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酒局性質並不是“陪酒”,他們無需自降這個身價,但是娛樂圈講究的是資源互換和人脈,這樣的場合是必不可少也是必然結果。

換做以往,程栩然可能有兩三天或者一週甚至更長的時間好好讀完一個劇本,揣摩每一個人物的性格動機,但是現在完全沒時間,她也不願這麼草率的做決定。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很久,高強度的精神緊繃下,那天晚上眾星捧月,繁星閃爍,程栩然微笑而遊刃有餘的帶著新銳的晚輩來應付晚宴上各式各樣的大人物。

名利場,金字塔。

她帶的新銳演員張目結舌:“真是紙醉金迷啊,栩然姐,你好厲害,他們說的話我都不敢接,一句也不會說!”

程栩然垂眼,手中拿著紅酒,挨個敬酒,一襲墨綠色法式復古慵懶稠裙,長髮披肩,烏黑的發,濃稠的綠,還有雪白的膚和豐盈的唇,她是今夜星光搖曳的主角。

美得同以往大不相同。

紅唇與墨綠長裙,驚心動魄。

“習慣就好。”她嗓音喝到沙啞,又或許是這段時間夜熬多了。

成名是有代價的,確實。

當你享受名利帶來的益處,也相應的付出了代價。

“我習慣不了。”新人搖搖頭,“我不會喝酒,而且我胃不好。”

程栩然笑了聲:“那也要喝啊。”

她嗓音輕飄飄的,尾音勻出一分酒色的甜膩,新人沒聽懂:“什麼?”

有導演屆的前輩在朋友的引薦下微笑跟程栩然點頭致意。

程栩然朝他敬酒,舉止端方大氣,知情知趣。

前輩低笑兩聲,顯然對程栩然印象不錯:“像你這麼聰慧的晚輩,現在可不多了。”

“您過譽。”

即使周旋這樣的場合已多到厭倦,程栩然還是拿出最好的狀態,一次次複製貼上的重複。

在她有足夠的資本拒絕所有曲意逢迎前,在她成為資本前,她要先敬重資本,這是這個圈子的規矩。

燈光搖曳,流淌著暗影映出濃稠墨綠的裙襬。

她華麗周旋在名利場上,像是金銀澆出最華麗的玫瑰。

笑意卻在下一秒凝住。

對上一雙冷淡銳利的眼眸,眸底的情緒分外淡薄。

憑十年相識,將她看穿。

竟無地自容的抗拒。

他看起來好像不是很高興。

程栩然轉身,臉上的笑意逐漸淡去,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誰都可以,他不可以。

本能的,不想讓他看到這樣的自己。

她寧願在宋硯清的印象中,還是生活裡那個素淡又隨意的普通人,也不想是風風光光名利場上的大明星。

事不盡如人意,中途遇到剛剛談話的導演。

大導演對她印象不錯,為程栩然引薦了一位從事古典音樂劇的藝術家,今年五十有餘,風韻猶存,享譽國內外。

這位藝術家身邊站的是宋硯清。

態度岑淡,不好接近。

程栩然微笑著,看他們眉眼高低,刻意維持著素不相識的距離。

不想在這樣的場合惹來什麼流言蜚語。

她向老藝術家敬酒,做足謙卑的晚輩姿態。

宋硯清垂眼看過她舉過滿杯的紅酒,指尖輕叩酒杯邊沿:“迎姨不能喝酒,你也以茶代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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