下,對穆卿雪說道:“你不好奇,是誰綁架的我嗎?”

穆卿雪終於捨得睜開眼睛了,她抬頭看著白悠悠閒的表情,疑惑的問道:“綁架的你?”

白悠點了點頭,“不然呢,你看不出來我和你的待遇嗎,我坐著,而且綁的也不緊,倒是你,就像是一件物品一樣的被扔在地上,誰是主要目標,你看不出來?當然了,如果你是主要目標,那你可能就得想想,自己結過什麼仇什麼怨了,不然你被隨意的扔在地上,而我一個順帶的,安安穩穩待在椅子上,你說如果綁架的人終極目標是你,那那人得多恨你啊,嗯?”

穆卿雪被白悠說的心亂了幾分,她咬了咬牙,憤恨的說道:“楚瀾希!你少嚇唬我!憑什麼綁架的目標不是你就是我,憑什麼我們不都是目標?”

白悠:“……”

這人腦子該不會被驢踢了吧,怎麼會說出這麼離譜的話來?

白悠冷笑了一聲,嘲諷的看著穆卿雪,“目標是我們?這話你自己聽著信不信。我和你的生活有交集?除了你那個廢物爹,我們有半毛錢關係?”

白悠發誓,她說這句話,就只是隨口一說而已,沒想過一語成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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