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將軍,所來何事?”

在鵬舉觀察情況的時候,夏侯淵找到了蔡琰,向她提出了一個請求。

“將軍,要隨軍出戰。”

對於這樣的請求,蔡琰皺了一下眉頭。

“戰場危險,使者若是遇險,恐曹將軍怪罪。”

見蔡琰拒絕,夏侯淵繼續說到:

“我雖是使者,但卻是武將,城主不必擔心我的安危。”

“可……”

蔡琰還在想該用什麼辦法拒絕夏侯淵時,鵬舉的聲音在蔡琰的耳邊響起。

聽到鵬舉的建議,蔡琰思索了幾秒後,點頭到:

“夏侯將軍只在後軍中,不可親自犯險。”

“多謝城主。”

見蔡琰答應下來,夏侯淵躬身一禮,便退出了營帳。

“鵬舉,為何要帶著他?”

“一會等你大勝後,自然是要有人宣揚你的戰力。”

“不過夏侯淵畢竟是武將,沒有多少口才,不若把那羊衜一併帶上。”

聽到鵬舉要讓自已的妹夫去那危險的戰場,蔡琰趕忙搖頭到:

“我對名聲並不感興趣,若是茞在戰場上出了意外,我無顏面對妹妹。”

見蔡琰不願帶上的羊衜,鵬舉也沒有的強求,開始與蔡琰商定出兵的事宜。

……

“兵法雲,大軍未動糧草先行。”

“這蔡琰不準備糧草,而是搬來一座神像,真是不可理喻。”

軍中觀察調兵遣將過程的夏侯淵無奈的搖了搖頭,

“想必她是準備速戰速決。”

而跟隨大軍前行的夏侯淵,越看越是覺得不對勁,

“大軍前鋒已經在前方佈陣。”

“等等,她這是要與匈奴打野戰!”

洞悉到蔡琰想法的夏侯淵,心中一驚,他有些後悔跟隨蔡琰的大軍了。

雖然匈奴如今已經衰弱,但也做不到,在野外用步卒對抗的騎兵啊。

“她這是要擺下圓形陣!”

“她怎麼敢用這種陣法對付匈奴人。”

看著蔡琰擺下的陣法,夏侯淵有些著急了,

圓形陣的防禦力在所有陣法裡數一數二,但代價是幾乎失去了移動能力,

若在中原使用此陣法,那還說的過去,但面對匈奴,這樣的陣法充滿了危險性。

沒有移動力的圓形陣,在面對擁有遠射遊騎能力的匈奴時,會變成活靶子。

若是有盾兵還好,若是沒盾兵,這樣的陣法面對匈奴人,那便是自討苦吃。

“不行,我得勸說一下她!”

夏侯淵想要將自已的建議告訴蔡琰,可惜正在軍中指揮的蔡琰,是他難以見到的。

即使佈陣完畢,夏侯淵依舊沒能見到休息的蔡琰。

按照那些壯碩婦人的說法,此刻的蔡琰不便見他。

而聽到這樣的話,夏侯淵這才反應過來,指揮這支大軍的是一位女子。

“這樣下去不行。”

就在的夏侯淵焦急的時候,遠處響起了一聲號角,

而聽到號角聲的他也明白,一切都來不及了,匈奴人已經來了。

……

“沒想到,婦孺城對周圍的地形已經如此熟悉,這支大軍恰好擋在了我們前往婦孺城的路上。”

山坡上,呼廚泉望著下方完成佈陣的大軍微微的皺著眉頭。

“單于,州牧令我們騷擾婦孺城的陣,對其進行試探。”

“知道了!”

得到高幹命令的呼廚泉,向一旁傳了一道指令,

隨著軍令,只見幾位匈奴人拿出號角吹動起來,

隨著號角的聲音,一支兩千人的騎兵,脫離大軍,從側翼向著下方的圓形陣而去。

……

“破這樣的陣對你們來說應該很簡單吧?”

一名文士來到了呼廚泉的身旁,看著下方的戰場形勢詢問了一聲。

而呼廚泉也看了文士一眼,此人名叫高環,乃是高幹的族人。

這次襲擊婦孺城幷州出了一萬五大軍。

而匈奴這一次是舉族而動,所有能戰之人全部出動也大概湊出了一萬五千人,

兩軍合在一處足足有三萬人。

為了拔除婦孺城,呼廚泉這次也是拼了,

然而真當他到了戰場,想到婦孺城當初給他的羞辱,他心中依舊有些後怕。

“圓形陣嗎?”

