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麼這麼不理智,今天的宴會本就是業內的巨頭聚首,她看了名單,看見宮疏月的名字的時候,她還特地仔仔細細地看了並沒有單家的名字,怎麼他會突然出現?

單千昜有個癖好,一場宴會下來,手中自始至終便只有一杯酒,從未碰過第二杯,今天接二連三的這樣,最主要還是當著自已未婚妻的面,他這不是明擺著讓宮疏月更恨自已嗎!!!

顧非在一旁酸溜溜的:“這未婚妻還在呢,這麼明目張膽。”

召青望向遠處的宮疏月,見她正怒視著自已,皺了皺眉,想了又想,她挽上顧非的胳膊,輕聲說著:“咱們走。”

顧非抬腳,轉身便想離開,身旁的人卻停住了腳步,他不解地望向她,卻瞧見,單千昜的一隻手扯住了召青的手腕。

“單千昜,你這也太不厚道了。”顧非上前,抓住單千昜的手臂,卻被他一掌甩開。

“跟我來。”單千昜沒理顧非,拉著召青的手腕便走。

周圍的人陸陸續續地湊近,想聽見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單千昜那雙陰鷙的雙眼環視一週,便再無人敢靠近。

召青不想鬧太大的動靜,對著顧非說了一句:“你看著你的胸針。”

顧非低頭看了一眼左胸上的蝴蝶胸針,腦袋上大大的三條黑線,心裡暗道:這時候還惦記著這破胸針。

單千昜抓著召青一路,召青的手腕生疼,不知不覺竟到了第二層。

召青使勁掙脫開,“單千昜,這麼多人,你瘋了。”

那人欺身上前,埋著頭,手抵著牆壁,一聲不吭,氣息吐在召青的肩膀上,召青抬眼,他閉著雙眼,下顎線更加明顯。

“單千昜!”召青推了推他的胳膊。

“你別跟他那麼近。”沉悶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顧非那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

“呵,”召青覺得單千昜愈發的不可理喻,他自已在用什麼身份跟自已說這話?

“他是我的藝人。”

“他叫你姐姐。”

“你不也叫。”召青蹲下身,想從他的臂彎鑽過去,卻被他抓著胳膊提了上來,背後的涼意直入心肺,不禁讓她打了個顫。

“我不一樣。”單千昜那雙好看的桃花眼裡滿是焦急,跟剛剛在會場上的模樣相差甚遠。

“你今天是宮疏月的男伴吧,你去陪宮疏月好嗎?我要去找顧非。”召青心裡想著紀梵天交代的那支胸針,又留著顧非一個人在那,到底是不放心。

單千昜剛想說什麼,遠處高跟鞋的聲音響起。

“千昜哥哥?你在哪?”

是宮疏月。

召青看著面前離得極近的單千昜,他的氣息打在了自已臉上,這曖昧的姿勢是個人都會誤會,她急急地推著他,卻推不動,“單千昜!”召青低聲怒吼。

宮疏月的聲音越來越近,單千昜摟住她的腰,一個轉身,便隱入了房間內。

房中一片漆黑,召青眨著眼睛,緩了好久,也沒看清周圍的佈局,單千昜將她抵在門上。宮疏月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召青覺得自已的汗毛都根根分明地豎起來。

“千昜哥哥?”

她杏仁般的雙眼圓睜著,明明自已什麼都沒做,可不知為何,就是心虛的很,她大氣不敢出,卻感受到面前那股檀香襲來。

黑暗中,單千昜的吻如狂風暴雨一般,召青推著他的胸膛,卻被他抱得越緊,召青抬腿踢了他一腳,單千昜悶哼一聲。

門外似乎聽到了動靜,宮疏月疑惑地張望:“千昜哥哥?”

召青僵直了身軀,一動不動,這若是被宮疏月看到,指不定鬧成什麼樣子,更何況,外面那麼多雙眼睛盯著。

單千昜見她不再反抗,那吻愈深,他的舌趁機滑了進來,吮吸著召青的細舌,召青只覺口中發疼,伸手在他的胸膛上錘了兩下,那人貼的更緊。

房間的門鎖扭動了兩下,召青的心臟都快跳了出來,在耳邊“咚咚咚……”的直響,她的身體越發的僵直,任由單千昜在她身上一路向下。

門外的人扭動了幾圈,卻沒開啟,這時,遠處有人喊道:“宮小姐,剛剛單先生說他已經回去了。”

門外傳來兩聲跺腳的聲音,“召青!”

召青耳朵緊貼著門,叫我做什麼?又不關我的事?門外的高跟鞋遠去,召青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回過神,房間的燈不知何時被開啟,自已已經背對著那人,自已身後的隱形拉鍊不知什麼時候被這個無恥之徒拉開。

召青拉著自已的衣服,轉身毫不客氣地踢在了那人的重要部位,單千昜沒有防備,重重地悶哼一聲,蹲下了身,滿眼通紅的抬眼看著召青。

召青反手將衣服的拉鍊拉上,又整理了一番,也不顧還蹲著的那人,開啟門便瀟灑地走了。

等召青來到宴會廳,宮疏月倒是吃了一驚,疑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剛剛心思一直放在單千昜身上,倒是沒注意,這召青竟然穿著自已之前想訂下來的禮服,她託了好幾層關係,最後竟說是被人截胡了。

宮疏月眼底一暗,卻轉頭走向了一群富家名媛那去了。

召青見宮疏月沒找自已麻煩,倒是輕鬆了不少,她見顧非正和一個女孩聊天,便走到了甜品區,這一天沒吃東西,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

蘇芯竹見她回來,迎了上來:“哎,這麼快?”

召青不明所以。

“這小子看起來不行啊。”

???

蘇芯竹見她一臉疑惑,“這劇情,一般都是男主角將女主角拉走,然後再卿卿我我一番。”

召青“呵呵”了兩聲:“劉夫人,少看些狗血劇情吧。”

“嘖,嘖,嘖,這小子看起來就很猛,沒想到,還真不行啊。”蘇芯竹捂著嘴,一臉八卦,低聲說道:“你是不知道,早在我們圈子裡傳開了,說是這小子那方面有問題,油鹽不進啊。據說那姓宮的還使了些手段,也吊不起他胃口,聽說就是不舉。這一般的富家公子哥哪有個二十歲還不開葷的,哎……你說……”

召青忙走開幾步,蘇芯竹不死心,跟了上來:“召青,你跟他熟,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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