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迫於壓力,不對,也不是迫於壓力,是為了不給陸雲驍惹麻煩,一同去了醫院。

去醫院的人,還挺多,一臉著急的初音,等著湊熱鬧看好戲的簡憶宸。

陪她一起來保持無所謂態度的陸雲驍,還有她。

四個人等著,也是夠有面子的。

不過這司家,也是奇葩,自己的女兒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們竟然還氣定神閒的舉辦宴會。

甚至照舊跳舞談笑風生。

這就讓宴會上的那場斥責,變得很是可笑。

醫生很快就出來。

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簡而言之,病因是怒火攻心,呼吸過於急促,導致血液不通,大腦缺氧。

初音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白悠早知道是這個樣子,一點也不驚奇。

簡憶宸回味了一下醫生說的話,下意識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被氣得,被氣暈的?”

醫生點了點頭,“有這方面的原因,讓病人心情保持愉悅吧,明天早晨就醒了。”

初音勞累的嘆了口氣,向著醫生致謝,“麻煩您了。”

“應該的。”

醫生走後,簡憶宸第一個坐不住了,他看著白悠,眼底充滿了好奇,興致沖沖的問道:“小希,你對那女人做了什麼,竟然把她氣暈了,哈哈哈哈哈哈,你好厲害吶。”

白悠漠然的瞅了他一眼,他到底知不知道,什麼事情,可以樂,什麼事情,可以不樂嗎?

初音看著白悠的眼神,已經不復從前那般友善,不過也沒有惡言相對,只是冷漠了不少。

看著白悠,冷冷的說道:“沫沫心胸寬廣,一般不會特別生氣,就像是一個小太陽,溫暖著所有人,我有點好奇,楚小姐到底給她說了些什麼,才會讓她氣急攻心。”

早知道隨身帶支錄音筆了,把她說的那些話,錄下來給這位初音小姐聽聽,看看人美心善的小太陽妹妹到底說了些什麼。

可惜了,下次還是帶一隻吧。

白悠伸手撓了撓眉頭,隨意的說道:“醫生不是說了嗎,她明早就醒了,初小姐到時候問她不就行了?”

初音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明顯的被噎了一下。

緊緊的抿著唇,把視線投給了從始至終保持沉默的陸雲驍。

陸雲驍從褲兜裡掏出手,伸手牽起白悠的手,淡淡的說道:“走吧,回家。”

“雲驍!”

初音聲音猛的提高了,是不滿,是控訴,是委屈。

簡憶宸大大的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的說道:“這年頭,小三臉比我還厚,人家小兩口回家,還妨礙到別人了?”

白悠嘴角微微勾了勾,這貨雖然傻了點,但是對她還是很好的。

初音的臉色一瞬間難看到了極致。

看到她心情不順,簡憶宸心情就順暢了,大大的勾了勾唇,手插在兜裡,走的瀟灑又閒散,“走了走了,人家有爹又有媽的,哪用得著我們在這守著,該回家就回家,該睡覺就睡覺,該造人就造人,昂。”

說著,手又想搭在白悠的肩膀上,不過在陸雲驍冷冽的眼神中,又收了回去,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然後說道:“咳,那啥,回家哈,回家。”

簡憶宸沒來的及和白悠回家,就被人堵在了手術室門口。

一對中年夫婦,相互攙扶著趕到醫院,看著緊閉的病房門,忽然就崩潰的大哭。

沫沫啊沫沫,我的沫沫到底怎麼了,這可憐的孩子,怎麼就這麼命苦呢,好好的參加個晚宴,都能進醫院。”

男人連忙把崩潰的妻子,摟在懷裡,安慰道:“沒事的,沫沫沒事的,你看小音都在這兒,明天早晨,你肯定能見到女兒的昂,別擔心。”

女人在丈夫的安慰下,終於停止了哭泣,淚眼婆娑的看向了他們。

在看到白悠那張臉時,又忽然發瘋了一樣,猛的撲上去,想揪住她的衣領,不過被陸雲驍快速的把人攬入懷裡,簡憶宸橫在面前,給阻止了。

女人看碰不到白悠,就開始辱罵,“是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把我女兒氣到醫院了是不是,她從小就身子弱,受不得氣,你竟然把她氣到醫院,你陪我女兒!賤人!”

“你說什麼?”

低沉的四個字,在冷寂空間中,突然響了起來。

民明明只是反問句,但是讓女人莫名的打了個寒顫。

看著陸雲驍的眼神,充滿了畏懼。

陸雲驍也沒有生氣,只是笑了笑,特別溫柔的說道:“麻煩你再重複一遍剛才的話,我的愛人,沒有聽清楚,我幫她聽一聽。”

女人往自己的丈夫懷中,縮了縮,不發一言。

和陸雲驍從小一起長大的初音,又怎會看不出來陸雲驍已經生氣了。

就因為二嬸幫她女兒出了口氣,他就這麼暴躁。

他對她,當真如此呵護嗎,

PS:今天的文就寫到這裡啦,後面的就先不用看了哈,有點問題,過兩天我會改過來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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