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個味道是錯不了的,既然有血腥味。

也就是說這附近應該是有人的。

確定了方向以後,他小心翼翼的行走,當然不是害怕什麼,而是避免打草驚蛇。

大約過了幾分鐘以後,他看到前方忽然有了一道亮光。

雖然這亮光特別的小,但在在這地下的世界裡,卻就像是進入了永恆的光明一般。

他悄悄的從那片光源看去,靠近了以後發現,那是一盞鎂光燈。

旁邊有一個屋子,有鐵門,上了鎖。

他敏銳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終於,他聽到了腳步聲出現,他快速的躲在了對面一個非常漆黑的巷道里。

不一會兒,走過了兩個男子。

年齡都在五十歲左右,一個留著光頭,另一個卻戴著一副眼鏡。

其中一個男子把門給開啟。不過兩個人臉上都是一副非常失落的樣子。

兩個人進了屋以後,將燈開啟,把門給關上。

君少頃快速的湊到了門口偷聽。

“真是好沮喪呀,讓我們天天在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中生活著,簡直是不把我們放在眼中。”

“你難道還不清楚我們的角色嗎?我們就是別人當狗的。”

“豈有此理,我們像狗一樣為他們而服務,可他們卻真把我們當做狗。”

“想不到那白衣少帥君少頃是如此厲害,這麼隱秘的事情也被他給查了出來。”

“是呀,如果我能夠逃得出去,我將來要滅了他全家不可。”

君少頃聽到這話的時候,攥緊了拳頭。

江湖的事情江湖了。

任何人對自己不滿都是無所謂的,可是如果敢對自己家人動手,那後果是不敢設想的。

“咱們先別在這裡發誓賭咒了,還是考慮一下咱們如何離開吧。”

“我有什麼辦法?這裡連個訊號也沒有,打個電話都得跑到那麼遠的地方。”

“阿道夫都已經死了,他是為了不把我們供出來,所以才這樣做的。接下來我們不知道到底該找什麼人了。”

“你不是已經跟你們白家聯絡了嗎?難道就使不上勁嗎?”

君少頃一聽,什麼?

白家人?

難道說的是白麗麗一家?

“沒有呀,剛才我發了資訊,我的弟弟說他現在依然跪在白將軍府內,可是人家根本就不答應跟君少頃聯絡。”

“你這個弟弟也太傻了,就算是聯絡的話,又如何能夠成功呢?”

透過聽他們的對話,君少頃現在已經確認,那個光頭男子就是白家的人。

也就是說自己做掌握的四個名單當中,有一個一定是假名字。

豈有此理,這犯罪分子居然與白家有關係,那都已經確認白家身份尊貴,所以才有恃無恐嗎?

這白將軍是怎麼搞的,將來自己回到京都,一定要到監獄去問一下,他把一個白家給弄的烏煙瘴氣。

他已經瞭解到了搬白家的制度,雖然在一些原則性問題上有幾長老把關。

但是整個家族的大小事物都由家主來協調和管理。

而另一個男子便是火鳥的叔叔羅輝煌。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終於停止了談話,他們都在床上睡了起來。

君少頃心想,總算是沒有白來,一切都向著良好的情況發展。

但他納悶,另外兩個人呢,是不是周圍還有其他的房間?

算了,還是先把這兩個人給搞定吧。

很快,他就開始敲門。

白子月和羅輝煌都大吃一驚,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來?

白子月趕緊下了床,然後來到了門口,那敲門聲卻聽得更加清晰了。

門是完全封閉的,連個滿眼都沒有。

終於,他把門開啟了一條小縫。

君少頃故意躲著,不讓他看到。

他於是又把縫開的大了一些。

君少頃終於走了過來,一拳打在他的頭上。

兩個人像野獸一般,朝君少頃襲來,他們雖然不知道君少頃是什麼人,可是知道,這是生死攸關的時刻。

君少頃很快把他們兩個給抓住,然後讓他們兩個的頭碰了起來,兩個人的慘叫聲傳來。

“你們這兩個畜生,告訴我,另外兩個畜牲在何處。”

羅輝煌問道:“你是什麼人?”

“我就是你們所惦記的君少頃”。

兩個人再次大吃一驚。

他們沒有想到君少頃能走到這裡來。

“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畜生。有多少人因為你們受苦受累。”

羅輝煌懷疑的問道:“我問你,你真的是君少頃嗎?”

“笑話,君少頃有什麼好冒充的?”

“可是我在網上見過君少頃的照片,根本就不是你這個模樣。”

君少頃也知道羅輝煌也是一個身份特殊的人。

一般而言,自己的照片也是一個秘密,對方能夠從一些私密的網上看到自己的照片,也是不簡單的。

“真是笑話。難道我就不會化妝嗎?”君少頃感覺對方的智商怎麼就這麼低呢?

羅輝煌還想問一下,自己的侄女,是不是已經找過君少頃了。

但看這個樣子,或許是找了,根本就無濟於事。

他的嘴打哆嗦。

幾秒鐘以後,終於問道:“我的侄女怎麼樣了?”

“她現在已經被開除了,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羅輝煌十分的痛心。

雖然他也想到會是這種結果,但真正得知這樣的時候,還是覺得就像是無數個刀子在扎自己的心。

“你是白家的人?”君少頃目光犀利的看白子月。

“是又怎麼樣?不過我敢做敢當,我的事情和白家沒有任何關係。再說了,白家已經把我給趕來了,就算是我願意和你人家扯上關係,人家何必必樂意呢?”

“說吧,南宮文和邢啟慶又在何處?”

“有本事你把我們兩個殺了吧,後面是不會說的”。白子月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君少頃馬上就打了他一個巴掌。

“如果你說了,保證讓你受的罪會少一些。否則,我一定會把你們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君少頃抓起他的頭髮。

白子月冷笑一下。

“想不到堂堂的少帥,居然像一個地痞流氓一樣,如此做事。”

“笑話,對付你們這樣豬狗不如的東西,我沒有必要對你們客氣。我的忍耐力有限,趕緊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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