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飛緣魔之口段正誠得知她們這群妖怪的首領是一個名為乙月要的男人,或者說妖怪,他的目的是將傳說中封印在常世與人間夾縫中的狹間之宮召喚回現實世界。(注1)

這個計劃的核心便是朧月島自古傳承的神秘儀式歸來迎,但飛緣魔等人並不清楚其中具體的細節,只知道大約十年前,乙月要的某次嘗試失敗了,自己也身受重傷。其後他回到日本本島一邊養傷,一邊召集手下捲土重來。

近代的日本妖魔原已十分稀少,但乙月要從朧月島帶回了名為月蝕假面的奇特面具,能夠讓人的靈魂輕易地連線到異界,加上一年前的大海嘯造成的災難,東北沿海地區聚集了諸多枉死之魂,這才聚集了二十多個妖怪手下。

當然,說是手下,由於妖怪多數由強烈的怨念形成,受到慾望控制,基本無法形成組織,只是強者為尊,畏懼於乙月要的實力才勉強湊到一塊。乙月要讓他們尋找當年參與歸來迎的五個女孩,令她們開花,目的是讓她們的靈魂進入狹間之宮,加強其與朧月島的聯絡。

十年之期已到,馬上就是下一次舉行歸來迎的時刻,乙月要已經帶著半數手下返回朧月島為儀式做準備,按照他的說法狹間之宮將在那裡降臨。看起來無論流歌、海咲她們開花了幾個,都只起到輔助的作用,並不是儀式的關鍵。段正誠想起小夜歌提到過朧月神樂的核心——‘器’,其本體還存在於島上嗎?

現如今乙月要的計劃已經快成功了,狹間之宮或者說沉眠之家的影響不斷擴大,憐和深紅這樣靈感較高又有牽掛之人被自動引入,可以預見那鬼宅如果真的被召喚出來,將引起巨大的災難。

瞭解了事情的原委後,段正誠一刻也沒有猶豫,一發克魯古爾火焰箭直接洞穿飛緣魔同時點燃了蛛網,魔法形成的蛛絲如同汽油一樣形成巨大的火炬,一直到女妖的哀嚎與詛咒完全消失,法師才從餘燼中取出一大塊精華——所以說哪怕是為了爆裝備也不能放過她啊。

撥通手機,另一邊,紅葉也成功擊殺了外出的獨眼鬼,如同預想中的,在還是小僧狀態時,這個妖怪並不強,只要不給他變身的機會,一刀梟首,戰鬥還是很輕鬆的。

經此一役,敵人虛實已經大致摸清,接下來便進入戰略反攻階段,對法師來說,某種程度上攻要比守簡單得多,之前之所以放棄神社避敵鋒芒,主要便是防守方在人多的情況下無法做到快速的戰術轉移。如今敵人雖然依舊聚集在一起,總體實力遠勝於他,但對於獨闖龍潭,段正誠卻沒有太多的畏懼——因為他會飛。

飛行能力在各種二次元以及超能力影視作品中往往是個被忽視的能力,要麼就是作為背景人人都能飛,要麼就是場景、攻擊手段限制發揮不出優勢。但實際上這是個相當重要的能力,在無限世界中,你可以不會飛,但至少要能飛或有對空能力,否則就容易陷入非對稱作戰。(注1)

聚在寺廟的裡妖怪們現在所面對的就是這種情況,鐵鼠,大入道,輪入道,怨靈鬼,無一不是地面近戰單位,只有骸骨武士當中有一個持弓的堪堪算作遠端兵種。但面對處於50米高度的段正誠,自下而上的射擊就顯得相當無力了,更別說法師還有魔法保護,遠端對轟至今還沒怕過誰。(注2)

他用法術在地面創造出一個兩米直徑的巨大火球滾向張弓搭箭的骸骨武士,將其半邊烤成焦炭,不過這種亡靈本就不知恐懼為何物,依舊毫不在意的朝空中的敵人射擊。可惜在重力的作用下,向上攀升的箭矢在觸及段正誠身體前,其勢已衰,被法師護甲輕易擋下。

既然確認了沒有威脅,法師便將站樁輸出的骸骨武士交給了熾焰法球,反正這個火球只要稍微分點心思導航就能持續進行跟蹤打擊。他自己則把注意力放到了最醒目的怨魂鬼身上。這個最為強大的妖魔,身高超過4米,半張臉有如火焰般熊熊燃燒,全身纏繞著鐵鏈,並在體表浮現出一張張痛苦的人臉。

它試圖將作為武器的大鐵球丟向空中,但這鐵球足有五、六噸重,饒是他力大無窮也難以扔到十幾層樓高還保持飛行速度,鐵球拋起又落下,除了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外毫無作用,它自己反倒是被一瓶強酸熾火膠砸在身上,那些人臉在烈火的灼燒與強酸的腐蝕中發出攝人心魄的哀嚎。(注3)

完成一次精確投彈的鷹醬發出歡快的啼鳴,只不過它現在的叫聲有些難聽,為了提升載重能力,共享了變身術的它化身為一隻蛇雞獸,外表就像蜥蜴與雞的腐敗混合體,叫聲也如杜鵑一般淒厲恐怖。

與無能狂怒的怨魂鬼截然相反,這群妖怪裡最為奸猾的鐵鼠見勢不妙已經準備開溜了。身披破爛袈裟的它原本是對佛門心懷怨恨的和尚所化,與毀壞寺院經書的老鼠融為一體,也就繼承了其膽小的性格。

鐵鼠雖有些智商,但也不高,見段正誠從南面來堵住了正門,便計劃從寺廟的後門溜走,經荒野小道鑽入山裡。等進了竹林之中它便開始嗤笑,那飛天鳥人到底是無能之輩,若在此處埋伏一人,它便只能束手就擒了。

