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希顏找來了乾草和樹枝,做了簡單的掃帚,就開始打掃屋子,把蜘蛛絲都弄走,再把床上的灰擦乾淨,地也掃了。

裡面除了一張床也沒有其他的傢俱了。

但是有張床,可以睡覺也足夠了。

把床靠牆挪好,再出去打盆水,用草浸溼,把床上上上下下的擦一遍。

床收拾好,再把前後兩個窗子開啟,屋裡頓時亮堂堂的,有風吹過,將屋裡的黴氣都吹走了。

只是這個窗子上糊的紙都破了,她把上面的破紙全部剝乾淨,把窗子也用溼草擦乾淨。

最後再在屋裡灑了灑水,屋裡頓時沒有了那些漫天飛舞的灰塵,屋裡清爽又幹淨。

剛剛她看到一個雜物間,去裡面找一找,看一看有沒有什麼能用的。

進了雜物間,一頓翻找,找到一個壞了一條腿的木桌子,這個修一修還是能用的,又找到了一個一破了洞的鐵鍋,這個可以拿回去當火盆。

再翻找一圈,還找到了兩個缺了口的陶碗,還好缺口不大,可以用來盛水裝飯。

隨著找到的有用的東西越來越多,楚希顏一點點的把自已住的那個小屋添了不少東西。

小桌子上,有了碗,有了水壺,有了凳子,有了水桶,有了木盆,還找到了一塊破布,洗乾淨了,可以當窗簾。

看著收拾好的小屋子,楚希顏心酸又開心,想不到最後這裡才是她在這個島上家。

一個人孤零零的家!

她躺上床,側躺蜷腿緊緊的抱著自已,默默地流了一會淚,許是太累了,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睡了一會,突然感覺有人拿東西砸她。

她一下子驚醒了,隨後看到門口有人影一閃而過。

楚希顏嚇的背後一涼,她怎麼好好的就睡著了,門都忘記關了,若是剛剛那人衝進來。

一想到新婚夜的場景,她更是一陣後怕。

她忙起身,動作迅速的去把門關好。

等門關上,她透過門縫往外瞧,此刻外面陽光燦爛,四處安安靜靜的,沒有什麼可疑的人。

突然一個石頭砸在門上。

“誰?”楚希顏害怕的心撲通的跳。

“哈哈哈,膽小鬼,我就說裡面是個膽小鬼。”外面傳來孩子們的笑鬧聲。

楚希顏將門開了些,伸出腦袋,看到不遠處的三四個小孩。

都是四五歲的孩子,一個個光著腳,身上髒兮兮的。

這些也是罪奴?

為首的一個小男孩往楚希顏砸石頭,那石頭差點砸在楚希顏的臉上。

“哈哈哈,這個罪奴真沒用。”小男孩哈哈大笑。

其他幾個孩子也跟著拿石頭砸楚希顏。

這些破孩子明顯就是拿楚希顏取樂了。

楚希顏躲過去了,可惡,這些小孩都來欺負她,不給他們一點教訓,以後她門前就不得安生了。

她撿起地上的石頭,回頭兇巴巴的瞪了眼小破孩,“你為什麼要砸我?”

“你是罪奴,罪奴人人都可欺負。”那小孩衝楚希顏做了個鬼臉。

楚希顏不慣著,這種熊孩子就得好好的教訓教訓,她舉起手裡的小石頭,道:“罪奴也是人,也是會反擊打人的。”

說完便將手裡的石頭砸了出去,直接砸在小男孩的腿上,她也只是想教訓教訓他們。

“啊……”小男孩腿被砸中,疼的當即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哭起來。

其他幾個孩子也被嚇了一跳,想不到這個罪奴會反抗。

當即便叫嚷著,“殺人了,殺人了!”幾個孩子吵吵鬧鬧的四散跑了。

“娘,娘……”小男孩坐在地上一邊嚎一邊大叫。

不遠處在馬棚裡睡午覺的曹芳姑被叫了起來,急忙慌的跑出來,看到寶貝兒子坐在地上哭,心疼道:“兒呀,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小男孩指著楚希顏,“是她,這個罪奴用石頭砸我。”

曹芳姑一聽這話,立即如點燃的炮仗,擼著袖子過來,大罵道:“你這個罪奴,我好心留你,你竟打我兒子,我……我跟你拼命了。”

想不到這孩子竟是曹芳姑的兒子,楚希顏捏了捏手心,心裡有點慌,想不到惹上了這麼一個小祖宗。

看著擼起袖子,一臉肥膘的曹芳姑,楚希顏自知不是對手,飛奔回屋,啪的將門給關上。

躲在裡面解釋道:“芳姑,是你兒子先用石頭砸我的,我只是教他這麼做是不對的,沒有用力打他。”

曹芳姑氣的自拍門,大嗓門道:“死丫頭,你以為你能在裡面躲一輩子,你快開門。”

不開!堅決不開。

“快開門,有本事欺負我兒子,沒膽子開門,死丫頭,你出來。”曹芳姑把門拍的啪啪的響。

楚希顏用桌子頂著門,看著要倒的門,心裡嚇的撲通的跳。

怎麼辦?曹芳姑不會把她攆走吧!

剛在這裡有了一個棲身的地方。

“芳姑,對不起,是我不對,請你不要攆我走。”楚希顏在屋裡帶著哭腔求饒。

“娘,這個罪奴太兇了,快把她攆走。”小屁孩不疼了,跑過來跟自已娘告狀。

曹芳姑看了一眼兒子,問道:“你不疼了?”

“昂,不疼了。”小傢伙聲音洪亮。

“是不是你先打人家的。”曹芳姑又問。

小傢伙嘴巴一撅,“他們說罪奴都是壞人,人人都能打。”

曹芳姑一巴掌拍臭小子頭上,兇道:“誰說的,你以後再敢打人,我揍你。”

曹芳姑不再追究楚希顏的責任了。

她這個兒子,她真是太瞭解了,就是一個混世小魔王,在馬營村打架鬧事,管不住!

臭小子被老孃兇了,氣鼓鼓,轉身就跑了。

楚希顏聽到外面的外面母子的對話,鬆了口氣,感覺這個曹芳姑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

她應該不會再追究自已的責任了吧!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和叮叮咚咚的鐵鏈聲。

“馬營長在何處?”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

曹芳姑忙不迭的道:“馬營長是我男人,我是他媳婦,他去山上割草了。”

士兵打量了一下曹芳姑,都是老熟人了,他問道:“昨天送你這的那個罪奴如何了?留不留的?留不得,我現在就帶走,送別處去。”

楚希顏透過門縫往外瞧,只見是個穿著黑色鎖子甲計程車兵,手裡拿著鐵鏈!

不會是來抓自已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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