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撥通了一個號碼。

“我已經成功的走出來了,不過我要上去可能需要一段時間,你能不能在懸崖裡面等著我?是呀,都怪我,光特別的興奮,居然忘記了告訴你這是什麼地方。”

結束通話了電話以後,這位叫做南宮文的男子就繼續行走。

不管是走幾個小時,只要出來了,那就是希望。

君少頃帶著兩個人,先去尋找南宮文和邢啟慶。

君少頃也在考慮,如果那片血腥味和他們兩個有關係,那麼又是為了什麼?

是他們互相殘害嗎?

因為在這個地方,一般很少出現有外人到來的情景。

這個地下世界非常的大,就是羅輝煌和白子月也並不清楚到底有多麼大。

因為有很多地方是他們從來沒有去的。

走了幾分鐘以後,君少頃又聞到了那股熟悉的血腥味道。

他讓兩個人打起精神來。

果然,拐過了一個巷道,就看到有一個男子手放在腿上。

那是邢啟慶。

“老邢,你怎麼了?”

羅輝煌問道:“南宮文,他去哪裡了?”

邢啟慶說:“我快休息好了,正準備去找你們的。”

忽然看到了君少頃,大吃一驚。

“這是什麼人?怎麼會有外人闖了進來?”

而且看到君少頃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

這肯定不是阿道夫的僕人。

羅輝煌兩人並沒有回答。

“你們快告訴我,他到底是誰呀?”

“我的名字叫君少頃。”君少的回答。

邢啟慶震驚,眼珠子瞪得特別大。

他的臉上寫滿了驚慌失措和不可思議。

“好了,老邢,你先不要考慮這麼多了,快說南宮文去了哪裡?”

邢啟慶看到羅輝煌如此著急的樣子,感到十分的奇怪。

就好像他巴不得趕緊找到南宮文,好讓他伏法一般。

他沒有立刻回答。

“我的時間是有限的,你是不是非要受到毆打才回答呢?”君少頃冷冷的說道。

邢啟慶慢慢的起身,他雖然沒有看見過君少頃,但是聽過他的名頭。

他也知道,這一次是一敗塗地了。

“這南宮文估計已經逃出去了吧?”

這話一說出來,讓那三個人大吃一驚。

君少頃更是蹙起了眉頭,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到如今,我說謊也是不可能的了。”

邢啟慶便說他跟南宮文的關係本來很好。

但是現在在利益的面前,自己徹底瞭解了人性。

就在幾個小時以前,他和南宮文也是在抱怨如今在這暗無天的地方生活。

南宮文卻說,其實這個地下還是有一個密道的,可以到外面而去。

不過出口已經遠離了阿道夫的別墅。

邢啟慶就納悶,這件事情是真的嗎?他又如何知道這回事的?

南宮文說,還沒有來這個地方的時候,就聽阿道夫說過,如果一旦有了特殊情況,會讓他們到這個地下室裡來避一段時間。

而後來,阿道夫也喝醉酒了,說這個地方還有一個密道,並且說了一個大致的方向。

邢啟慶就讓對方把自己給帶上去,可是對方卻堅決說要自己尋找。

讓邢啟慶千萬不要跟著自己。

原因就是,如果只有自己一個人上去了,三個人被抓住了,那麼官方有可能會放了自己。

可是如果有兩個人上去了,那麼官方說什麼也要加大力度抓人。

到時候,兩個人誰也跑不了。

“我想不到他是這麼的自私。於是就跟他產生了爭鬥,他拿了一個石頭弄傷我的腿。”

君少頃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會逃跑。

也或許正如邢啟慶所言,南宮文這傢伙已經跑出去了吧?

“放了他?他說的倒輕巧,你們四個一個也跑不了,就算是他暫時離開這裡,追到天涯海角也會追上的,到時候只能是他的罪更加大。”

君少卿要求三個人跟著自己走,邢啟慶一瘸一拐的。

君少頃感到十分的欣慰,這三個人居然也沒有反抗?

估計知道,他們反抗也沒有任何的效果吧!

而三個人內心都對南宮文罵了起來,他們本來是共同患難的。

可是這南宮文真的太自私了。

走了一會兒,羅輝煌才說道:“這方向不對呀,你這是把我們帶到哪裡去?”

他想,君少頃不可能隨便找個藉口把他們給放了吧?

君少頃終於告訴了他們一個殘酷的事實。

“說什麼?入口處被封了?”羅輝煌問道。

君少頃沒有說話,而三個人也馬上做了猜測。

白子月哈哈大笑起來。

“君少頃,你幫助人家復了位,可人家現在要滅了你,你說你怎麼的悲催?”

白子月的聲音也有些失真了,讓人聽上去以後特別的滲得慌。

他反正也破罐子破摔了,上去也有牢獄之災。

直接被困在這裡死亡了也不錯。

“你可是白衣少帥,我們能夠和你死在一起,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呢。”

“和我死在這裡,你們配嗎?”君少頃輕蔑的看到他們三個人。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就算是你身份尊貴又如何?卻與我們一快被困在這裡。”

白子月仍然狂笑。

“你們不是說南宮文那個畜生已經出去了嗎?既然有出口,他能找到,我們為什麼找不到呢”?

君少頃感覺到白子月的腦袋就像是被驢踢了一樣。

白子月終於不再說話。

不過。他寧願被困在這裡永遠不見天日。

或許很少有人知道他們會在這裡死去。

那南宮文倘若真的出去了,肯定也不會亂說。

但倘若一旦上去了,自己入了獄,會被白家指指點點。

四個人的手機照明,將腳下的世界變得特別的光明。

可是他們已經走了快一個小時,居然還是沒有找到出口。

邢啟慶忽然走不動了。

他馬上倒在了地上。

君少頃說道:“躺下來裝死,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我的確是走不動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揹著我。”邢啟慶沒好氣的說。

君少頃一腳把他踢到了幾米之外。

“是誰給你的膽子,居然對我如此說話?”

邢啟慶憤怒的看著他。

“怎麼?你不服嗎?”

“你太過分了,難道不知道我是一個傷員嗎?”

“你還敢跟我說這樣的話,你的傷也是你自己造成的,你如果耽誤了我的事情,我會讓你付出更沉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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