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個吧。省長為了自己的政績,很看中這幾個人…”

“所以呢?”

還所以?祖宗啊,這麻煩大了!

童雲天在心裡哀嚎,這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呢?

你把省長招待的貴賓打了,省長能不生氣嗎,他一生氣可不就來找我嗎,那遭殃的不還是我這個肉夾饃嗎。

可這兩個人,哪一個童雲天都惹不起,真是命苦。他有苦說不出就罷了,還要耐心地給君少頃解釋。

“這件事…可能在省長那邊不太好交代。”

“呵,他算什麼東西,我還需要跟他交代?”

一聽君少頃這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他已經在發怒的邊緣了,童雲天只好繼續硬著頭皮勸說。

“您當然不用解釋什麼,就是…能不能稍微…給省長一個臺階下呢?”

君少頃被這蠢市長的提議給氣笑了。

“今天是我女兒的生日,我沒時間去處理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童雲天,如果再有人來打擾我,那你和那個省長就都別幹了。”

“是是是,您先忙,您先忙。”

童雲天欲哭無淚,怎麼這個祖宗偏偏要落戶在他的管轄區呢?

剛剛還只是省長跟他要個說法,現在倒好了,他又多了一個任務,還得攔著省長的人打擾我們白衣少帥給女兒過生日。

童雲天那邊怎麼煩惱,君少頃自然不會在意。放眼整個華國,能讓他真正在意的,只有雲雪兒和他的七月。

美好的時光總是很短暫,生日之旅就這樣在愉快地氛圍中結束了。

回家的路上,小丫頭還處於亢奮的狀態,坐在車上滔滔不絕地講今天的所見所聞和小朋友之間發生的趣事。

這幾年來,這是七月第一次過了一個最開心的生日。

她上了學,有了同學,老師和朋友,她也能活在陽光下,自由自在的奔跑。

這是過去的五年裡,雲雪兒想都不敢想的日子。

君少頃和雲雪兒看到她快樂的樣子,既高興又心酸,堂堂少帥的女兒,那過去過得是什麼日子啊。

“爸爸爸爸,你知不知道,同學們都可羨慕我了,他們都跟我說了好幾次他們特別崇拜你。”

“是嗎,那七月覺得爸爸厲害嗎?”

君少頃笑著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問道。

“七月覺得爸爸是這世界上最~厲害的人,沒有人比爸爸厲害。”

看著女兒崇拜的樣子,雲雪兒也忍不住逗她。

“那媽媽呢?爸爸最厲害,媽媽厲不厲害呢?”

小丫頭為難起來,小時候都是媽媽陪著自己的,她也很辛苦也很厲害,可是爸爸會飛唉!

爸爸還能把別人踢飛,算了,不能傷媽媽的心,還是都誇一誇好了。

這麼想著,七月嗲嗲地開口:“媽媽也厲害,爸爸媽媽都厲害。”

見小姑娘想聰明的雨露均霑,君少頃哪裡肯放過她。

“爸爸跟媽媽誰更厲害呢?”

“沒有更,就是一樣厲害。”

“是嗎?”為了在女兒面前爭寵,君少頃決定要放大招,“如果七月覺得爸爸更厲害,爸爸就教你飛怎麼樣?”

果然,小丫頭眼睛一亮,一看就是對這個提議特別感興趣。

雲雪兒笑著捶了君少頃一拳,嬌嗔的嫌棄道:“你耍賴,你在誘惑七月。”

可是這誘惑確實管用啊,小姑娘拽著君少頃的衣袖,不停地撒嬌。

“爸爸,爸爸,爸爸你天下第一厲害,媽媽都沒有爸爸厲害,你就教我飛吧,教吧教吧,好不好嘛!”

哪個爸爸能在女兒這樣的攻勢下還不認輸呢,白衣少帥也不例外,他拉著七月的手鄭重的點了點頭。

“好,爸爸教七月飛。”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小姑娘開心壞了,直接在原地蹦得老高。

“耶,爸爸叫我飛嘍!”

鬧了半天,七月終於累了,在回家的路上睡的香甜。

雲雪兒抱著她,面露擔憂地開口。

“真的要教七月練武嗎?”

君少頃認真地點了點頭,他堂堂白衣少帥,女兒繼承她的衣缽也沒什麼好質疑的。

既然孩子願意學,那他一定能將七月培養成像他一樣的高手。

君少頃和妻女其樂融融,但他完全沒想過,倭國的麻煩還不止於此。

第二天一大早,檮杌就在一家人準備用餐的時候,報告君少頃有“客人”到了。

是市長童雲天。

市長不愧是市長,經過多方打聽,他終於得到了君少頃所住的公館的具體位置。

但是,就在他的車剛一靠近公館的大門,立刻就被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圍了起來。

幾桿槍頂在了腦門上。

童雲天下意識的高舉雙手,做出了個“投降”的姿勢,戰戰兢兢的開口打包票。

“別別,別開槍,我,我是市長,市長童雲天…”

幾名少頃軍上前來搜了童雲天的身,一個身著黑衣的“保鏢”開口問他。

“來這兒做什麼,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知道,知道,我就是,就是來找君先生的啊!”

“什麼?”

“保鏢”的音量提高了一個度。

童雲天自知說錯了話,趕緊改口。

“不是不是,呸呸呸,少帥,少帥大人,口誤了。”

“保鏢”打量了他一番,抬手揮了揮,少頃軍就把童雲天放開了。

“我帶你去找少帥,一路安靜點,別吱聲。”

說完,又是大手一揮,一塊黑色的布就矇住了童雲天的眼睛。

他被突如其來的一下子嚇了一跳,本能的就要喊出聲,卻又突然想起剛才那黑衣人的囑咐。

不能出聲。

童雲天硬是把聲音憋了回去,然後他就被糊里糊塗的帶上了一輛車,一路飛馳。

這“保鏢”正是朱厭,此刻君少頃和雲雪兒正在後院陪同七月一起吃早飯。

為了保證君少頃的安全,公館有整套的檢查流程,完全是按照在邊境時期,接待敵方和談的來使的步驟來的。

童雲天被暈暈乎乎的帶著上了樓,直到在後院大門口停下,才摘下了他的眼罩。

朱厭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身材魁梧的檮杌。

童雲天被這突然的換人整得一臉懵,只見同樣一身黑衣的檮杌對著他揚了揚頭。

“看什麼呢,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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