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織田惠子開始收拾。

鈴子和詩子則去洗漱。

寧修來到院子裡,看著那一堆布料陷入沉思。

織田惠子織布他是看過的,純手工嘛,費時費力不說,做出來的布料也樣式迥異。

一想到織田惠子吃力不討好,寧修就有些捨不得,打算做一個紡織機幫助織田惠子,別的不敢保證,至少讓她織起布來別那麼累。

但寧修並非木工出身,對於木料製作這件事並不擅長,屬於那種腦袋裡有想法,但是不知道怎麼實現的型別。

他搗鼓著幾塊破木頭,心中思索著,明天去了秀城,找個老木匠問問?

就在這時,穿著浴衣的寧詩子走了過來。

“父親,您在幹什麼?”

這聲父親給寧修叫得虎軀一震。

這年頭已經有了角皂,洗漱乾淨的寧詩子猶如出水芙蓉,奶香奶香的。

“你叫我哥哥就好。”寧修擺了擺手。

他才多大?

自己都是個孩子。

哪能當別人父親呢?

“歐尼醬~”寧詩子紅著臉頰,頂著水嫩非常的大眼睛,晶瑩剔透的水珠在她髮梢垂落,十分可愛。

她將目光投向寧修手中的木料,好奇道:“歐尼醬這是在幹嘛呀?”

“我想給惠子小姐做個紡織機。”寧修隨即將自己的想法解釋了一遍:“只是我不會木藝之法,得明天去秀城裡問問,有沒有厲害的老木匠。”

寧詩子眨著眼睛:“歐尼醬,要不讓我試試?”

“你會?”寧修十分意外。

“是的。”寧詩子點了點頭,在寧修身邊蹲下,撿起那幾塊木料玩弄道:“實不相瞞,我母親就是木藝世家,嫁給……那個男人後,也時常做一些桌子板凳補貼家用,耳濡目染下我也略懂一些皮毛。”

聞言,寧修恨不得把藤川流從海里掏出來挫骨揚灰。

多好的人啊,活生生被藤川流這個畜牲,從木匠逼成了娼妓!

要不是嫁給了藤川流那個畜牲,寧詩子母女就算過的不算富有,也能衣食無憂。

“只是紡織機是何物?我聞所未聞,是某種裝布料的撮箕嗎?”寧詩子睜著好看的眉眼,如水般看著寧修,摸著手腕上的木鐲子,頗有些俏生生的意味。

“你聽我說,是這樣的……”

寧修當即將自己的想法給寧詩子說了一遍。

聽得寧詩子倍感驚奇。

“歐尼醬真厲害,居然能有這般奇思妙想!”

她顯得有些猶豫。

這東西比她想象中的要難的多,這要是做不好,讓寧修失望了可怎麼辦啊?

似乎是看出了寧詩子的心事,寧修揉著她的腦袋道。

“沒事,咱們先試試,你就當練練手,做不好也沒關係。”

寧詩子點了點頭:“那我試試。”

她頓了頓,道:“歐尼醬,我需要一些工具,而且製作紡織機還需要相應的木料。”

“工具好說,我明天給你帶回來,至於木料,這周圍都是老林子,我現在就去砍。”

寧修抄起一柄斧頭就走了出去。

寧詩子則趕忙追了上去。

“你跟著來幹啥?天都快黑了,回去待著,我很快就回來。”

“歐尼醬知道要砍哪種木頭嗎?”寧詩子一句話給寧修問住了。

他哪認識木頭啊?

樹長的不都一樣嗎?

看著寧修憨態可掬的撓著頭,寧詩子輕聲道:“我跟歐尼醬一起去吧,我認識樹,而且我也能幫忙。”

寧修一想也是,便帶著寧詩子鑽了小樹林。

穿越到這個世界快三個月,寧修還沒把周圍的地形摸熟,只知道村子外面有一大片樹林子,什麼樹都有,極為茂盛。

“這是榴樹,質感較脆,多用於柴火。”

“這是綾樹,韌性十足,堅固耐用,常用於製作船舶。”

“那是葵樹,油性大,不易生蟲,許多人做傢俱都用它……”

進了樹林子,寧詩子彷彿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天地,樂此不疲地跟寧修介紹著風格迥異的樹木。

不得不說,專業的事就得交給專業的人來做,談及對樹木的認知,上過大學的寧修都自愧不如。

在寧詩子的指示下,寧修找到了適合製作紡織機的葵樹,甩開膀子就開始砍。

這年頭,沒有那麼多說法,荒郊野外砍樹不犯法,更不會因此獲罪被抓牢裡去。

寧修很快就砍了一大摞木料,將揹簍塞得滿滿當當。

“詩子,那是什麼樹?”寧修指著一根細長的樹枝問道。

“那是箭樹,通常用於製作箭矢。”寧詩子看了一眼就知道了這種樹的品種。

製作箭矢?

寧修眼前一亮,既然紡織機能做,那諸葛連弩能不能做?

等大船下海,自己就要遠航,到時候要是船上裝備諸葛連弩,還不把那些海賊射穿?別的不說,要是家裡人手一把諸葛連弩,再有藤川流之類的王八蛋出現,不用自己出手,織田惠子她們也有自保之力。

想到這,寧修激動地問道:“詩子,你能做弓弩嗎?”

“沒做過呢。”寧詩子如實道。

普通的長弓她是見過的,可弩是什麼?

“就是這樣那樣……”寧修手舞足蹈地比劃著。

寧詩子歪著腦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寧修比劃的是什麼,為了不讓寧修失望,她還是點了點頭,道。

“我可以試試。”

一時間,寧修恨不得抱起寧詩子親上一口。

自己真是撿到寶了!

看著滿滿當當的木料,寧詩子默默地從寧修的揹簍裡拿了一些木材塞到自己的揹簍裡。

突然,不遠處樹林子傳來一陣抖動,伴隨著尖銳的嘶吼。

寧詩子猝不及防下被嚇了一跳,連忙朝寧修跑去,卻因為著急忙慌沒有看路,被石頭絆倒。

聽到聲響的寧修連忙跑了過來,就看到寧詩子害怕得眼淚都冒出來了。

“歐尼醬,那邊有奇怪的聲音。”

寧修走過去看了眼,是一隻發情的野貓。

“沒事,一隻野貓而已。”

寧詩子的小腳丫一隻手就可以握住,粉嫩白皙,奶香奶香的沒有任何異味。

看著寧詩子紅腫的腳踝,寧修試著揉了揉,稍微一摸就疼得寧詩子冷汗直冒。

沒辦法,寧修只能停止伐樹大業,揹著揹簍,一手拿著另一個揹簍,一手拖住寧詩子的屁股,將她抱在胸前。

“抓緊點,咱們現在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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