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君,請原諒我之前對你的不禁,為了表達我的歉意以及對你的敬佩,請接收我的膜拜!”

野井浩一臉肅穆地跪在地上,給寧修磕了個響頭。

和他一起的還有武藤兄弟和坂田良。

他們是真服了。

原來還能這麼玩?

這真的是人能想出來的計劃嗎?

眾人懊悔不已。

怎能用短淺的目光去揣測寧君的深意?

我有罪!

野井浩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不管寧修做出怎樣匪夷所思的決定,自己都不能質疑,只需執行就夠了!他就是個凡人,想那麼多幹什麼?有錢賺就行了。

自己現在的生活都是寧君賦予,寧君還能害自己不成?

和他有同樣想法還有武藤兄弟和坂田良。

尤其是坂田良,稚氣未脫的眼眸中閃爍著極度的狂熱。

“行了,時間不早了,散了散了。”

寧修擺了擺手。

“還有一件事,咱們這個隊伍也得取一個響亮的名號,別人叫我們魚販子,咱們不能真當自己是魚販子,日後出去應酬也有面子不是?這件事就交給你們了。”

說罷,他帶著已經化作小迷妹的織田鈴子朝家的方向走去。

留下面面相覷的四人。

“取名字?我不會啊。”武藤一犯了難,他大字不識一個,哪會這麼文雅的事情?

“要不叫魚殺隊?”野井浩提議道。

“不成不成,這外人聽了,咱不還是賣魚的嗎?”武藤二機靈道:“不如叫妻殺隊!多氣派!”

“你小子是不是又偷偷看我畫本了?”武藤一虛著眼:“我就說老子畫本怎麼黏糊糊的!”

另一邊。

寧修拉著織田鈴子的小手,心情十分暢快。

夜已深,幽長的街道黑燈瞎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怕黑的原因,織田鈴子靠的很近,幾乎整個身子差不多貼在寧修的身上。

處子誘人的清香沁人心脾,讓寧修一時有些留戀。

“喲,村長?大晚上上哪去兒?”

被撞見的老村長略有些尷尬道:“這不是家裡柴火燒完了,去林子裡撿點柴火嘛。”

寧修眯著眼,依稀看到一個老婦人已經鑽進了林子,好像是村長夫人。

不得不感嘆這老登身體就是好,五六十歲的人,還能夜夜笙歌!

“你們這是?”

“哦,剛從秀城賣完魚回來。”寧修道:“對了,不知道惠子和你說過沒有,我想建一座新房子。”

“說過了,我今天還因為這事兒去找你呢,結果你不在家。”村長一邊說著,一邊朝林子裡張望,顯得有些為難急不可待。

“這樣,我明天去找你吧,就不耽誤你撿柴火了。”寧修忍著笑。

“行。”老村長火急火燎地朝小樹林走去。

“歐尼醬,你要建新房子了嗎?”織田鈴子俏生生地問道。

“是咱們的新房子。”寧修拉著織田玲子粉嫩的小手,繼續朝家的方向走。

“現在房子不是住得挺擠的嗎?而且還破破爛爛,四處漏風,馬上就到冬天了,我就想在入冬前建一座新房子,咱們一大家都搬進去。”

這樣和織田惠子沒羞沒臊的時候,也方便。

“才不擠呢。”織田玲子小聲道。

“嗯?”

“歐尼醬,你還欠我一個要求。”織田鈴子突然道。

“我記得呢,說吧,想要什麼?”寧修笑道。

小姑娘家家能要啥?

無外乎吃的喝的玩的。

誰料,織田鈴子一臉認真道。

“歐尼醬,我不想叫你歐尼醬了,我想稱呼你寧君。”

這樣,就能和媽媽一樣了。

“這算什麼要求?”寧修愣住了。

“你就答應我嘛~”織田鈴子晃著寧修的胳膊,楚楚可憐撒著嬌。

哪個幹部能經受住這樣的考驗?

“我的意思是,這不算一個要求,你想叫我什麼就叫唄,歐尼醬,寧君都可以。”寧修無奈道。

“寧君?”織田鈴子試探性的開口。

“嗯。”

“寧君!”織田鈴子展露笑顏:“寧君寧君寧君!”

“哎!”

寧修無奈搖頭,這小丫頭,一天到晚傻兮兮的,換個稱謂而已,能樂成這樣?

“寧君,你剛剛說這個要求不算對嗎?那我重新換個要求可不可以?”織田鈴子眼眸十分明亮,猶如黑夜中的皓月,煜煜生輝。

“可以……”

寧修剛剛點頭,就感覺自己的唇被什麼極為柔軟的事物觸碰。

奶香,笨拙,真摯。

當寧修回過神來時,織田鈴子已經跑遠,狡黠的月光趁機落在少女赤紅的耳垂上,勾勒著少女的嬌羞和甜蜜。

“我靠!”

寧修後知後覺。

自己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強吻了?!

他能受這氣?

當即追了上去,將織田鈴子攔在門口,不由分說上去就是一記國產溼吻。

愛國能量在唇間交融,在舌尖糾纏。

如果說織田惠子是一顆飽滿的水蜜桃,柔情似水,讓人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那麼織田鈴子就是一朵初開的雪蓮花,不諳世事,純潔無暇,如同初戀時的白月光,讓人忍不住狠狠去玷汙,卻又捨不得去破壞。

那是一種戀愛般的感覺。

淺嘗耴止,熾熱的呼吸在兩人鼻尖交揉。

“寧君~”

織田鈴子細如蚊聲,眼神拉絲,嬌羞地將頭低下,不敢直視寧修的眼睛。

沒有什麼,比得過少女低頭的那一抹嬌羞。

又在帶著野外屬性的家門口,朦朧的燈火伴隨著怯怯人聲,極為背德,寧修根本把持不住,眼看就要禽獸不如。

“寧君,鈴子?你們回來了嗎?”

織田惠子的聲音將寧修從失控的邊緣拉回。

寧修心中慶幸,幸好幸好,差一點就要和諧了。

“惠子,你怎麼……”

織田鈴子羞澀萬分地推開寧修,逃進屋內。

織田惠子看了眼衣衫不整的女兒,又看了看氣喘如牛的寧修,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眼神也變得微妙起來。

雖說她心裡已經認定女兒會嫁給寧修,成為寧修未來的妻子。

可當她真正撞破這一幕時,心中卻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楚和苦澀。

“寧君,你和惠子……”

沒等她說完,寧修便將她拉進了一旁的拐角。

“惠子,我現在火氣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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