看著下方的陣型,呼廚泉心中有些不安,他對一旁的高環說道:

“若是一般的圓形陣,我自然不懼,但……”

作為以劫掠為生的匈奴,在與漢人作戰的時候,最常遇到的便是圓形陣了。

小到商隊,用馬車首尾相連,組成圓環對抗劫掠的匈奴。

大到遭遇戰中,漢人緊急組成圓陣,對抗遊騎的騷擾。

與圓形陣交戰歷史多了,破開這種陣法的方法也就有經驗了。

“怎麼,單于在害怕婦孺城。”

面對高環的言語,呼廚泉本想解釋什麼,

但就在這時,戰場上的形勢突變,只聽得幾聲脆響在山中迴盪,

隨著聲音,還未靠近戰場的匈奴人,便應聲倒地。

看到這種情況,呼廚泉臉色一變:

“她果然在,快讓他們回來。”

只見一旁的匈奴人又掏出了另一種號角,隨著嗚咽的號角聲傳開,那些匈奴人立刻開始撤退。

“還未試探虛實,為何撤退?”

對於呼廚泉的行為,一旁的高環有些不滿的詢問了一聲。

“我們這裡也太近了!”

“隨我到後面。”

“幾聲異響,便嚇到你,你這單于……”

高環本想嘲諷呼廚泉膽小,可就在這時,一道尖銳的呼嘯聲從遠而來。

只聽得一聲響動,高環的馬嘶鳴一聲,將高環掀翻了出去。

待高環再次反應過來,自已的馬竟然已經死了。

“這……這……”

高環被這莫名的情況嚇到了,本就是文士的他,此時已經呆若木雞。

也多虧一旁的呼廚泉,反應快,令人將高環拉上馬向著遠處撤離。

……

登陸返回艙內,看著蔡琰用熱武器暫時嚇退了聯軍,庚星拍了一下自已的腦袋:

“倒是忘記此事了!”

原本他還想著,讓蔡琰用這個時代的戰鬥方法獲得勝利,但他忘了蔡琰身上還有熱武器。

雖然蔡琰的行為,打破了一些鵬舉的規劃,但也正是因為蔡琰用莫名的手段嚇退了聯軍,

一時間婦孺城士氣大漲,

那些原本對蔡琰有所懷疑計程車卒,在知曉自已家的將軍竟然有如此手段,最後的不安也徹底即消失。

“她這時做了什麼?”

此時的夏侯淵已經上了馬,他已經準備好了,等一會圓形陣被破後,他便趁亂離去。

婦孺城計程車卒足有一萬,

在他看來,那隻匈奴與高幹的聯軍,想要圍殲這隻大軍,幾乎做不到,

能做到的只有擊潰,這樣他也有離開的機會。

可他沒想到,只是幾聲脆響,前來的匈奴有幾人倒下後,匈奴竟然退兵了。

“這樣看來,匈奴人應該十分了解蔡琰的手段,才會退兵。”

“可剛才那究竟是什麼?”

夏侯淵箭術高明,他所知曉的弓中,沒有任何一把弓能射到那般遙遠的距離。

聽著周圍,士卒中議論著,蔡琰有天人賜福之力,

原本不是很相信的夏侯淵,此時竟然產生了一絲認同的想法。

……

“大軍,動了!”

新的命令下達,大軍開始向著匈奴離去的方向移動,看到這樣的行為,正在胡思亂想的夏侯淵頓時清醒過來。

“竟然要用圓形陣去追擊匈奴,她膽子也太大了。”

看著緩緩移動的陣型,夏侯淵有種離譜而又魔幻的感覺,他在戰場上建立的世界觀,此刻被蔡琰的行為所打破,

他從未想過,這種烏龜陣法還能這樣用。

“她是怎麼訓練士卒的,竟然能讓士卒,如此充分的理解軍令。”

身為將領的夏侯淵,十分清楚,讓每個士卒明白軍令旗幟的意思,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像是擊鼓傳花,

一句話從開頭傳到末尾,從上傳到下,總會出現一些失真的情況。

而這個世界,百分之九十九計程車卒都是大字不識的文盲。

除了口口相傳,便再無其他高效的辦法。

可即是讓每個士卒都能理解令旗的意思,但真正到了實戰中,將領揮動令旗,依舊會出現混亂的情況。

“她是如何做到的?”

“這種事情人力應該難以實現?”

