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裡高寒就大喊冤枉,要交代,要懺悔。沒人理會他。

第二天一早傳出來,高寒精神病發作住院了。現在悔了,沒人救你,當心被滅口。再怎麼說,庭上翻供也有人證啊,夠傻的。

又過了些天,高寒精神病藥物過敏,死在了精神病院。

好了錢也沒賠了,他個人財產估計10萬都夠嗆。我們受到的傷害沒人理會。他自己都保不住。

知道了元兇,也不打算放過。另一位和那些車子受損的車主,都看到世態炎涼,沒人能管他人瓦上霜。

我叫小綠找到了兇手,弄清楚後,給他一悶棍,植物人還是白痴都自己去承受,害人終害己。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辰不到。

還惡搞了個儀式,把他的車都弄成另外兩輛車禍車的形制。車窗貼了警告,“精神病院提示,小心剎車。”

警察又出動了,一下子看出了訣竅。那個高寒家屬,出面告了那個植物人,還有看守所。一個是元兇,另一個是瀆職。

也夠了,出面頂罪,還要別人賠錢,果斷滅口的做對了。否則將來還要敲詐來著。

其實操作的既不是植物人也不是高寒。動手腳的沒人抓啊!是不是要出個懸賞,抓一抓爪牙?

那個植物人沒活過幾天,一點也不痛快。我提心吊膽還裝失憶,他腦細胞受傷一無所知,痛痛快快取經了。

有錢人是不會賠錢給罪犯的,即使死了。證據呢?看守所把值班的人員集中開了個會,扣了兩月獎金,處理妥了。

我只不過嚇唬一下高寒,再嚇唬一下元兇。他們命算好呢還是不好呢?

活得久未必算好,死的早未必不好。

操作手,要不要找他啊,會不會下次繼續害人啊。也是個壞蛋,需不需要為民除害呢?好像沒人打算查案啊,都結了。

沒跟腳,沒人理啊。車毀人安樂,認罪的人瘋了,死了,找誰啊?各找各保險公司。

不管了,我的氣出了,小樓嘍一樣的人居然禍害了我?塌臺啊,修真者之恥。

好像有些不對,這事兒有後續。怎麼有點兒不安穩,或者哪個親人出事了?

我馬不停蹄去了老家看父母,這原本就是我請假的真正原因。

家裡一切安好,父母淡淡的也很是看得開,他們都可以修煉,但是築基卻不易。就那麼享受著二人世界也心滿意足。

我好像和這具身體融合徹底,相濡以沫。

在自己從小待慣了的家裡,還是很輕鬆自如的,要是有個心心相印的人陪著就更美好了。

漸漸又會想起那個生孩子的當天。

錯錯錯,明明2020年50歲的,怎麼會到了2002年生了孩子,明明是1995年生的。

25歲的兒子,23個月的孫子都是夢嗎?

2002年孩子已經唸書了,學校我都記得。這個裴瑾名字是我,醫院和醫生對的,生孩子時間不對啊!

她1975年生的兔子。我記得我一直想當個生肖兔的,實際上我1971年屬豬的。

動刀前休克了,明明救回來,孩子生好,除了長得胖什麼也沒變化,身體還比以前更健康。

這位1975年的兔子,2002年死了,和我甚關係呢?我記得天機星的田高崗,那位天機田雞說抓住一個徘徊在地府門前的兔子。那麼我呢?

我是誰?現在什麼時間?我正在什麼地方打算用什麼方法做什麼事情?目的是什麼?會造成什麼後果?

