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君少頃說什麼,白子月越堅持不說。

君少頃又看向了羅輝煌。

“如今給你一個機會。”

羅輝煌也把臉轉向了別處,根本也不回答。

“好,你們真是好樣的,羅輝煌,我告訴你。你的侄女可一直為你擔心,我是看她的面子上願意讓你交代。看來你是真的自甘墮落了。”

聽他提起了火鳥,羅輝煌頓時有些觸動。

“我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幹什麼去了。”

羅輝煌交代,他們四個人當中,他和白子月的關係很好。

而南宮文和邢啟慶的關係又很好。

“他們兩個是不是動手打架了?”

君少頃就想起了那股血腥味。

現在看來,他們兩個完好無損,那麼那種血腥味估計是在那兩個人的身上。

兩個人感覺的莫名其妙。

什麼?血腥味?

君少頃仔細的看到他們的眼神,覺得他們應該沒有撒謊。

“快告訴我,血腥味是怎麼回事?”白子月趕緊問道。

君少頃猛然一個巴掌打了過去。

“混賬,我問你話,你不回答,現在你也沒有資格問我。”

白子月惡狠狠的看著他。

羅輝煌說道:“麻煩你告訴我們吧。”

君少頃這才把自己在路上所遇到的事情說了一下。

君少頃恰好看到牆邊有插座和有充電線,便趕緊將手機充上電。

羅輝煌說道:“我們知道,既然已經遇到了你,我們也無法逃脫法律的制裁,既然如此,我願意跟你走。”

君少頃很滿意他的回答,就看向了白子月。

白子月的嘴唇在觸動,顯然是想說什麼,可是似乎又無法說出口來。

“你什麼都不必說,你說什麼也無法逃脫法律制裁。”

“我要跟你說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和白家的事。”

“住口,我沒有興趣。”

“你幹嘛沒有興趣呢?你是不是認為我是一個白家的敗類,當你回國的時候,還要去找白家質問呢,你可別冤枉人家了。”

他的說話酸溜溜的。

接下來,不管君少頃願不願意聽。

他卻訴說起了當年白家是如何對不起自己。

“白家就是一個封建的家庭,我今天一切,和他們有很大關係,我是做了一件錯事,他們也不應該這樣對我,我發誓,我必須要有出息。”

然而,他做了很多的事情,都不能使自己揚名立萬。

最終,他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君少頃之所以願意聽他說這些廢話,就是為了能夠有足夠的時間更好的給手機充電。

半個小時以後,君少頃覺得,作為照明的話,電量足夠了。

其次,這兩個畜生的手機也可以作為照明。

“好了,現在趕緊給我離開,還有,你們是不是知道還有其他的路是通往外面的?”

羅輝煌搖了搖頭。

“你認為如果有路的話,我們能不上去嗎?”

“那平時現在給你們送飯的人從哪裡來?他總不可能從園丁的房間裡來吧?”

“不錯,是從那個房間裡來的,因為這裡已經有了很多的食物,吃上一兩個月是沒有問題的。”

羅輝煌表示,他願意帶著君少頃到一個箱子裡看一下。

那裡面有好多的泡麵,火腿腸。

至於水,這下面就有自來水,還有電鍋等,所以吃喝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上一次,正是管家下來送飯的。

找了一個理由,把園丁給支出去,才把飯給送下來的。

此刻,在阿道夫的夫人已經將幾個親信招來。

最後讓園丁去叫管家。

當管家進入房間的時候,卻看到這裡一片嚴肅的樣子。

他大約知道夫人想做什麼了。

阿道夫夫人看了一下園丁。

“還是你來說吧。”

園丁就直接問管家,自己的床上怎麼會有一個機關?

而管家又有自己房間的鑰匙,他會不會進去過?

管家一看事情瞞不住了,於是就說確有其事。

並且把阿道夫將四個人安排到裡面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阿道夫夫人這才明白丈夫到底做了什麼。

“這個傻瓜,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夫人,你不要生氣,如果克萊恩現在還掌權的話,家主會從這個事情上得到更大的好處,會帶領整個家族走向昌盛的。”

阿道夫夫人說道:“管家,這件事情,你應該知會我一聲的。”

“夫人,平時知道你清心寡慾,不太管這些事情,所以並沒有告訴你。”

園丁就問接下來該怎麼做,是不是要把那幾個人給放出來?

阿道夫夫人冷笑一下。

“什麼都不用管了,我丈夫都已經死了,何必管那些人的死活呢?”

再說了,現在是梅爾布執政了,幹嘛要把那些人放出來呢?

就是給梅爾布找一些麻煩才行。

會議也就這樣散了。

另一邊,羅輝煌對君少頃說:“好吧,被你抓住了,我們也安心了,也不必在這過暗無天日的生活了。”

“還有,你們把那些女人放到哪裡去了?”

“放心吧,我們上去了,把一切都會告訴你們的。”

君少頃也明白,只要把他們給弄上去,接受法律的制裁就好辦了。

到時候會有一百種方法讓他們開口的。

“現在給我找到那兩個畜生,然後你們四個一起跟我上去。”

君少頃並沒有告訴他們那入口已經被堵上的事情。

他現在還是覺得肯定和梅爾布有關係。

白子月忽然流起了眼淚。

讓君少頃特別的厭惡。

男子大丈夫居然還哭。

“別告訴我這是悔恨的淚水。”

“我是怕白家人笑話我,因為我是一個爭強好勝的人,可是一旦讓他們知道我入了獄,不知他們會多麼的嘲諷我,順帶著,連我的弟弟也會被他們看不起。”

君少頃冷笑。

如果早注重那麼廉恥的話,也不至於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而此刻在一個懸崖下面,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正在往上攀登。

這懸崖深處也長了很多的荊棘。

周圍還有好多的小松樹,這個懸崖大約有接近一百米深。

要想真正走上去,會是特別的困難的。

走了幾步以後,他的褲子彷彿都快被滑溼了,但是他告訴自己,必須要走上去。

走了幾米以後,他想起來,趕緊打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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