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書上不是一直罵蕭安是個拋妻棄妹的人渣嗎?這第二冊故事反轉了,說蕭安是因為在路上出了事情,所以腦子給摔壞了,叫什麼來著,對,失憶了!”

朱大人一聽,忙開啟話本,這故事沒多長,朱大人挑揀著沒一會兒就看完了。

“我怎麼覺得這書裡寫的人似曾相識啊?”朱大人問。

手下應道:“大人你忘了,你昨天審訊裴修安的時候,他就說過他失憶了,他不記得以前的事情!搞了半天,這蕭安是竟然是裴修安啊!”

朱大人回想著這個案子的經過,亦是心驚不已,“這君妄言到底是什麼人?”

“大人不好了,外面來了群學子,說是要見裴修安。”下人匆匆跑進來。

朱大人一個頭兩個大,“他們摻和什麼,把人趕走。”

“可領頭的是狀元郎周夷啊!”

......

方箬坐在屋裡,一邊給宋家寫信,一邊聽著念春說外面的事情。

“大小姐,現在外面都猜到了裴公子就是蕭安,周狀元更是帶了一大批的學子去刑部,這樣一來裴公子就能釋放嗎?”念春好奇問。

方箬搖頭,“沒那麼簡單,就算他們相信裴修安是因為失憶才會代替蕭辭去考試的,他們也不會輕易就放人,若是這樣豈不是打了他們自己的臉。”

裴修安無辜,可是那些被他牽連的官員也覺得自己無辜,他們一定會拉著裴修安一起下水。

“你去把這封信讓人帶給乾爹乾孃。”方箬遞給念春。

等念春離開之後,方箬想了想又開始動筆,在紙上寫下了《女駙馬》三個字。

下午的時候,方箬帶著斂秋去了辛元樓。

辛元樓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大家都在為來京都的第一場話劇做準備。

而方箬卻宣佈了一個爆炸的訊息。

他們的第一場戲不演戲《風箏誤》,而是演君妄言新寫出來的《女駙馬》。

“外面的傳言你們也知道吧?”方箬問及眾人。

大家均是點頭,那些訊息就跟長翅膀一樣飛得到處都是,他們出門買個包子都能聽見有人議論,想要不知道都難。

“那本書是我拜託君公子為我寫的,這個劇本也是,你們抓緊時間把劇本看一下,待會兒我會告訴你們君公子寫這個劇本的目的。”方箬與眾人嚴肅說。

《女駙馬》的劇本方箬做了精簡,其中還加入了一些戲腔,這都是李洪他們熟悉的。

“孟先生,這個是曲子,你看看。”方箬將寫好的曲子遞給孟桑。

她雖然還達不到自創曲子的水平,但是將自己知道的音樂用曲子寫出來方箬卻是會的。

這些師父都教過她。

隨後方箬又遞給那對唱曲的姐妹一張紙,“這裡有四個曲子,給你們三天時間,必須都學會。”

兩姐妹忙雙手接過,可隨即為難說:“老闆,我們不識字。”

孟桑主動說:“我可以教你們。”

孟桑的曲子與兩姐妹的歌聲需要互相搭配,他們提前想熟悉一下正好。

方箬等所有人都將劇本看完之後,便直接跑到臺上揚聲說:“這次的劇非常重要,一則,這是我們話劇社在京都的第一場戲,二則,這關乎裴修安的性命。所以在這裡,我先拜託大家了。”

“方箬,我們自己人就不用這麼客氣了,你就算不說,我們也會賣力的。”琳琅說。

李洪點頭,“方姑娘的事情就是話劇社的事情,我們趕緊把角色定下來吧。”

皮老五道:“就是,咱們自己人不整那些虛的。”

方箬看向眾人,突然覺得身體裡又充滿了鬥志。

自從來了京都,她屢屢受挫,狀態也遠不如在定陽城的時候。

“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客氣了。”方箬說著,首先點了連欣,“你來演公主,琳琅你來演女駙馬。”

“什麼?”琳琅以為自己聽錯了,指著鼻頭,“我?”

說實話,琳琅並不符合方箬心目中對女駙馬的期待,但是話劇社除了連欣、琳琅。剩下的就是瀟笑笑,她長相偏嫵媚,即便是化男妝也依舊顯得嬌作柔弱。

現在她當真就是矮子裡面拔高個了。

“方箬,我不行的,我演不了。”琳琅立刻就慫了。

她之前一直都是演配角,突然讓她來個大女主,她害怕。

“先這麼定著,大家按照劇本儘快排練,三天後如果琳琅你覺得自己還是不行,我們再商量。”方箬說。

琳琅硬著頭皮應下。

話劇社的新劇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書坊那邊的銷量也在一直增加。

半下午的時候,念春從刑部那邊過來,打探到訊息說,原本朝廷是想讓裴修安終生不得入仕,並驅逐出京。

可後來《我與狀元郎二三事》出來了,周夷又帶著人去刑部找裴修安對峙。

最後確定了裴修安正是書裡面的蕭安,一時間關於裴修安的猜測更多了。

例如,讓裴修安失憶的那些山匪,以及失蹤的真正的蕭辭。

外面傳言四起,街頭小巷都在討論這件事。

這期間李執韞派人來找過她,說是請她去喝茶。

方箬佯裝說自己來月事了,躲了過去。

第二天李執韞就派嬤嬤送了一箱補氣血的藥材過來,這件事方箬沒敢說出去,唯恐被師靈知道了。

那一箱的東西方箬也讓人送回去了。

“現在沒訊息就是好訊息。”皮老大安慰方箬說道。

如果不是那話本出來的及時,裴修安的仕途就斷送了。

如今刑部沒有動靜,就說明上面也在遲疑。

別看那只是小小的一個話本,但因為作者是君妄言,加上前期大家都以為主角是周夷,所以給鬧得人盡皆知。

現在故事反轉,主角雖然不是狀元郎了,但卻成了探花郎,而且還是一個剛下獄的冒名頂替的狀元郎。

...

“京都許久都未像現在這般熱鬧過了。”皇上捋著鬍子,再一次看向桌上的文章,臉上滿是讚歎。

李執韞揉著陣陣疼痛的太陽穴,“她現在又在搞什麼話劇,估計過兩天就要開場了,我看她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皇上好奇的問道:“哦?話劇是什麼?”

李執韞招了招手,旁邊的丫鬟忙將自己打聽到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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