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美麗女子的臉上,此時卻寫滿了憂愁。

她本名甄宓,乃是中山郡甄氏一族的嫡女。

甄氏一族自百年前,終於從王莽遺毒中走出,家族漸漸興旺,

然而,甄氏一族,時運不濟,其族長甄逸在甄宓三歲時病逝,嫡長子甄豫,也就是甄宓的大兄,英年早逝。

而二兄甄儼今年又得了重病,即使甄氏一族請了名醫,也無迴天之術。

她的二兄挺不過明年了。

族中將無長男執掌家業,這讓她十分擔心,甄氏一族將來的命運。

而一旁的丫鬟看到自家女主人這般憂愁的樣子,忍不住說道:

“有少君在,甄氏一族必定無礙。”

這並非是丫鬟的安慰之語,因為丫鬟真的相信,甄氏一族,可以在甄宓的帶領下脫離困境。

在丫鬟的認知中,自已的這位女主人,從小便與眾不同。

因甄宓的父親,早早去世,其子女無人約束,皆是處於散亂的狀態,也正是在這種狀態下,甄宓的才能顯現了出來,

八歲時,有雜耍著來甄氏一族賣藝,其姐妹皆上閣樓觀瞧,唯有甄宓一人獨坐閨房,安心讀書。

帶其姐妹歸來,便責問甄宓為何不去看,而甄宓的回答令人驚訝:

“孩童一定要去玩樂嗎?”

來年,甄宓九歲便已博聞強識,只要看過的經典篇目,便能說出自已的理解,甚至借來兄長的紙筆,寫出一些稚嫩的文章。

然而面對,甄宓的才華,其兄長只是嘲笑她:

“女子該學女工,讀書學習有什麼用,難道將來要去洛陽做經學女博士嗎?”

面對嘲諷,甄宓並未生氣,甚至給自已起了個名號,號:閨中博士。

又過了幾年,天下大亂,黃巾起義,以商賈為主的甄宓一族,趁亂世囤積糧食和財寶,

面對甄氏一族的行為,甄宓出言阻攔道:

“亂世求寶,並非善策,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因財喪身。

現在眾多百姓都在飢餓之中,不如將家裡的穀物開倉賑濟四方鄉鄰,這才算是一種惠及眾人的德行。”

當時家主、長子、接連去世,甄氏一族失去了主心骨,在甄宓建議下,甄氏一族救濟鄉里,名聲大漲。

曾有相士劉良路過中山郡,為其相面,直言,甄宓將來貴不可言。

如今,二兄病重,甄宓也不得不挑起家中的重擔,處理家族中的一些事情。

丫鬟回想著關於甄宓的種種事情,莫名的感慨了一聲:

“可惜,少君非男子……”

剛剛拿起竹簡正欲讀書的甄宓,聽到此話,抬手輕輕的敲了一下這丫鬟的腦袋。

“少君!”

“莫妄言。”

“是!”

……

就在這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外面傳來了一陣呼聲:

“可是甄少君。”

“是我!”

聽到外面呼聲,甄宓下了馬車,只見一位容貌秀麗,但右臂奇特的女子,正迎了過來。

“文姬!”

見到來人,甄宓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來人,正是這座婦孺城的主人蔡琰,蔡文姬。

看著蔡文姬身後拿著武器的壯碩婦人,甄宓眼中難以掩飾羨慕之情。

當今之世,還沒有一個女子可以掌握一座城池,何況是在匈奴的地盤上建立城池:

“女子,當是如此!”

此時的蔡琰,來到了甄宓的面前,拉著她手道:

“信中我亦告訴少君,這裡危險,少君何必親自前來。”

聽到蔡琰關切的問候,甄宓輕輕的搖了搖頭到:

“生於亂世,女子亦需要奔波。”

“唉!也罷,城外寒冷,先入城中再說。”

……

在蔡琰的帶領下,甄宓進入了這座婦孺城。

甄宓的性格平靜淡然,但進入這個城中後,她好像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世界:

“文姬,此乃何物,竟然不用任何動物拉動,便可行走?”

只見一個類似馬車,但卻沒有馬拉的車,在一旁緩緩的行動著。

“此物,名叫電車。”

“電車?”

“那是什麼?”

……

“注意,有陌生人入城!”

“注意,有陌生人入城!”

登陸返回艙中,正在鍛鍊身體的鵬舉聽到提示音,立刻停了下來,來到了螢幕前。

“有外人來了!”

這座城池中所有人都已經錄入了人臉識別系統中,因此只要有陌生人入城,系統立刻會發出提示。

“咦,好漂亮的小姑娘!”

看著監控傳回的畫面,鵬舉愣了一下。

在這漢朝,人們的生活狀態十分粗糙,這便導致,這個時代的女子,並不符合現代人審美。

而螢幕中的女孩子,一看便是沒有經歷勞動,長時間處於深閨中的富家千金。

“奇怪,是哪家的富家千金,跑到匈奴邊境,拋頭露面。”

看到女子的出現,鵬舉有些不可思議,但仔細想一想又覺得正常。

在漢朝,世俗觀念還十分開放,真正開始禁錮女性,還是從宋朝的程朱理學開始。

而在兩千年前的漢朝,女性並不會被約束在閨房中,不能與男人相見。

在這個時代,甚至有女人經商的現象,其中最著名的,便是司馬相如與卓文君故事中的奇女子卓文君。

文人雅客,關注二人《鳳求凰》中的悽美愛情故事。

但史學家從卓文君的經歷中,瞥見了漢朝的開放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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