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越多越是不解。

會不會是她們的靈魂換了,對,一定是那個裴兔子死了,靈魂亂跑先去到了裴小豬將來的腦子裡,所以裴兔子又以為自己是裴小豬。

又或者她們是不是曾經短期互換過。

裴小兔晃盪到了地府門前,想進去又稀裡糊塗沒進門,結果給逮到我的腦子裡。一個月時間,夠她天上地下,混淆時間亂竄好久了。

太混亂了,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我就屬於不知。

親戚是沒法認了,六親不認是因為章家先做的吧。那已經不是我的軀殼,不要去了。堂姐的母親不想認親,那就這樣吧,分了吧。

永別了,我的過往,再也不要回頭,一路向前。猜對也好,猜錯也罷,無比珍重的和過往道別。

一陣靈氣蜂擁而至,貌似下了場雨,若有若無的感受到液狀的靈氣絲。轉過頭,護工阿姨的臉?

我詫異的不敢相信,靈氣從天而降,在我邊上的護工臉變年輕了,面板好的吹彈可破,她可以去做化妝品廣告了。

不得不遐想,那些有效果的化妝品是否封存著少量的靈氣。膠囊狀和負壓式的包裝設計是不是就為了靈氣啊?

就一陣靈氣,4、5十歲的護工變成了30不到?你敢信嗎?她回去,哈哈哈,是不是有人懷疑她得到了誰的滋潤。哈哈哈哈,我不想笑的,有點尷尬啊!

護工確實被關注了,我走後她回去上班,所有人都詫異地看著她,都想問為什麼?

有人看到她跟我出醫院大門的,自己回來後臉色紅潤,面板透白,整個人年輕了10多歲。

同事們心裡犯嘀咕,怎麼變得,整形也太快了,才半個多小時,大家都猜測我是怎麼個厲害法。還隱隱打探想吸取點經驗,聽說其他科室的的醫生都來看她。

而護工自己絲毫不覺,她一直以為自己年輕貌美,永遠二十的。

別人問起我,她就說是一個住院孕產婦的親戚,幫孃家長輩來問問情況,婆家不方便。確實不能讓人知道,畢竟護士嫁給了那個裴兔子的男人。

而當人家問起她的面板,她就說,最近自己好起來的,絲毫沒有覺悟到是見了我以後而改變的。令其他人產生更多的想法。

看上去二十幾的護工一定是幸運的,她原本善良,開朗,如今靈氣沐浴,怎麼能不幸福呢?

我依然一知半解,但是也不想再糾結,去看下她孩子安好,應該就行了。另一個裴瑾,既然好好的,全家安樂就不去打擾堂姐了。

假如,裴兔子那個男的做了什麼欺負沒媽孩子的事情,我要幫一把,就算別人家不認識的孩子受了欺負,當自己濟世救人了。

天很晚了,沒有月亮,沒有星星,五月的上海,梅呼呼的。風吹動著白玉蘭樹葉嘩啦嘩啦,有些悽悽涼涼,蕭蕭瑟瑟,但是溫度是高的,悶!

各種美好的願望都會實現,在黑夜裡。

所有揣測都是捕風捉影,算了,沒什麼意義,我將來必定會走出地球,離開銀河系,這些都沒有意義。過去的都已經過去,未來是我自己創造的,我越努力,級別越高未來越久。

不論是哪個我,現在也只能是我。枷鎖也許深埋心底,早晚我會斬斷他,否則哪裡有未來。當我金丹大道來臨,那些過往雲煙甚至可以選擇性遺忘。

遠方的未來等著我,星辰大海難道抵不住20多年的平凡生活?難道戰勝不過半百的滄桑?兒女情長,英雄氣短,舉棋不定難道可以煉心?

路在腳下,遠方有新生活,我回轉門派,兩家的孩子都沒有去看。心放下,這次真的真的不再記起,從今以後我還是我,章彌鉻。

作為1980版的修士,逍遙仙域的芸芸眾生之一,我將努力修煉,爭取早日金丹。

門派裡有股子熱鬧非凡,三三兩兩,人頭攢動。出了什麼好事?怎麼好幾位長老都在任務殿,好像陳柏斌和趙德志也在。

淡淡的血腥味,從他們那兒傳來,受傷了。還有一種威壓,該不會是結丹了,才受傷的吧!

不管如何,我要去瞧一瞧的。連趙師兄也去了,說不定和我們這次探險組隊相關的。早晚也要把我叫去的。

走近了,才發現,陳師兄左手只有一半了,心裡一緊。遇上沈詰了,難道出了秘境還會遇上?

