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鬼天氣可真冷啊!

文三兒不由得打了噴嚏,隨後,又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喃喃自語道,“瞅這天,是想要下雪啊”。

隨即,縮著脖子,加快了腳步。突然,他聽到前方傳來一陣吵鬧聲。

走近一看,原來是一群日本兵正在追捕一名抗日分子。

文三兒心中一驚,連忙躲到一旁的巷子裡。他暗自祈禱那名抗日分子能夠逃脫日軍的追捕。

然而,事與願違,那名抗日分子最終還是被日軍抓住了。

看著抗日分子被日軍帶走,文三兒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

他深知,在這戰亂的年代,像這樣的事情隨時都可能發生。但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又能做些什麼呢?

文三兒默默地離開了現場,拉著車繼續在街面上晃悠。

同時,心裡也暗自擔憂道,“小鬼子對北平城內的管控,是越來越嚴厲了,現在只要是看你不順眼,直接就把你送進憲兵隊去”。

想到這,文三兒覺得,陸中庸的大腿自已還得緊緊抱住,別管以後怎麼樣?單就這,抗戰七八年間,有他在前面頂著,自已的日子也會好過很多。

文三兒正想著,迎面走來一個小鬼子,他趕緊低下頭,準備拉著車躲開。

誰知這個小鬼子,徑直朝他走了過來,用生硬的中文說道:“你的,站住!”文三兒心裡一沉,暗叫不好。

小鬼子上下打量著文三兒,目光停留在他的車上。文三兒緊張地嚥了口唾沫,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車把。

“你的,用這車,把我拉到鴻賓樓,聽見沒有?”小鬼子指了指車子。

文三兒在聽到,小鬼子要去鴻賓樓的時候,心裡暗暗鬆了口氣,“這個該死的小鬼子,剛才真他媽嚇死文爺了”。

隨即,便賠著笑臉說道,“太君,你要去鴻賓樓是不是?那地我熟”。

“來,太君,你坐好嘍”!

說完,就拉起洋車,快步向鴻賓樓走去。一路上文三兒都在琢磨,這個小鬼子怎麼會獨自一人去鴻賓樓?難道哪個漢奸在鴻賓樓請他吃飯?

到了鴻賓樓門口,小鬼子下了車,就徑直往裡走去,連車錢也沒付。文三兒就這麼看著,也不敢上去要。不然,大褲衩子就是前車之鑑。

就在他準備離開時,看到幾個黑衣人悄悄地跟在小鬼子身後也進了鴻賓樓。“嗯?這幾個人是誰啊?看著不像是一般人吶......”

文三兒決定在這裡觀察一下,看看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文三兒找了個隱蔽的角落蹲下來,靜靜地觀察著鴻賓樓的動靜。

不一會兒,他看到那幾個黑衣人押著一箇中年男人走出了酒樓。中年男人看上去一臉正氣,眼神堅定。

文三兒意識到事情不簡單,他決定跟上去看看。他遠遠地跟著他們,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小巷。只見黑衣人將中年男人綁在了一棵樹上,然後點燃了一支香菸,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沒過多久,一輛黑色轎車駛了過來。車門開啟,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走下車來。他走到中年男人面前,冷漠地看著他。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中年男人大聲質問。

墨鏡男冷笑一聲,“連我都不認識啦,說著,就把墨鏡取下。那個中年男人一看,頓時厲喝道,“是你,沈萬山!你這個軍統叛徒”。

沈萬山聞言,臉色一變,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現在可是為大日本帝國效力。”

“你這個賣國賊!背叛了自已的國家,背叛了自已的信仰,現在居然舔著臉的說什麼,識時務者為俊傑”,中年男人怒不可遏。

沈萬山不屑地笑了笑,“哼,隨你怎麼說吧。今天把你抓來,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原因。”

“只要你肯和大日本皇軍合作,就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如果你要是冥頑不靈的話,那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呸,狗漢奸,老子就是死,也不會和你一樣,去給日本人當狗”。那個中年男人怒罵道!

沈萬山一聽,瞬間勃然大怒,舉起手槍,對著中年男人連開數槍。中年男人悶哼一聲,倒在了血泊之中。

文三兒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他瞪大了眼睛,捂住嘴巴,生怕發出一點聲音。待小轎車開走後,他才回過神來,急匆匆逃離了現場。

跑了一段時間後,文三兒停下大口喘著粗氣,心裡不由得在想,“這沈萬山可真夠心狠手辣的,拿著昔日袍澤的命,作為自已在日本人跟前的進身之資”。

“怪不得戴笠處心積慮地要幹掉他,因為他的存在,使得軍統在北平的潛伏人員,時刻都處在危險之中”。

歇了一會兒,文三兒便來到鴻賓樓準備取車時。忽然想到,上次撞自已的那個,自稱叫何大清的人,好像說在這個酒樓中工作。

話說回來,他還欠自已一頓飯,這次正好,讓他還了這個人情。順道再看看,這個何大清是不是另一部劇裡的那個人。

文三兒走進鴻賓樓,四處張望著尋找何大清。他看到一個跑堂的走過,便上前問道:“請問,何大清在嗎?”

跑堂的愣了一下後,說道,“我們後廚倒有個叫何大清的,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會做飯,是個廚子,應該就是他”,文三兒回憶著另一部劇的那個何大清後,對著跑堂的說道。

“那你稍等,我這就給你喊”。說完,跑堂的就向後廚走去。

沒過一會兒,一個看著相貌好像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出現在文三兒眼前。

“這位爺,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何大清詢問道。

文三兒看著這個何大清,和另一部劇裡的那個人,簡直一模一樣,只不過比那個年輕多了。

“你有天晚上,行色匆匆地撞了個人,因為當天你有急事,就說趕明在鴻賓樓,請這個人吃頓飯就當賠罪,這件事你還記得嗎”?文三兒微笑著說道。

何大清聽完,愣個一會兒後,猛的拍了一下腦袋。連連道歉道,“你瞧我這記性,把這麼重要的事,都給忘了,真是該死,該死”。

文三兒擺了擺手,“我今兒剛好路過這裡,忽然想起,當初你說在這裡工作,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看看是不是真的,沒成想,你還真在這裡”。

“這樣吧,我先介紹一下自已,我姓文,你叫我文三兒就行了,現如今,在同和車行拉洋車”。

“原來是文三兒兄弟,失敬,失敬”。何大清抱拳道!

緊接著說,“我呢?姓何,叫何大清。現在,在鴻賓樓做廚子,說是廚子,其實還在和師傅學做菜”。

聽到何大清說,在跟師傅學做菜,文三兒便下意識的問道,“你師父是不是姓譚,而且你學的還是譚家菜”。

“你是怎麼知道的”?此時的何大清一臉震驚。

”哦,我拉車的時候,聽客人提起過,說鴻賓樓有位師傅,譚家菜做的特別好。剛才你說在學做菜的時候,我就想起那位客人的話了”。文三兒有點心虛的說!

“原來是這樣。我跟你說,我師傅的手藝,在北平城裡那可是數得著的。想要吃我師傅做的菜,那都得提前預約,一般人想吃都吃不著”,何大清提起他師傅滿臉自豪。

“那大清兄弟,你學了你師傅的幾成手藝?現在能不能出師”。

何大清笑著撓了撓頭,道,“我才剛學了幾年,離我師傅的手藝還差的遠呢”?

“不過,家常菜我還是會燒的,你先在這等著,我和師傅說一聲,今兒由我來掌勺,讓文三兒兄弟你嚐嚐我的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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