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哥,這是哪?”

“雲邊山莊。”

“怎麼取這個名字?這裡怎麼一個人都沒有。”雲帆疑惑地問道。

“別問了,走了”

雲帆跟著季無名進入這個名叫雲邊山莊的山莊,別說這山莊挺別緻的,有假山和池塘,還有花草,這裡的花長得挺鮮豔的,對了還有在後山有一處溫泉,溫泉的水一年四季都是溫的,泉水是從後山瀑布流下來的,流入這個水池,這個水池是上官宏讓人來挖好的。

上官宏逢幾個月會來這個山莊住上幾天,雲邊山莊是上官宏孃親的嫁妝,原本是要給上官蘭當嫁妝,上官蘭沒有要,最後上官宏接手了這個山莊。上官宏會在這山莊請一些朋友來這裡做客,當然也會在這裡留宿。

季無名曾跟上官宏來過這個地方,發現這裡的地理位置不錯,背靠山,出門就是綠蔥蔥的樹林,很少有人會來這裡,這裡很適合養傷,也是一個不錯的隱居地方。

季無名來到一處溫泉,將衣衫脫下,踏入水池,水漫過他的胸膛,季無名經這一泡感到全身都清爽了不少,多日疲憊也消失。雲帆不在這兒,他去別處轉了,雲帆對泡溫泉不感興趣。

“松月,你穿女裝真好看,如果不是知道你是個男人,我還以為你是女的,話說你小時候有沒有被人當成小姑娘。”

“無聊”松月丟下這一句話,繼續往前走,沒理採隨風的話。

松月為何穿女裝?這還得歸結於隨風與松月打了個賭,松月輸給了隨風,於是穿起女裝。

隨風在府裡悶了許久,於是隨風求松月跟他一起出去遊街,那一天他看到一個馬車從他旁邊經過,他聽到有人在喊救命,雖然聲音很小,但是還是被他聽見了,是一個女子的聲音。隨風將這事告訴了松月,松月聽了之後想去救人,於是兩人偷偷跟著這輛馬車,跟到郊外。

這輛馬車在郊外停了下來,馬車走出來一位男子,男子蒙著眼,將女子從馬車裡拽了出來,女子哭得梨花帶淚,嘴裡喊著放過我,男子見女子哭得梨花帶淚絲毫沒有觸動,反而靠近女子,對女子做些不好的事,正當男子要得逞的時候,松月準備出手。

隨風倒是一動不動,沒有半點要上前去救這個女子的慾望,他覺得這女子有點不對勁,這女子雙手並沒有被用繩子綁過的痕跡。

可看這女子從馬車裡拽出來是用繩子綁的,而且這女子哭得也誇張,那男子都還沒做什麼,她就一個勁在哭,這個女子旁邊的臉好奇怪,有什麼東西裸露在外面,這一切給隨風一種很怪的感覺,可松月沒有看出來這一切奇怪之處。

“松月,我覺得這個女子很奇怪,她的行為讓我感到奇怪,感覺他們在演出一戲給我們看,松月你覺得呢?”

松月順著他的話看了一眼那女子,發現沒有什麼奇怪之處,挺正常的。

“哦”

聽到松月“哦”了一句,隨風有種松月不相信他的感覺。

“松月,我與你打個賭,賭這是一場他們演給我們看的戲,賭輸了我給你當一個月的奴僕,你敢?”

“無聊。”松月對這種無聊的賭注不感興趣,總覺得這是在浪費自已的時間。

見松月不上套,隨風又丟擲了一個賭注,“我輸了給你買琴總行,你輸了就穿女裝,來嗎?”

松月一聽到“琴”才來了興趣,松月喜琴,平常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彈琴,琴於他來說是命。他來到京城,去過一次萬寶齋,在那裡相中了一把琴,奈何自已出門帶的銀兩不夠,只能放棄買那把琴。

現在聽到隨風說賭輸了給他買琴,也沒有在意隨風說的那句“他輸了之後要扮女裝。”,他只覺得自已不可能賭輸了。

隨風見松月答應,索性讓松月去試試這一切是真還是假。

松月拿著劍閃現到那男子身邊,將女子扯過來護在身後,然後與那男子進行纏鬥起來,在松月身後的女子一改剛才哭得梨花帶淚樣子,眼神帶了點陰謀得逞的意味,隔空對那男子說了一句“收網”,男子立馬拿出一個黑色的彈丸,在他將這個黑色的彈丸扔出去時,隨風搶先一步將這個黑色彈丸奪了去。

“好久不見,我的老朋友,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

男子聞色而變,沒有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暴露了。

隨風又指了指在男子一旁的女子,“千面怪,好久不見啊,這次又換了新的臉,這張臉看得挺良家婦女的,哪來的啊?千面怪。”

女子見被人識破,也不好再裝,將臉上的麵皮撕掉,麵皮掉落在地上,露出一張屬於男性特徵的臉,那張臉看起來有點兇狠,似乎為隨風說的話感到生氣。

原本兩人以為可以將他們騙過來,然後將他們悄悄地解決,明明就差點成功了,偏偏出現了隨風這個意外。

兩人是千影閣的人,千影閣與無雙閣向來不對付。兩人分別是影一和影二,影二善長於易容之術,影一善長於追蹤,製作迷藥。

隨風與這兩人打了許多次的交道,松月沒有,他是第一次與他們打交道,所以識破不出來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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