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士兵看到了楚希顏,怒斥道:“走開,這是王船,閒雜人等不得靠近!”

楚希顏急忙後退避開,遠離了這個王船。

這時有巡邏士兵開始驅趕百姓,讓人都離開。

楚希顏也被人群裹挾著往岸邊去,很快停了很多船隻的碼頭上,變的空蕩蕩,和另一頭喧鬧的集市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裡的守衛太嚴,想混上船,根本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了,只要找對門路,想離開這裡,隨時能離開。”

“真假的,哪的門路?”

“月樓呀!聽說月樓有人,有門路,可以帶人上船,離開島上。”

岸邊有兩個男人的閒聊話,都落在了楚希顏的耳中。

月樓?那是什麼地方?那裡真的有門路?

楚希顏心撲通的跳,這是個好訊息,她終於打探到了有用的訊息了。

回到集市,劉嬸正在到處找她。

見她回來了,鬆了口氣,“你這孩子去哪裡了,我還以為你遇到壞人被抓了。”

“劉嬸,我不是孩子了,這青天白日的誰敢抓我。”楚希顏笑著道,“您見著你閨女了嗎?”

劉嬸眼神一黯,“見著了。”

楚希顏見她神情失落,這一個月一次的母女相見不應該十分的高興嘛!

“劉嬸,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了?”楚希顏問道。

劉嬸搖搖頭,“沒事。”

就在這時,不遠處碼頭上,人聲鼎沸,傳來了喧鬧聲,還有很多計程車兵包圍了這裡。

“黑甲衛來了,一定是出事了。”

“好像是從王船上抓到了逃奴。”

“是嗎?這人怎麼這麼想不開,在冷夜島上不是挺好的。”

大家議論紛紛的。

楚希顏聽到逃奴二字,心裡一慌,輕輕地撥開帷帽前的簾子,看向前方的碼頭。

靠港口最近的碼頭有很高的牌樓,那牌樓建在高地,有臺階,只見有兩個士兵押著一個蓬頭垢面的人上了臺階。

隨後一個手持利劍的,身穿重甲的將領走到眾人前,大聲道:“剛剛在王船上發現一名逃奴,但凡在冷夜島上的人,不管是平民還是罪奴,沒用令牌上船者,殺無赦!”

對方說完,手舉起再重重落下。

隨後那個逃奴就被士兵吊上了牌樓。

四周一片唏噓,楚希顏被驚嚇到了,一股寒意從後背蔓延開。

“這人真是的,怎麼這麼想不開,在哪不是過。”劉嬸搖頭嘆氣。

“不一樣的!”楚希顏喃喃道。

劉嬸沒聽明白,“你說什麼?”

這時大家都散了,人群四散,如洶湧的浪潮,一下子將瘦小的楚希顏和劉嬸衝散開了。

楚希顏感覺自已都要腳不著地了,被擠的好難受,頭上的帽子也被擠掉了,她伸手去勾被人勾走的帽子。

就在這時,有人伸手拿下了帽子,並將她從洶湧的人潮裡給拉了出來。

“土妞,又見面了。”凌震宇將帽子蓋子了楚希顏的頭頂上。

楚希顏回頭,露出了一張俏麗的臉,看向對方。

四目相對,凌震宇感覺自由眼前一亮,心頭被什麼東西給擊中了似的,撲通一跳。

他整個人怔愣住,直勾勾的盯著對方。

楚希顏看到對方的模樣,暗暗吃驚,怎麼又遇上了。

忙拉下帽簾,轉身就跑。

等人跑沒影了,凌震宇才回過了神,往前追,還喊道:“喂,你真命叫什麼?”

可路人擋住了他的路,他沒追到,只見那道纖麗身影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捂住自已的胸口,剛剛怎麼回事,一下子心跳的那麼快,不會是病了吧!

凌震宇顛了顛手裡的一袋子銅錢,本來是要還她五十個銅錢的,說好了一人一半,他可不佔女人便宜。

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在遇到那姑娘,想不到這姑娘聞著臭,長的倒是挺秀色可餐的。

這島上美人可真不少,可惜都是苦命人呀!

“等著,等小爺來解救你們。”凌震宇在內心豪邁道。

西灣群島,小爺我要全部的拿下來了!包括這個冷夜島。

楚希顏終於找到了劉嬸,兩人等到了趙叔的馬車,趙叔載著芳姑進城了。

楚希顏記得芳姑說過,讓她去月樓的話。

自已是不是選擇錯了,一開始應該選擇去月樓,說不定已經離開島了。

話說,這個月樓究竟是什麼地方。

楚希顏想要怎麼從芳姑嘴裡打聽點月樓的事情。

這時芳姑自已開口了,問了大家都買了什麼。

大家都大概的說了自已買的東西。

“阿顏,你買了什麼?”芳姑問道。

楚希顏道:“買了針線和一些布,想給自已做雙鞋,再做身衣服。”

“你還會做衣服鞋子呢?”芳姑眼眸微亮道。

楚希顏點點頭,這些她都學過。

“會繡手帕嗎?”芳姑問道。

楚希顏點點頭,“會!”

“那你沒事鏽點帕子,下次我拿去城裡賣給月樓的姑娘,那樓裡姑娘可喜歡了,賣了,錢都給你。”芳姑是誠心想給楚希顏找個賺錢的營生。

馬場的工錢都王府撥的款,分到大家手裡就這麼多,她也沒辦法,這不每個月她還要想辦法去城裡賣山貨掙錢。

楚希顏一聽到月樓激動了,好奇道:“芳姑,這月樓是什麼地方?”

“這月樓呀!”芳姑臉上露出一絲的尷尬,“你小姑娘還是別打聽了,你繡點花呀蝴蝶呀,我給你拿去賣,運氣好能賣五文錢一條呢!”

“能賣這麼多,那月樓的姑娘們怎麼這麼有錢?”楚希顏是真羨慕了。

早知道就去了。

芳姑不屑道:“能沒錢嗎?那些軍爺剛拿了軍餉,都孝敬這些姑娘們了。”

“啊……為什麼呀?”楚希顏是真不懂。

這時馬車上其他的大姐大嬸們都被楚希顏天真的模樣給逗笑了。

“王姐姐,你笑什麼?”王姐姐也是馬場的一個罪奴。

她在馬場五年了,家人都死在了流放路上,她的一隻眼睛被鳥啄瞎了,現在就在馬場養著馬,過著平靜的日子。

她人很好,總是安安靜靜的,對楚希顏也很和善。

她湊到楚希顏耳邊小聲的道:“月樓就是軍中樂園,讓男人們消遣的地方,懂了嗎?”

楚希顏似懂非懂,突然想起了什麼,她臉微微一紅,原來那地方竟是做這個的。

天呀!她還想過要去月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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