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頃又制止了陳玉霞。
“他們如果想找死,我不介意教訓他們一下。”
幾個陳家男子在陳大山的教導下,趕緊去打君婉頃。
君少頃讓孫慶勇和陳玉霞離遠一些。
陳玉霞嚇得趕緊來到了母女身邊。
齊明月趕緊拉住了陳玉霞的手,說道:“他們是誰?你快告訴我。”
陳玉霞已經感受到了嫂嫂的手臂特別的搖動。
“嫂子,一會兒你就會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在一邊的陳亞楠似乎有一顆七巧玲瓏心。
“姑姑,那個人是不是我的親哥哥?是不是已經找到了?”
陳玉霞低聲的說道:“應該是,不過還需要做一下驗證。”
她們之間的談話,不過只有幾秒鐘的時間。
當她們轉過頭去看現場的時候,卻發現幾個陳家人都已經倒在了地上,嗚呼哀哉。
君少頃倒背了雙手,目光犀利的望著陳大山。
陳大山有些驚呆,腿都是顫抖。
君少頃說道:“趕緊給我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幾個男子慢慢的起身。
他們再看君少頃的時候,就像是看怪物一般。
孫慶勇十分的高興。你們被打都是活該。
陳大山冷笑一聲。
“就算是你能拿我怎麼樣,也不能無視我們這裡的規矩,他們母女兩個竟然有這種寶,是必須要交給家族處理的,我們村子裡一直就是這麼做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問她。”
她指著陳玉霞。
陳玉霞對君少頃說道,他們這個家裡的確是特別的封建。
一個人家如果沒有了男人,那麼他的財產就會交給家族處理。
陳亞楠大聲喊道:“這到底是什麼家規?都已經21世紀了,怎麼還要保持這樣的規定,就算是我爸沒了,可我是她的女兒,我為什麼不能繼承他的東西?”
陳大山立刻就冷笑了起來。
“你母親是婦道人家,她不是陳家人,雖然你是陳家人,但你將來要嫁人的”。
陳亞楠頓時無語了。
實在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規矩。
君少頃實在沒有想到,在這種年代下,居然還有如此的規矩。
他的渾身爆發出了一種冷颼颼的氣息。
“你們的這個說法真是太讓我可笑了,難道你們不懂法律嗎”?
陳大山卻輕蔑的一笑。
他說法律在他們這裡是不好使的。
必須按照族規處理!
君少頃又想起了京都的白家。
那幾個長老的似乎可以凌駕一切。
連法律都可以不放在眼中。
“你們的家務事我可以不管,但是你們絕對不能無視法律。”
君少頃攥緊了拳頭。
之後,君少頃就說老陳一生欲血奮戰,他們這些人們不但不感恩,卻反而做如此齷齪的事情,實在是丟了老陳的臉。
陳大山憤怒。
“憑什麼要教訓我們?”
只是君少頃把眼睛一瞪,他就嚇得趕緊往後躲。
畢竟,剛才幾個陳家人是受到了君少頃的教訓。
君少頃此刻一身正氣。
讓在場的很多陳家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不但打不過人家,似乎人家的道理也是不可反駁的。
其實陳假人何嘗又不知道,他們這個地方是與外面脫節的?
思想太封建了。
但他們寧願這樣,因為他們可以得到更多的利益。
所以他們就是想嚇唬一下這對母女,希望她們趕緊把古董給交出來,然後由陳大山賣掉,大家一起分錢。
當然,這個事情還不能鬧得太過,因為按照陳大山的規定。
必須是血緣關係很近的,那些很遠的陳家人也是沒有資格的。
陳玉霞忽然如想起了什麼。
“且不說這件事情會不會和法律相關,就算是按族規處理,誰說我二哥沒有兒子,我二哥的兒子已經來了。”
她指的就是孫慶勇。
同時希望孫慶勇能夠趕緊認下來。
“你說什麼?你二哥的兒子?”
“不錯,大哥,你應該知道,我大哥當年丟了一個兒子,我們現在已經找到了。”
剛才幾個人看了孫慶勇一眼,其實也心中有數了。
或許他就是老陳的兒子,但是事情怎麼就這麼的巧呢?
偏偏在這個時候找到了?
如果他真的是……
那麼陳大山等人可真的不能再無理取鬧。
陳大山還是誓死力爭,甚至兩鬢之間已經出現了汗水。
“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就是弟弟的兒子呢?這個世界上長得很像的人多的是。”
“對呀,有的人還去模仿明星參加模仿秀了。”陳文武說道。
陳玉霞似乎在等待這句話,便說可以做檢測,而且今天他們到這裡來,也是為了這件事情。
“慢著,先不要說這件事情。”
君少頃立刻就阻止了。
陳玉霞和孫慶勇感覺到不可思議。
君少頃倒背雙手。
“不管他是不是老陳的兒子,有一點,你們的族規今天必須給我改掉,否則的話別說我不客氣。”
陳玉霞就來到君少頃的面前,低聲的道:“這一個事情慢慢的來吧,現在反正只要證明他是我二哥的兒子就可以了。他們可以灰頭土臉的離開。”
“我的話語已經很明確了,難道你聽不懂我的話嗎?”
君少頃把眼睛一瞪,頓時嚇著對方不敢再說話。
她沒有想到對方的脾氣居然是如此的暴躁。
孫慶勇就向她搖了搖頭。
示意她不要說什麼了。
“我問你們,你們今天到底改不改族規”?
君少頃要求陳大山對外宣佈要把族規改掉。
最起碼要廢除,跟法律一致,從此以後族長的位置也不再有。
對於這件事情,陳亞楠也是感覺到十分的不可思議。
本來姑姑的主意就特別的好,他為什麼就是不同意呢?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們的族規已經傳承了好幾百年,怎麼是你一句話就廢了的”?
陳大山說如果讓他廢除族規,那就殺了他的頭,他是寧死不屈的。
“別說你只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是你是做大官的,也沒有資格要求我改變這一個。”
“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我覺得已經夠仁慈的了”。
孫慶勇也拉了一下他的衣服。
“邵海波,這老頭就特別的頑固,他怎麼可能會聽呢”?
“他不聽是他的事,這個是必須要廢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