我始終以為的真我,其實一直是一個死在2002年9月的兔生肖的同名之人。

那麼我呢?2020年12月,我和我的先生,兒子,孫子,其他朋友家人一起慶祝我50歲生日。我第二天要開始帶孩子的退休生涯。在此前,離開單位休息了好幾個月。

我1971年12月出生在上海的紅房子醫院。沒有出生證,也許是弄丟了。後來唸書,畢業,找單位,做到退休。

其實要求是55歲退休的,我得了重病,併發症影響視力,看不清沒法工作才能申請退休。

生日慶祝後,醒過來,2002年10月2日,成了一個1980年的猴屬相男子。9年還有性別差異,怎麼還有第三者。

築基心魔就是2002年9月的事情,誤差一個月。是前面的75兔,而記得的是後面的71豬。幻陣裡的記憶都是我的還是75兔。

我只承認我是50的,做了那麼久那麼久,好不容易可以退休休息了,憑什麼回去2002再經歷一次生孩子,帶孩子,工作,孩子讀書,孩子結婚,孩子生孩子啊?不要那麼迴圈播放了。

2002年我的孩子讀書了,9月開學的,第二天就在學校闖禍,我記得的。弄沒了另一個孩子的東西,失蹤了,東西殘骸也沒有,從學校走廊找到學校大樓靠窗的地上,搜了個遍,也沒。

就那麼撞一下,人家身上的東西飛了,沒看到掉在哪裡,就是找不著了。

賠了錢,可是孩子照樣和人打打鬧鬧,無聊而自由。什麼教訓也沒,很久以後才想起來要扣他零用錢,結果當然沒效果。一切照舊。

現在2003年5月。我去先前的學校找,再去生孩子的醫院看記錄,兩個人都有或者都沒有再說。

藉口呢,找人需要藉口。

對了,我媽好像是章家的女兒,先看族譜,這個可以的。

我去找大伯要看族譜。

我們家超過五代才可以另起山頭,應該就是姑姑這輩有母親的名字。不可修煉的美和王字旁的名,還有外婆的姓氏。

長得和我姑姑那麼相像的我的原生,會有線索的。

滿懷信心覺得自己能破的案子,找來大伯,說,我記得有一年看到過一個和姑姑長得很像的女孩,家裡有流落在外的孩子嗎?

誰偷偷生了不和家裡說,還是有親戚沒聯絡了,好好活著生了後代呢!

是比我大幾歲樣子,和姑姑年輕時的照片灰常灰常像啊,堂姐姐?

大伯看看我,大約覺得有點好笑,尋親,呵呵。這侄子最近修煉又無聊了。

翻開族譜,墨香四溢,字真是漂亮啊,誰寫的,沒用印刷工藝,高明,將來都是字帖。

我朝上一代的上一代找起來,爺爺這輩。第一個是爺爺章管鋯,第二個二叔公不是,第三個是章管矽,妻子裴玉研,女兒章美玲。

應該就是三叔公的外孫女了。女兒跟著嬸婆姓了,外孫女也跟著堂姐姓。兩代都對上。

我指著族譜上的名字問大伯,“這個叔公是不是不在了,他女兒不能修煉和嬸婆回孃家改嫁了?”

大伯看了一下,“上面沒寫改嫁,大約都逝世了。”

“我見到一個叫裴美玲的,她女兒就和姑姑長得一樣。”我對著大伯,神情專注。

“我們家哪裡有寡婦改嫁,那不是叫裴美玲嗎?你真的沒聽錯?”

“我在廈門遇到的,真的好像,特意問了家鄉和長輩名字。老家是我們附近,早就在上海定居了。”

無論真相怎麼樣,我都要去一趟上海,至少去一下那個放骨灰盒的地方,祭拜一下那個可能是我的人。

“你去哪裡找?人家認識你嗎?萬一騙你的呢?”大伯盯著我,一種你被騙了的語氣。

“我我帶著我和姑姑的照片去,別人會幫我找的,反正姑姑年輕時候和現在一樣。看到照片別人會認為這個就是她。”

“去吧,玩開心點,族譜你拍個影片帶著數碼相機。”大伯笑笑,隨我玩的高興不管了。

我找了族裡的幾個堂兄,他們都不肯和我一起出門。我心下委屈,都沒人陪我堂堂築基修士。

安排好行程,訂了酒店和車票,嗯就是車票,我乘火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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