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大早晨的,雲陽免不得的打了個哈欠。

雖然以雲陽的身體強度,睡眠已經可以自已控制,但有時候精神上的疲憊卻是避免不了的,昨晚一夜沒睡,還得時時刻刻注意著軍營那邊的情況。

就算是雲陽也免不得感覺到了疲憊。

而這些死囚也不負雲陽的期望,昨晚想跑路的少說得有十幾個,這還是雲陽在昨天把三百多人打廢后的結果。

雲陽當然也不慣著他們,直接給先跑的那個人揍了一頓。

“一個個的!都™給我起來!豬都沒你們能睡!”雲陽拿著他那杆盤龍大槍,挨個營帳的把他們攆起來。

雲陽昨日的殘暴行為他們都看在眼裡,當然不會再隨意觸碰雲陽的黴頭。

“所有人,先去圍著校場跑兩圈去。”

“大人,我們這還沒吃早飯呢。”立刻便有人抱怨道。

“嗯?你跑還是不跑?”

“……”那人選擇縮回頭去,反正其他人也沒跑。

雲陽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們難道很想死嗎?”

但沒人回答雲陽。

“我不管你們是不是被冤枉的,但你們原本的人生,就是關在牢裡,然後被砍頭,就這麼簡單,但現在是我給了你們第二次機會,第二次重新活下去的機會,第二次堂堂正正做人的機會,要不是我,你們想想你們現在會在哪?是在暗無天地的牢獄裡,還是走在刑場的路上,還是正在被行刑?

還有昨天那些想跑的,想想跑出去後你們去哪裡生活,沒有戶籍沒有身份,你們回家都沒人認你們的,但現在,只要有了軍功,你們便能重新被這個世界承認!可以堂堂正正的回家!

還是說你們有真心求死的,來,現在站出來!”

死囚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低著頭默不作聲。

片刻之後,有個死囚嘆了口氣,一聲不吭的起身,然後悶著頭向前跑去。

有了個帶頭的,其他人嘆了口氣,也紛紛跟了上去。

只是讓雲陽詫異的是,那個帶頭跑的,竟然是昨天被自已扇成豬頭的青年。

嘶~自已昨天是不是扇錯人了?

“那啥。”有個走的慢的死囚跑到雲陽面前,小心翼翼的問道:“頭,能把這鐐銬開啟再跑嗎?這跑起來實在難受。”

“滾。”

“好嘞頭。”

等所有死囚都跑起來後,雲陽搬了個板凳坐在營寨旁,看著這些死囚跑完。

校場的面積很大,差不多得有四五個操場大小,所以雲陽讓這些死囚只跑兩圈。

這裡除了雲陽這一支外,還駐紮著御林軍的另外兩支隊伍。

至於其他的幾支,則各自分散在其他城東,城西等校場裡。

所以,其他的兩支隊伍計程車卒看見一群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死囚圍著校場跑的時候,紛紛議論起來。

“這些人誰啊?”

“第七營的,第七營的校尉前兩天不是給皇帝上書,要將自已原本的一千士卒給皇上組成禁軍,他自已則要重新組建隊伍,而且這支隊伍裡的人,都是監獄裡的那些死囚犯。”

“死囚犯?那皇上同意了?”

“你這不廢話?不過我聽說,當時在朝堂上,那些支援這個想法的宦官差點沒跟那些大臣撕起來。”

“嘿嘿,有意思,用死囚犯作士卒,這第七營的校尉還真想的出來。”

“切,這還是什麼好事不成?”這時,從一旁走過來一個士兵,看著正在校場上跑步的死囚,沒好氣的說道:“和這群該死的傢伙一同待在這裡,想想都覺得晦氣!”

“唉,行了,”一旁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是上面的人決定的,再晦氣忍忍也就過去了。”

“嘖,受著鳥氣!”這士卒好像越想越氣似的,索性朝那些正在圍著校場跑步的死囚走過去。

“誒!你們一個個的鳥蛋,禍害人的玩意兒,不去閻王爺那裡報到,來這礙爺們的眼作甚?”

“你踏馬說誰呢?”這些個死囚連面對雲陽那麼暴力的手段都敢不遵守命令,一個個連人生都沒有的傢伙自然不會忍著,一聽見有人這麼罵,立馬有人受不了了。

“爺們我罵的就是你!”

