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在下可以約你去茶樓喝茶?”是一位穿著青衣的男子,擋住松月的去路。

穿著青衣的男子是上官宏的好友越清。越清無聊走在大街上,想去找上官宏玩,可惜上官宏被他老爹管得十分嚴,現在老老實實待在府裡讀書。

他只能一個人在大街上閒逛,好不容易看到一位長得符合他口味的姑娘,索性臉皮厚一點邀請姑娘去茶樓喝茶,然後在慢慢打聽姑娘的喜愛,再慢慢與她多相處,再讓他喜歡上自已。

他想得倒挺美的,結果被一位玄衣男子搶先了一步。

那玄衣男子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打斷自已說的話,還嘲笑他一番。

那男子笑他是什麼玩意,她居然會看上他。

真可惡,他上來就用手搭在女子的肩膀上,表現與女子十分親近,還親密地附在女子耳邊說悄悄話。

“松月,這位公子居然邀請你去喝茶,松月你的女裝果然很迷人。”

說完,隨風就退在一旁打趣松月,似乎為那位公子邀請隨風去喝茶的事感到好笑。

松月不理他們兩個,繼續往前走,似乎沒有把剛才的事當回事。

隨風見松月沒有什麼反應,覺得沒有什麼意思,也就不好再打趣他。

越清見人要走,立馬拉住松月,“姑娘,等一下。”

松月見他拉住自已的袖子,將他的手扯開,冷冷地說了一句:“放開。”

松月他非常討厭別人靠近他,他有嚴重的潔癖,不喜常人靠近,就連隨風也一樣。每次隨風靠近他,他雖然不說,但卻會刻意拉開兩個人的距離,隨風見松月對於他的靠近都會刻意拉開距離的事早已見怪不怪,他知道隨風發生的一些事才會導致他如今生人勿靠的性格。

松月比隨風后進無雙閣,松月剛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的性格,松月剛來的時候是十三歲,隨風十六,比他大三歲。

松月來的時候抱著一把琴站在一位女子身邊,女子大約30來歲,長相普通。

那位女子是我們無雙閣裡的三長老,她早年一直在外面不曾回來過,沒有想到一回來就帶了一位十三的少年,將少年交給閣主就走了。

那時,隨風剛去執行閣主下達的一個任務,去殺一個人,那人武功在隨風之上,隨風費了好大勁才將那人殺死了,回來時臉上帶了著點血,回來的太急,沒時間清理臉上的血跡,隨風就以這副模樣出現在松月身邊,松月看了一眼被嚇到了,他整個人變得慘白。

他想起爹孃死的樣子,他爹孃臉上也是帶著血跡,就那樣看著自已,他也去找過那個人,試圖將那個人殺掉,可是沒想到是自已失敗了。

那人抓住了他,卻沒有殺他,把他放進一個全是屍體的牢裡,牢裡的屍體腐爛許久,加上牢裡密不透風,不見天日,這樣使松月更害怕,空氣中瀰漫著屍臭味,難聞得要命,無數次松月想逃出去,可沒用,這裡根本出不去,到處都是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路。

就這柈,松月在這裡待了七天才被人帶了出來,期間有人送水,送飯,送飯的人是一個看不清臉的男子,男子送完飯就走,根本不會在這裡待下去。

那男子每次來的時候都是捂住鼻子,將臉遮住了,每次來的時候只會說一句“開飯了。”,然後沒了。

重天見日的感覺對松月來說不要太好了,他在牢房待了一個星期一直沒有見到陽光,牢房的生活是他不想想起來的事,他發現別人靠近自已,自已總會聞到一股屍臭味,讓他想吐。

那人將他帶出來之後就讓人將他綁在柱子上取血,那人看起來十分蒼老,眼睛卻有神,嘴裡念著一股莫名其妙的咒語,讓人聽不懂。

取完血之後,將他放在一個籠子裡。

“你為什麼要殺我爹孃?我爹孃跟你有仇?”

“一切都是因果輪迴,你爹孃註定該死,你也是。”

“不要掙扎,老夫送你和你爹孃團聚。”

突然有人出現,打斷他說的話。

那人將人救走,老頭也沒讓人去追。

只是輕聲說了一句“你遲早會回家的,我期待你會回來找我的。”

老人陰森森地笑了,垂著手去了一趟牢房。

“你沒事吧,小孩。”

救他的人是一位女子,女子看起來比他大,笑著,為他處理身上的傷口,見他想躲開,女子連忙制止他。

“小孩,我送你去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挺適合你的,你可以在那裡學到什麼東西。”

松月想不到他能去哪裡?他現在無處可去?仇人尚在,自已弱小卻無力報仇,於是答應女子去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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