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音抬了抬頭,把所有的委屈嚥下去,然後才看著陸雲驍,難過而又隱忍的說道:“雲驍,嬸嬸就沫沫和阿霄兩個孩子,沫沫從小就身體不好,阿霄又那個樣子,她這些年,心力憔悴,自己的孩子受了委屈,一時之間,忘了分寸,也是人之常情,還請你體諒一下,行嗎?”

簡憶宸大大的翻了個白眼。

什麼東西,就眼前這一家人,也配讓他陸哥體諒?

新鮮!

白悠看了看眼前這對中年婦女,面相看上去,就不好惹。

這麼一想,那個叫沫沫的,能說出那些話,做出那些事,似乎也不難理解。

畢竟家教這個東西,也不是人人都有的。

陸雲驍忽然笑了一下,看著初音,滿臉諷刺,“旁人心力憔悴,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只知道,我太太,受不得委屈。”

這戲,是不是演的有點過了?

白悠偷偷的瞄了一眼陸雲驍,面無表情,眼神沒有絲毫變化,倒也看不出其他的情緒。

他就不怕戲做過了頭,把人徹底的惹生氣了?

果然,陸雲驍話落。

初音就再也忍受不了了,臉色蒼白,看著陸雲驍,豆大的眼淚,很快就掉了下來,似乎很害怕被人發現,在眼淚滑落出眼眶的時候,就伸手抹去。

然後隱忍的看了一眼陸雲驍,帶著失望寒心的情緒,對他說道:“是我……越界了,還請陸先生不要和我計較。”

白悠實在是沒有心情看這兩人,明著給她出氣,暗地裡卻相互賭氣。

大半夜的在醫院裡面打情罵俏,實在是不雅觀。

她拉了拉陸雲驍,低聲說道:“那個……沒事了,我們先回去吧,明天再過來。”

陸雲驍看了一眼白悠,沒有說話,但是拉著白悠往外走去。

等兩人下了樓梯,簡憶宸才收起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似笑非笑的看著還沉浸在傷痛中,緩不過勁來的初音。

聲音悠長而又諷刺,“我陸哥,和小希兩人恩恩愛愛,她們的幸福生活還在後面,你呢,就識趣一點,不要想著插手別人的婚姻,一來掉價,二來,你也沒那個本事和臉面。”

“安安分分的做你的設計師,過段時間,就滾回義大利吧,待在這邊,也沒人歡迎你,像個笑話。”

初音可以接受陸雲驍對她冷言冷語,畢竟當年,確實是她不告而別,是她在他最難熬的那段時間,毅然決然出國深造,而他生氣,鬧彆扭,那就證明,她在他心裡,還有一定的分量,當年的那件事,還沒有過去,他耿耿於懷,恰恰表明,她在他的世界裡,佔據一定的分量,而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路人甲。

她知道這一點,所以忍受他的漠然,享受他的彆扭,和他的冷言冷語。

可是那不代表,她性子軟弱,誰的氣,都可以受。

她冷著臉看著簡憶宸,嘲諷的勾了勾唇,“你有什麼資格來勸我?我和你陸哥的事,還輪不到旁人來指手畫腳。”

……

陸雲驍從進電梯,就擺著一張臉,出了電梯,一直到醫院門口,還是不發一言。

握著白悠的手,力道不鬆懈半分。

白悠看著被他牢牢攥在手裡的手,默默的嘆了口氣,他在別人那裡受的氣,和她有什麼關係。

好端端的,又發什麼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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