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啟慶無奈,只好硬頭皮繼續前行。
四人大約又走了十幾分鍾,看到某處天花板上不斷的滴水。
秦少頃又想起了自己邁過的那個水池,到現在鞋子還是溼的。
又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君少頃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大聲喊道:“小心,趕緊往右移動。”
同時拽著邢啟慶的身子就往右移動。
這個動作剛做完,有許多的箭矢就從牆壁的某一個孔裡彈了出來。
立刻就落在了地上。
三個人都吃了一驚,嚇出一身冷汗。
如果說再稍微晚一會兒,三個人可能直接被射中。
“這是怎麼回事?”白子月忍不住問道。
“這當然就是那設計者設計好的機關了。”
君少頃同時說道,三個人可是撿了一條命。
羅輝煌嘆息了一口氣。
“我們已經是必死之人,你又何必救我們呢?”
“那不一樣,我救你們是屬於人道主義,第二個,如果你們在這裡死去了,我該如何交代?”
邢啟慶缺特別的納悶。
君少頃如何知道不對勁的?
“感覺。”他回答的兩個字讓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
“不要以為我比你們年輕,但是我見識的大風大浪超過你們。”
這話說的似乎有些狂妄,但是從君少頃口中出來,大家似乎又能夠接受。
“我明白了,這件事情……為什麼阿道夫不告訴我們呢?因為他想讓我們死在裡面。”白子月大聲喊道。
另外兩人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
他們忽然起了雞皮疙瘩,也就是說阿道夫把他們四個人放在這裡以後,並不一定讓四個人活著上去。
“陰險,歹毒,真是太可惡了!”白子月罵道。
“可是不對呀,他不是為我們死了嗎?另外死也不交代,這個地方在何處”!
邢啟慶似乎有了一絲理智。
但現在似乎真相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君少頃救了他們。
羅輝煌哈哈大笑,只是笑得卻特別的淒涼。
“看來我們欠了少帥一個人情,該交代的,我們是必須要交代出來了”。
“你少給我來這一套。就算是你不交代,你以為你有活路嗎?”
白子月卻不再往前走了,像是一個哲學家一般在思考。
“怎麼回事?你為什麼不走了?”君少頃十分的厭惡。
白子月卻說南宮文如果真的走出去了,他為什麼沒有一點事情呢?
他現在已經猜測出來,只要有人在這裡行動,可能就會觸動機關。
另外兩個人也是特別的納悶。
君少頃道:“或許他的重量不足以觸動機關。”
三個人似乎又覺得這個解釋是正確的。
邢啟慶恍然大悟。
“不錯,我也認為一定如此。”
他解釋到,怪不得對方不願意把自己給帶出去。
或許他知道這個秘密。
有兩個人一起行走,可能讓地面承受一定壓力,使得箭飛出來。
所以南宮文才這麼自私,一個人行動。
“你這個說法是不成立的,倘若他真有愛心,就算是不兩個人一起行走,那至少可以把時間給間隔開。”羅輝煌馬上就推翻了他的猜測。
兩個人開始為這件事情爭得面紅耳赤。
“夠了,你們說這些話有什麼用?我沒有時間聽你們說廢話”!
君少頃訓斥起來,三個人這才不再說話,硬著頭皮走。
君少頃表示,說不定前面還有這種類似的機關,因此接下來四個人要保持一定距離。
兩人之間至少間隔一米以上。
君少頃決定走在最後面。
“這不可以,你應該帶頭,走在最前面”。白子月第一個反對。
“混賬,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這樣?”君少頃冷冷的回應,如果不按照自己所說的去做,後果不堪設想。
至於這三個人怎麼排列,讓他們自己協商,如果協商不成,採取石頭剪子布的方法。
儘管白子月不樂意,但知道,不能違反君少頃的命令。
另一邊,一號將軍仍然在那房間裡待著,直到過了一會兒,園丁到來了。
他說自己在外面已經好久了,也應該進來休息了,讓一號將軍在外面等著吧。
但同時看到那入口已經合上了,感到十分的詫異。
一號將軍也沒有猶豫,真的馬上走了出來,卻恰好遇到了管家朝這邊而來。
管家向他打了一個招呼之後,也來到了園丁的房間裡。
“管家這裡被合上了,難道是自動癒合的?”園丁十分的不解。
管家也是一愣,連忙搖頭。
“不可能有這種事情。”
瞬間,管家就明白什麼意思了,然後笑眯眯的走出去。
一號將軍倒背雙手,出現在一個走廊中。
走廊前面是一片小池塘,許多魚兒正在自由遊玩。
一號將軍看到管家出現在自己的身旁。
“你好將軍,看來梅爾布不打算讓那傢伙活著出來”。
“你胡說八道什麼?怎麼可以隨便議論國主怎麼做事?”
“你何必如此緊張呢?是不是被我說中了?”管家笑眯眯的摸著下巴處的鬍鬚。
“我簡直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一號將軍望著池塘的魚,還特意蹲下了身子。
“其實有些事情完全是多此一舉。在那個地下室裡有好多的機關,如果一個人行走倒沒有什麼事,假如那人真的找到了他們,一起行走,他們全部會死在裡面”。
管家說完這話便轉身而去。
一號將軍吃了一驚,連忙站了起來。
“請留步。”
“哦,一號將軍,你還有什麼吩咐的嗎?我家夫人也說了,既然你是奉命而來的,所以無論你要做什麼,我們都全力配合”。
“你剛才說裡面有很多機關。”
“不錯,但是你沒有進入下面,跟你說的太多,你也會感到很抽象”。
一號將軍不再詢問了。
他似乎想象得到,或許君少頃真的出事了。
如果真是如此,那該如何是好?
但似乎真這樣也不錯,至少不用良心不安了。
那是阿道夫提前設計的機關害的人家,並不是自己害的。
但他現在必須還要守在這裡。
他也非常想給梅爾布打一個電話,問自己什麼時候離開。
但他似乎還有一線希望,或許君少頃還會平安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