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過,以後不用再辛苦織布了嗎?”

“我~我也想為寧君分擔~啊~”

“你們好好的,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寧君~都給我~我想給你生孩子~”

寧修並沒有馳騁多久就被迫停止,因為織田鈴子和寧詩子已經回來。

讓寧修皺眉的是,兩個小丫頭情緒都有些低落。

“歐尼醬~”

見到寧修,織田鈴子撅著嘴跑到寧修懷中,看起來受了委屈。

寧詩子也想撲到寧修懷中,但最終還是乖巧的站到一邊,咬著嘴唇。

“出什麼事了?”寧修眉頭緊皺。

難不成有人欺負她們了?

織田惠子看著沒有賣出去的布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由得輕輕一嘆。

“歐尼醬,沒有人買我們的布。”織田鈴子委屈巴巴地撅著嘴:“我和詩子在集市待了一天了,也沒人買我們的布,他們還說我們的布做得不好,是破爛。”

寧修一聽鬆了口氣。

他還以為多大事呢!

布賣不出去就賣不出去唄,他們又不靠這玩意吃飯。

“沒事,賣不出去咱們就自己用,你們的手藝我還捨不得給別人用呢!”寧修安慰道。

從織田鈴子的口中得知,最近集市裡來了一家布商,用的都是蠶絲,做工精緻、價格厚道,把她們這些小百姓的市場都搶走了。原本一天就買不到幾匹布,現在更是一匹布都賣不出去了。

他拿起布料一看,雖然顏色素樸,樣式單一,但卻是純手工製作,摸起來十分舒服,每針每線都包含了織田惠子的心意。

“這多好的布料呀!他們看不上是他們瞎了眼!”

話雖如此,可織田鈴子卻並不這麼認為。

她只覺得連母親辛辛苦苦織的布都賣不出去,覺得自己沒用。

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今後怎麼嫁給寧修,怎麼能成為一名賢妻良母呢?

見織田鈴子神色萎靡,寧修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裡拿出一條項鍊。

“鐺鐺,別不高興啦,我給你帶了禮物。”

“哇!”

織田鈴子孩子心性,情緒來的快去得也快,立刻就被眼前的項鍊吸引,有些嬰兒肥的小臉蛋立馬展現出笑容。

“來,我給你戴上。”

寧修熟練的來到織田鈴子的身後,穿過她的秀髮,輕輕撫過細白的脖頸。

別樣的觸感讓織田鈴子身子一顫。

“歐尼醬,我好喜歡!”

織田鈴子紅著臉,踮起腳尖鼓起勇氣在寧修臉蛋上點了一下。

這一下給寧修都整羞澀了。

他也沒想到織田鈴子居然這麼大膽,在織田惠子面前就敢佔自己的便宜。

寧詩子看著這一幕,心裡充滿了羨慕,不自覺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詩子也有。”

寧修當然不會厚此薄彼,他朝寧詩子招了招手,將一塊鐲子遞了過去。

“我也有?”寧詩子不可置信地看著鐲子,受寵若驚。

“當然,別看是木的,等將來有錢了,我給你換個玉的。”寧修摸了摸寧詩子的腦袋。

對於這個有著悲慘身世的懂事女孩,他是發自內心的憐憫。

寧詩子鼻子酸酸的,再也控制不住撲進寧修的懷中,哽咽著。

從小到大她從未收到過禮物,父親將她視作發洩的器具,動輒打罵;母親和奶奶雖然疼愛她,卻也給不了她什麼,家裡的錢都被父親拿走揮霍,她每天最期盼的就是跟著奶奶一起去後巷。

因為可以撿別人吃剩下的菜,那是她唯一能獲取的美味。

而現在,寧修將她從那個地獄中解救了出來,親手幫她殺死了禽獸父親,每天不僅有吃不完的鮮美魚湯,還能吃到米飯和各種昂貴的海鮮。

一切都跟做夢一樣。

而現在,她還收到了生命中第一份禮物。

母親長說世間有神,她沒見過神的樣子,可如果真的有神,一定是長寧修這樣。

“喜慶的的事情,哭什麼?”寧修有些無措地撓了撓頭:“你要是不喜歡,我過幾天去神狩港的時候再跟你買新的。”

“喜歡!”

寧詩子將木鐲子死死護在懷中,生怕他人搶走了一樣。

她朝寧修重重鞠了一躬,淚眼婆娑。

“最喜歡這個了!”

織田惠子露出溫和地笑意。

她知道這孩子,是徹底接受了這個家。

不只是禮物,寧修回來的路上還順帶釣了幾條魚。

一家人一起開始忙碌,破敗的家因為寧修的回來,響起了歡聲笑語,十分溫馨。

見插不上手,織田惠子只能回到客廳,開始擺弄那些布匹。

美麗的臉蛋上略帶愁容。

“怎麼會賣不出去呢……這下可如何是好啊?”

“這布你是非做不可嗎?”寧修忍不住問道。

“除了織布,我不知道還能做什麼……”織田惠子認真道:“我不想看你那麼累,我也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看那架勢,就算織布的差事做不了,織田惠子也會想其他的法子補貼家用。

她就是一個這樣體貼溫柔的女人。

“或許應該給她找點事情做?”

寧修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出去拋頭露面,一方面是辛苦,同時也不安全。

思來想去,織布這個差事倒也不錯。

而且織布對於織田惠子來說,不僅僅是一項工作,更是一種愛好,一種消遣。

“這樣,明天我跟野井浩他們一起去一趟秀城,給你買一些蠶蛹,那些人不是說咱們的布不好嗎?咱們也用蠶絲織布,以惠子的技術,一定可以織出讓他們自愧不如的布匹來!”

既然自己女人喜歡織布,那就讓她織唄。

就算賣不出去,也能自己穿嘛。

“寧君,你願意我繼續織布?”織田惠子十分驚喜:“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我織布呢。”

“你做什麼我都支援,我只是不希望你這麼累。”寧修笑道:“這個家已經有我頂著了,你和鈴子她們安安心心享福就成了。”

他的女人,他不寵誰寵?

織田惠子眼神拉絲,要不是鈴子和詩子在旁邊,她估計能直接把寧修榨乾。

她認真道:“我也想讓寧君享福。”

等她能依靠自己賺錢的時候,寧修就不用冒著危險下海捕撈了,自己完全可以包養寧修。雖然她知道這一天可能永遠都不會到來,可並不妨礙她為此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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