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但凡對陸家稍微瞭解一些的人也都知道。

陸父跟他的第一任妻子並沒有任何的感情,前妻更是遇到真愛之後直接跟人跑了。

陸父也是後面才認識了陸母,並且跟她結婚。

她們從來都不是什麼不正當關係。

現在陸母聽到自已被白心妍說成是破壞別人婚姻關係的小三,臉色頓時就黑了下去。

陸母受過高等教育,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好直接給白心妍難堪,只是表情比剛才陰沉了不少。

白心妍以為自已剛剛說的話起了作用,陸母現在是討厭上蘇眠了。

於是便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仰頭不屑的看著蘇眠。

等著陸母教訓她。

就在此時,一直沒現身的陸父從花園那邊走了過來。

陸母立刻將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

陸父盯著顧雲深看了半天,嚴聲道:“你帶回來的都是些什麼人,這麼沒教養!”

顧雲深渾身一顫,白心妍也被嚇到,就差沒直接躲到顧雲深的身後去。

“今天是你媽的生日,你比棉棉他們來得還要晚就算了,還故意惹你媽不高興,我看你還不如別回來,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蠢貨!”

反正今天都是家裡人,陸父說話也就嚴格了不少。

哪怕是當著蘇眠和靳宴的面,也沒給顧雲深半點面子。

白心妍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罵顧雲深,難道該被罵的不是蘇眠嗎?

顧雲深被父親教訓了一頓,心裡很是不舒服。

看著白心妍的眼神也沒有了以往的深情,反倒是多了一絲埋怨。

“媽以前撿到過一隻白狐,有一次媽差點在過馬路的時候被剎車失靈的貨車撞到,是那隻白狐捨身救了我媽。”

陸母一直很喜歡那隻白狐,結果它卻死的那麼悽慘。

這事兒在她心裡一直都是個結。

每每想到就會覺得惋惜。

蘇眠也是知道那隻白狐的事情的,所以才會在今天送這麼一個胸針。

白心妍目瞪口呆的看著顧雲深,這才意識到自已剛剛說錯了話。

陸母沒再看她,擺明了是懶得跟她計較。

“飯菜差不多了,大家上桌吧!”

一行人落座餐桌,蘇眠和靳宴自然是坐在一起,正對面則是白心妍和顧雲深。

這位置……

蘇眠覺得光是看著他們倆她今天就能少吃一碗飯。

陸父知道靳宴現在生意正是蒸蒸日上的時候,便在吃飯期間多跟他聊了幾句。

蘇眠在一旁聽著,雖然有些聽不懂,但總的來說就是靳宴很厲害的意思吧。

白心妍剛才惹得陸母不開心,現在瘋狂的想要為自已找補。

她可是要嫁入豪門的人。

要是現在真的惹得陸母不喜歡自已,她就沒法嫁進陸家了。

“伯母,您多吃點這個,這個補身體!”

白心妍也就只有在有錢人面前,才會露出這麼一副低三下四的模樣來。

陸母看著她就不高興,直接將自已的碗移開了一些。

“我自已會添,你用的不是公筷,夾你自已碗裡就行了。”

陸母嫌棄她不乾淨,打擊到了白心妍的自尊心。

她捏著筷子的手猛地一緊,臉上滿是窘迫。

想讓坐在自已身邊的顧雲深幫自已說幾句話,讓陸母不要對自已這麼大的意見。

但顧雲深壓根就沒注意她這邊。

一雙眼睛一直放在蘇眠和靳宴身上。

“棉棉啊,我還記得你們小時候,可喜歡吵著在吃飯的時候出去玩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吃飯就往外跑,害我操了不少的心。”

陸母說著三人小時候的事兒,旁邊的白心妍更是一句話都插不進去。

坐在旁邊就像是個局外人。

靳宴一邊吃飯,一邊用另外一隻手放在桌下牽起了蘇眠的手。

蘇眠的身子顫了顫,轉頭朝他看了過去。

靳宴的小動作很多,不是捏捏她的手掌,就是與她在桌下十指相扣。

就算是別人看不見,她也快紅了臉。

“棉棉,你愛吃這個,多吃點。”

靳宴將剝好的白灼蝦一個個的放在了蘇眠的盤子裡。

直到她的盤子都快堆不下了。

“夠了,別人還要吃呢!”

蘇眠之前就沒見他這麼粘人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顧雲深在對面,他格外活躍。

陸父和陸母看著靳宴這麼寵著蘇眠,也是一臉的慈愛。

“沒事兒,棉棉你吃,蝦有的是,不夠我再讓傭人去做做新的。”

靳宴聞言朝著蘇眠微微一笑,“看,你就放心吃吧老婆,我幫你剝。”

他手指修長又白皙,剝蝦的時候也十分好看。

蘇眠害羞的低頭吃蝦,不再說話。

反倒是對面的顧雲深,看得牙癢癢。

靳宴也知道他在看自已和蘇眠,所以才一直當著他的面對蘇眠好。

想讓他知道蘇眠以前跟著他,那屬實是受委屈了。

今後跟著自已,絕對不會讓她再被那麼忽視和欺負。

“老婆,我記得顧雲深也挺喜歡吃蝦的,我是不是剝得太多了?”

蘇眠聞聲抬頭,那一盤子蝦,三分之二都在自已的碗裡。

她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原來他也知道他剝得太多了。

“剛剛阿姨不是說了嗎,家裡還有多的蝦,不用擔心。”

蘇眠知道他是故意讓顧雲深難受,跟著附和了一句。

顧雲深放在桌下的手緩緩握成了一個拳頭,氣不打一處來。

當初蘇眠可一直都是自已的跟屁蟲,都是她在給自已剝蝦。

現在她坐在了對面,還成了靳宴的老婆。

他怎麼都不習慣!

“爸媽,我今天帶著心妍回來,是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跟你們商量。”

陸父和陸母聞言朝他看了過去,但都沒給什麼好臉色。

“我是想確定我跟心妍的婚期。”

白心妍剛剛一直都是個透明人,直到聽見了這句話,才像是打了雞血似的重新振作了起來。

陸母冷著一張臉,而陸父則是一臉的疑惑。

從他們兩人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她們對於顧雲深和白心妍的事兒,是一點都不知情。

靳宴和蘇眠在聽到他的話後不但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還將頭湊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顧雲深氣得不輕,覺得怒氣都快衝破天靈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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