“我去你大爺的!”那死囚直接揮舞著手上的鐐銬朝那士卒揮去。

“你這死囚犯還特麼敢打人?兄弟們,給我弄死他!”說完,這士兵揮拳就朝死囚打去。

這些士兵每日一起訓練,早就有了同袍之誼,在這個情義大過天的時代,其他士兵就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聽見有同袍這麼招呼,也紛紛從一旁跑了過來。

而死囚這邊,雖然現在沒什麼情誼可言,但那士卒罵的可不是一個人,而是所有的死囚,這會見他們以多欺少,這些死囚中因為仇殺或因為犯了上面人黴頭的傢伙便看不下去了,也紛紛湧上去為那死囚助拳。

一時間,從兩個人的互毆變成了百人的群架。

雲陽顯然也發現了,連忙起身過去。

“都給我住手!”雲陽流動內氣貫通嗓音,讓自已的聲音能貫穿空氣,讓所有人聽到。

見雲陽來了,軍士那裡連忙扒拉著前面動手的人讓他們停手。

死囚這邊自然也看見了雲陽,雲陽作為他們的頂頭上司,見雲陽來了,自然也連忙拉住前面動手的人。

“欸欸欸,別打了別打了,將軍來了!”

“怎麼回事?”雲陽走到兩撥人中間,“怎麼打起來了?”

“這群人罵我們,我忍不了,就動手了!”最開始動手的死囚弱弱的解釋道,“這事怪我!”

雲陽一把將其推開,“就你話多。”

隨後雲陽站在那群士卒的對面,質問道:“你這小b東西,自已放屁自已聞就算了,怎麼著還得燻臭別人啊?”

看見雲陽這個校尉,那個率先罵人計程車兵不禁往後縮了縮,但看見自已身後的同袍,也不膽怯了,頂著雲陽朝前走了一步。

“這些東西本來都是該死的人了,你把這些死囚整過來作甚?”

“哦?”雲陽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士卒,“以下犯上,你是想被軍法處置?”

“欸!讓開讓開。”這時,人群中間讓開一條道,一箇中年人走了過來。

看見雲陽後,這個中年人先是拱手一禮,隨後說道:“見過陽將軍,我是第三營的軍司馬,不知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對面先禮,雲陽也好發火,便語氣平淡的解釋道:“你的兵把我的兵罵了,然後打了起來,就這麼簡單。”

“這樣啊。”中年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但話鋒一轉,又說道:“但將軍,是你的人先動手的吧。

況且,你把這些死囚帶來校場,本就不對,咱們是拱衛京城的御林軍,阿貓阿狗都進不來,更何況是這些死囚?

要我說啊,您這樣身份的人,就算是曾經的經歷讓您同情這些死囚,但也犯不著為他們這樣吧。”

好傢伙,雲陽眉頭一挑,我以為你是個好說話的,沒想到你小子先禮後兵,擱這嗆人來了。

但他這一個軍司馬,竟然敢這麼跟自已一個尉官說話,這要是說背後沒人指使,雲陽可不信。

雲陽冷笑兩聲,不敢直接站出來,讓別人來做槍頭是吧?

“你們這意思是,不想認錯了?”

“陽將軍,我們何錯之有?”

“好好好!”雲陽連連點頭,“現在我就告訴你,錯就錯在,你惹著我了!”

說完,雲陽一個左正蹬,將那軍司馬直接踹進人堆裡去。

“兄弟們給我上!”

“上!”

一瞬間,兩波人又撞了起來。

但這一次和之前有明顯不同,雲陽敏銳的發現,這次對面似乎有組織了起來,士卒頭頂上隱隱有軍氣聚攏。

很明顯,這場衝突是早有預謀的。

也不難想,雲陽記得,第三營的校尉是世家子弟,而朝堂上皇帝為了促成自已的衛隊,那些宦官和大臣險些撕破臉,而這事以皇帝的勝利而告終,就算那些世家的長輩們沒明說,這些子弟也肯定也得找找雲陽的麻煩。

不過……

雲陽感受著整緩緩進入自已身體的力量,也樂了,雖然被找麻煩了,但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

這一衝突,反而讓這些死囚們心向一處,意外的促進了成軍的進度。

那這還有啥好說的,直接幹吧!

雲陽揮舞著雙拳,死囚軍隊以他為鋒刃,一刀插入對面的軍隊,隨後將其分開,剛形成的軍氣也被割成了兩半,隨後消散於空中。

沒有了陣容的軍隊就如同一盤散沙,連攔住死囚們都做不到,更別說雲陽這頭猛虎了,雲陽一頭扎進逃散計程車卒中,一把揪住那個軍司馬,上去就是兩巴掌,這兩巴掌雲陽可是動了力氣的,直接將這軍司馬的牙齒扇掉了兩顆,臉也是紅腫了起來。

“來人!把這個軍司馬給我綁起來!掛在校場門口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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