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掌櫃的也都直襬手,不想收了,這樣收的話,他們賺的就不多了。

少年一看剛剛還高聲競價的一群掌櫃,現在都不吭聲了。

這……玩脫了?

不是吧!他肚子很餓,很需要錢,買吃的,但是若是此刻他再轉身回去,鬆口了,那可是要被壓價的。

就在他糾結萬分的時候,突然有道溫柔悅耳的聲音響起。

“掌櫃的,若是有兩顆一樣的,二十兩,你收不收?”楚希顏戴著帷帽,手裡拿著同樣的東珠,展示給眾人看。

一群掌櫃的看到這個珠子,都紛紛點頭稱好,竟是差不多一樣大的珠子。

這種珍珠還是一對值錢,但是二十兩還是貴了。

“你們兩手裡是一對嗎?”一個掌櫃的皺眉問道。

楚希顏上前拉住少年的衣袖,隔著帷帽白紗對他輕柔聲道:“小哥,配合一下,賺錢了一人一半。”

凌震宇整個人都麻了,這……女的什麼情況。

然後他就被對方拉著,對方親暱的依偎著自已,嬌聲道:“這位是我郎君,這個東珠,我們一人一顆,是一對兒,掌櫃的,你收還是不收?”

掌櫃的,看到兩人,在看看舉在面前的東珠,十分滿意,“這個頭,質地都非常的好,很好,這要是在京城的確能賣個好價錢,但是在冷夜島上,也只能賣……十一兩,賣不賣?不能再多了,這東西運出去,走海運可是很耗費的。”

楚希顏心想這老闆真黑心,“十七兩吧!掌櫃的,這可是我們倆的定親信物呢!”

凌震宇震驚的看向旁邊的姑娘,什麼……什麼定情信物,瘋了吧!

掌櫃的面容糾結,“這樣吧!我們也不要討價還價了,十五兩,不能再多了。”

“好!成交。”楚希顏內心樂開了花,天呀!師父誠不欺我,她教的討價還價大法真的有用。

跟人講價的時候,往高了說,然後再一點點砍。

賺了,發財了!一人一半,她怒賺七兩五十錢。

凌震宇聽到這價格,雖然沒有達到自已預期的十兩,但是也比五兩好多了。

更關鍵的是,面子也找回來了。

可是……

她怎麼都不跟自已商量一下,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物 ,這裡一共十五兩,姑娘你……”掌櫃的拿著十三兩遞給兩人,可只有姑娘遞了珠子。

“姑娘,我看你郎君似乎不捨得賣呢!他聽你的嗎?”掌櫃的似笑非笑。

楚希顏微笑道:“當然聽我的了,郎君是不是?”

她拉著對方的手,往前送。

凌震宇看向對方,奈何對方帶著帷帽,根本看不清長相,但是,她的聲音十分柔和似潺潺流水滋潤心田。

聲音這麼好聽,應該是個美人吧!

凌震宇不自覺的乖乖伸出手,交出了東珠。

兩顆珠子一交,楚希顏也拿到了銀子,一共十五塊小裸銀子。

她數了七個,她不貪心的,只要七兩就夠了,畢竟她一開始只想到能賣二兩也知足了,現在賣出了七兩,她超級滿足。

“這袋子裡還有八兩,都給你了。”楚希顏將剩下的銀子都塞到了對方的手裡。

凌震宇拿著錢袋子,一心想著看看這姑娘的如山真面目,沒注意聽裡面的銀子數目。

“姑娘,在下凌震宇,你如何稱呼?”凌震宇往前瞧,並希望來股風,吹起對方的紗簾。

陌生男子的突然靠近,楚希顏一臉驚慌,急忙後退,“小哥,我們只是合作了一下,姓名就不必互相道了,告辭!”

楚希顏急忙轉身離開。

凌震宇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你這姑娘,利用完,就走,也太不講道義了,剛剛叫我郎君,可是親熱的很呢!”

這人怎麼如此孟浪,當街這麼說,她看四周有人看著他倆,還好今日出門帶了帷帽,不然這臉都要丟光了。

“你放手,我那也是權宜之計,你不是也多賺了。”

“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凌震宇把人往跟前拉。

“我叫土妞。”楚希顏回答的時候,並伸手推了對方一把,衣袖翻飛,她這衣服可是很臭的,燻不死他,登徒子。

凌震宇果然是被燻到了,怎麼這麼臭!他一下子鬆開了手,並揮了揮面前的空氣。

眨眼間,眼前的人消失不見了。

“好好一姑娘,聲音那麼好聽,怎麼身上那麼臭,不會是個醜八怪吧!”凌震宇突然有點慶幸,好好沒看到對方的長相,不然這晚上得做噩夢了。

有了銀子,可以去城裡逍遙快活了,他顛了顛手的錢袋子,樂的疾步離開。

楚希顏擺脫了對方,躲在一棵樹後,拍了拍胸脯,還好跑的快,不然就被對方纏住了,萬一再跟自已要走幾兩銀子,她會很心疼的。

蹲在樹下,把藏在懷裡的銀子拿出來數一數,一共七兩,一個都不少。

有了這些銀子,可以暫時不用再當耳環了,這個金耳環留著以後急用吧!這些銀子,夠用很久了,她要好好的藏起來。

拿出一兩銀子,她再去了集市上,買了之前自已看中的布,又扯了兩塊女子用的,一塊藕色的給雲娘,一塊淺藍的留著自已做一身衣服。

其他的又買了五支蠟燭,一盒傷藥,她在馬廄幹活,手經常的磨破,買點藥膏塗。

在看到一個大木頭洗澡桶的時候,她很想買,可是很不好搬,就算了。

東西買的差不多了,其他還有想買的,但是怕被人懷疑自已藏了很多錢,就暫時不買了。

今天在集市上,也沒有看到雲娘和安仔,也不知道兩人為何沒來。

可能是沒錢吧!

趁著天色還早,她往碼頭走去,去那邊打聽打聽坐船出島的事情。

楚希顏揹著包袱,往碼頭去。

碼頭魚龍混雜,很多工人和罪奴在搬貨。

她不敢靠近,離的遠遠的,繞過了放貨物的棚屋,從後面的林子繞過。

她看那沙礫岸邊有些商販在向岸邊計程車兵兜售東西。

那些士兵並沒有驅趕人。

她往走到王府的船隻前,只見這艘船上還在搬運貨物,船下有士兵把守,並在驅趕四周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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