趙師兄拉著他的另一隻手,在發抖,看到我。嘴唇都在發顫,說不出話來。

陳柏斌滿臉悲慼,好似死了摯愛。三長老一臉恨鐵不成鋼。對啊,築基九層就升級,前途黯然。

其他幾個長老都在,大家正朝煉丹房方向飛去。不緊不慢,似是手的問題不是問題。

門內多了新的金丹應該是好事,怎麼都那麼嚴肅。就因為不夠圓滿?看趙師兄悲悲慼慼,難過異常的狀況,我都不敢開口問了。

進入到煉丹大殿,裡面的執事迎出來。很恭敬的樣子,面對金丹都是如此的。也發現陳柏斌金丹了,他還行禮了。

我也進到裡面,其他的無關人等,並沒有湊近圍觀。遠遠的望過來,也沒什麼人敢近處看熱鬧。

幾個長老都在,我也沒的座位,站在一旁望著缺了半個手臂的陳師兄。突然發現,曹氏姐妹呢?她們沒事兒,還是沒回來?

疑惑在心頭,我看著長老在不敢問啊。

一個道童捧著一個玉瓶過來,恭恭敬敬遞給三長老。開啟玉瓶,一股異香撲鼻,光這味道讓人心曠神怡,愛不釋手。

倒出來一粒粒六神丸一樣的小顆粒。頭一次見識這款式,太吃驚了。平時都是藥水或者綠豆大小丹丸,如此小粒的藥,又丹香濃醇,簡直像精華顆粒。

三長老很小心的數了需要的粒數,剩下的留在瓶內,立刻蓋緊塞子。又把玉瓶交還給道童,點頭示意他趕緊回去上交儲存。

啊?珍貴的藥是這麼用的。用粒的,不是論瓶的?有趣!

他把手裡的藥粒給陳師兄吞服下去,讓他打坐吸收。他很和藹的對我和趙師兄說,沒事的,手很快會長出來的,傷不嚴重,比曹氏姐妹幸運多了。

看似安慰我們,實則安慰他徒弟。不過,陳師兄很坦然,受驚嚇的確實是我倆。

心裡有了答案,曹氏姐妹重傷,指不定重傷不治。連人都來不了,該有多重,要有數。真不知道說他們冒險值不值。

我和趙師兄先回來的。他們遇上了什麼?難道出來後遭到沈詰的阻擊。膽兒也太大了,殺人滅口?

一個古怪的想法冒出來,奇怪啊,我關心陳師兄那是因為一起歷練過。怎麼那麼關心,尤其是走近以後,一種同仇敵愾,生死相依的氣氛瀰漫開來……

氣氛那麼奇怪,還有趙師兄那麼悲泣,域場非凡。陳師兄的金丹不是一般的存在,怎麼影響大家的情緒啊?

功法,還是寶物?哀傷情緒都可以傳染,縱然我倆只是築基,亦不該受此影響的。奇遇啊,陳師兄果然有大機緣,不一起回來是正確的。

“手大約一個月能長全,功能漸漸會恢復的。”陳師兄很肯定的對大家描述藥效。

幾位長老鬆了一口氣。

“趙師弟,章師弟,這次因為的緣故,帶你們出去,沒照顧好你們,任務貢獻點你們一人一半。還有一些寶物你們來挑幾樣。”

“曹氏姐妹我另外補償她們,沈詰已經伏誅……”

我聽了心裡直打鼓,真的嗎?就這麼誅了。她先招惹是非,沒什麼可同情的,咎由自取,但你也太能耐了,金丹啊。

一種陳師兄什麼時候是高手,打遍天下無敵手,報仇雪恥,一拳定天下。再配上他那頭風騷美貌的青鳥語嫣,絕了。要不是缺了半條手臂,此時形象大損,我都恨不得抱住他大腿。

然而,興奮之餘,哀傷持續,真的有些迷茫。奇怪的想法馬上被證實了。

“我這次得了點機遇,情緒誇張,控制不住影響周圍的低幾階的修士,一會兒你們回去後好好調息。我可能要閉關,再穩固一些時日才能控制影響。”陳師兄很沉穩的解釋。

難怪我和趙師兄都難過的想哭,而且是死去活來的那種。竭盡全力想擺脫都難,確實反常表現。

“陳師兄,我們探險前談好的,一起行動分配方案,直到任務完成。後來也是商量好各自分開的,東西不能再拿你的了。”我也不顧趙師兄是否同意,徑直說了。

“是啊,我也這麼認為的,那些是你之後和曹氏姐妹的收穫。我們什麼也沒做,不能要。你還幫我們報了仇呢!”趙師兄立即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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