不料笑聲未落,迎面便飛來五個火球,將它燒得外焦裡嫩,抱頭鼠竄。

“吱吱吱!”為了保命,它拼命從嘴裡和屁股後面噴出有毒的氣體,可早有準備的紅葉臉上戴著防毒面罩,在時代的車輪下,妖怪的老花招被無情地碾壓了,最終只能揮舞著爪子,不甘地倒在了巫女的薙刀之下,“首鼠兩端”。

正面戰場上,段正誠和鷹醬分別盯住怨魂鬼與大入道,這兩個妖怪體型巨大,想跑也跑不掉,怨魂鬼還能扔扔鐵球,大入道的武器只有3米長的舌頭,跑了半天被追上後,它只能拆了自己掛在脖子上的骷髏佛珠,一個個往天上丟去,嘴裡含糊不清地咒罵著什麼“你有本事下來呀!”,然後屈死在克魯格爾火焰箭之下。(注4)

眾妖中唯一逃過一劫的是輪入道,這傢伙整個就一車輪,一滾起來火星四濺逮蝦戶,哪怕是變身為翼精靈的段正誠也追不上,只好先放棄,優先抓好抓的人頭。反正這輪入道外形奇特,智力也不高,真要再出現,找起來也不難。

大獲全勝之後,除了大量靈石,段正誠還從怨魂鬼的殘骸中挖出一枚靈石耳環,按照飛緣魔的說法,這是乙月要的東西,原本是一對,另一隻落在了狹間之宮裡,這對耳環有著奇特的力量,哪怕相隔萬里跨越位面也能建立心靈連線。以此為基礎,乙月要還曾嘗試了另一個降臨狹間之宮的方法。

怨魂鬼是由大量枉死之靈聚集而成的赤鬼,而乙月找到了未及墜入異界,殘留在現世的忌柱,從牆壁的黑色剪影裡將宮大工們的骸骨一具具挖出來,再以耳環為橋樑,召喚出了與狹間無比接近的鬼。

他試圖讓怨魂鬼重新打造宮殿的一部分,以此作為降臨的地基,這也是為什麼這座寺廟與憐在夢中所見的場景如此相似的原因。只可惜,他最終失敗了,半途而廢的計劃只能當作歸來迎儀式的補充,現在更被段正誠連根拔除,一番努力化為虛無。

注1:還記得當年打星際1最容易陷入非對稱作戰的情況一個是飛行單位,還有一個隱身。另外舉幾個跳高的表現,貪婪大陸那個一星獵人絕茲絕拉最高紀錄168米被同期小杰奇犽超過,他們差不多20米,假面騎士隨便搜了下1030米之間都有。絕大多數角色還是沒法一跳50米高的,基本要靠支點借力,只不過很多時候作戰的地方有樓可以借力。

注2:想起fate裡的設定,紅a平a射程4公里,仇b20公里以上,阿拉什寶具2500公里,這資料放dnd裡也只有濫強才能做到了。動作遊戲裡的射程則很玄學,骷髏兵射的箭看上去慢慢悠悠,10米都飛不到,但只要不碰到阻擋,速度永遠不會變,可以一直飛下去到無限(懂了,骷髏兵gt英靈doge)。本文既然是dnd,沒有詳細紙面設定的角色,還是按照dnd裡的算,普通長弓精準射擊的距離30米,每增加一倍,攻擊2,後期有特殊技能或者特殊裝備另算。dnd3r中遠端攻擊高低差沒有優劣勢,不過小說裡還是加上了物理因素的考量區分。

注3:出自艾伯倫,算是強酸與熾火膠的混合體,命中傷害25火25酸後續25火,五尺範圍內濺射則是1酸1火。看上去不多,但一個平民平均也就25hp。

注4:火焰箭的優勢區間來了,射程比次級元素球系列遠。

PS乙月要是刺青裡的角色,本文為了將刺青與假面兩部劇情串起來加了設定。

——

熾焰法球(FlamingSphere)

塑能系火

等級:德魯伊2,術士法師2

法術成分:言語,姿勢,材料法器

施法時間:一個標準動作

距離:中距(100英尺10英尺每等級)

效果:5英尺直徑球形

持續時間:1輪每等級

豁免檢定:反射,透過則無效

法術抗力:可

一個燃燒的球形火團向你指向的方向滾去,點燃擊中的東西。它以每輪30英尺速度移動。作為移動的一部分,它可以向上攀爬或跳起30英尺來擊中目標。如果它進入生物所在空間,該輪內它會停止移動,並且對該生物造成2d6火傷害,但是成功的反射豁免可以避開傷害。熾焰火球可以滾過低於4英尺的障礙。它會引燃所接觸的易燃物品,並能和一支火把一樣照亮周圍。

這個球體會按照你的主動引導(對你來說是一個移動動作)進行移動;否則它會停在原地燃燒。任何能熄滅同樣大小普通火焰的方法都可以撲滅它。球體具有柔軟的海綿狀表面,因此除了本身的火焰外,它不會造成其他傷害。它也不能推開不願離開的生物,或者擊倒大的阻礙物。如果熾焰火球出了法術距離,那麼它將熄滅。

奧術材料成分:一點牛油,一撮硫磺,再加一點鐵屑。

——

強酸熾火膠(AcidicFire):這種鍊金混合物結合了熾火膠和強酸。一瓶強酸熾火膠直接命中後會造成1d4點酸性傷害和1d4點火焰傷害,每個5尺內的生物都會因為濺射而受到1點酸性傷害和1點火焰傷害。在直接命中後的一輪,目標將受到額外的1d4點火焰傷害,可以採用避免熾火膠額外傷害的方式避免這種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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