……

此時呼廚泉已經撤回了後方,遇到了同樣領兵前來的高幹。

“高州牧”

呼廚泉見到高幹翻身下馬,學著漢人的禮儀衝著高幹失禮。

“為何退兵?”

聽到高幹的質問,呼廚泉臉色微變。

若是數百年前,作為匈奴的單于他哪裡用給一個小小的州牧施禮。

就算大漢的皇帝,匈奴的單于也毫不在意。

甚至他們的單于,能將那位大漢開國皇帝劉邦圍困,讓他答應一些條件。

可惜他們匈奴敗了,從數百年前開始,被漢人擊敗的他們,一直在衰弱。

甚至說,在草原也失去了該有的地位,直到百年前,他們這支匈奴,難以在草原立足,只能向南投奔漢朝,

當時的漢帝給他們劃分了一塊地方,讓他們在那裡生存。

而有了生存之地的匈奴,也付出了應有的代價,他們成為了大漢的依附。

作為依附,在大漢征討叛亂時,匈奴人也得出兵。

原本還想的休養生息的匈奴人,在大漢的不斷徵兵下,也難有起色。

直到董卓之亂,漢朝衰微,他們身上的枷鎖終於少了一些,也終於可以拿起老祖宗的本行,南下劫掠。

雖然匈奴有了一定的自主性,但現在的他們實在是太弱了,無論曹操還是袁紹,匈奴人都不敢招惹。

而高幹作為袁紹的重臣,呼廚泉自然不敢得罪。

他將蔡琰的那種手段告訴的高幹,高幹聽聞後,明顯不信。

而當高環到前,將自已的遭遇告訴高幹後,這位幷州牧才信了幾分。

“既然如此,需調些盾兵來。”

“光是盾兵恐怕無法抵擋那種手段,需要鐵盾兵。”

與蔡琰交手多次的呼廚泉自然知曉那種手段的厲害,

不過,也正是因為交手多次,他們在部下的屍體中,找到了一些金屬彈丸。

經過分析發現,這些金屬彈丸在受到皮革和鐵器的阻擋,威力會減少。

因此有些匈奴人推測,要是用重型的鐵製護具,也許可以阻擋這種恐怖的手段。

但可惜的是,匈奴人的冶鐵技術,十分落後,

平時使用的箭頭,都是骨箭,想要搞出這樣的鐵製防具,恐怕有些困難。

匈奴人雖然做不到,但漢人卻有先進的冶鐵技術。

呼廚泉將自已的想法告訴了高幹,而高幹又找來了幾人,確定了戰場情況,

在確定,那婦孺城確實有恐怖的遠端武器。

高幹,便下令立刻打造相應的盾牌。

也就在這時,一名士卒跑了過來,稟報道:

“婦孺城大軍向我等所在之地推進。”

“好膽。”

“我不主動找她麻煩,她到先來了。”

“讓我出戰,我倒要看看,這婦孺城真如匈奴所說那般恐怖。”

面對蔡琰的逼近,隊伍中立刻有將領請戰。

“再等等!”

聽到婦孺城,有遠端擊殺將領的手段,高幹也不敢讓自已的部下隨意出征。

……

圓形陣移力動畢竟有限,在將戰線推進到,高幹大軍附近時,

那圓形陣終於停了下來,與高幹的聯軍對峙起來。

“她接下來要怎麼做?”

大陣中夏侯淵好奇的觀察著戰場的情況

雖然圓形陣防禦力高,但遺憾的是,這樣的陣法卻沒有多少主動戰鬥力。

也就在這時,圓形陣前方計程車卒,突然向著兩側撤撤離,

一條通道出現在了陣中,只見一支騎兵從陣中魚貫而出。

隨著這支騎兵離開圓形陣,那通道頓時合併。

……

“州牧,那婦孺城竟然敢派兵襲擾。”

“讓我等出戰。”

剛剛離開圓形陣的騎兵,從側翼開始襲,高幹的聯軍,

這種行為,一下便觸怒了大軍中的武將,

高幹並未回應自已的部下,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呼廚泉。

見高幹看過來,呼廚泉心中暗自嘆息一聲,

“這是要我匈奴去試探啊!”

心中雖有不願,但呼廚泉依舊起身到:

“遊騎之戰,我匈奴最擅長。”

“請州牧讓我匈奴出戰。”

“好!”聽到呼廚泉請戰,高幹立刻點頭答應。

“此戰之後,匈奴可先取城中財物。”

原本心中還有其他想法的呼廚泉,聽到這樣的承諾,心中的不滿頓時消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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