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道背上居然顯現出來的是一幅殘缺的古圖址!這半幅地圖刺青的顏料十分奇特,必須要在熱水洗過之後才會顯現出來,平時卻絲毫沒有痕跡。

劉玄靖似乎已經習慣了經常看到這幅地圖,雖然他已經將這半張殘圖臨摹過許多幅,甚至已將這地圖瞭然於胸。但還是覺得看著原版的更為放心,生怕那些畫得有絲毫差錯。

這時,突然進來一個門客報:“太師,鄧元起求見。”

劉玄靖,欣喜立馬起身往外走去。

“鄧將軍可是將事辦妥了?”

鄧元起一臉狼狽,只道:“火玉在趙歸真那裡,從此後你不要再和我有來往,被趙歸真發現我就不可能再活著站在你的面前了。”

劉玄靖聽後,遂大怒!

“你可不要忘了你那寶貝女兒是從何處偷來的!”劉玄靖威脅道,“你不僅偷了人家的女兒,最後還將你女兒的生母推下水井淹死!我若將這個秘密告訴你的女兒,再告訴那老毒物!你定要親離子散,死無葬身之地!”

“我沒有推花葉蓉,是你義子顏道將她逼下水井的!”鄧元起解釋道。

“有區別嗎?”

“我今晚就帶女兒離開長安。從此我不是朝廷人也不是江湖人。求太師放過我們父女。”

“你還動上真感情了,真把偷來的女娃當自已親生女兒了嗎!?”

“求太師高抬貴手,網開一面!”鄧元起跪了下來。

“要放你,也並非不可。只是,你必須將火玉給我偷過來!”

“好!我這就去偷。告辭!”鄧元起隨口說道。

鄧元起迅速出了門。他徑直往女兒府裡去了。

鄧秋瑤私宅。

“瑤兒,我們要離開這裡。”鄧元起看著悶悶不樂的鄧秋瑤道。

鄧秋瑤那日騎馬去追風行子,卻不想風行子輕功太快,她給跟丟了。最後鄧元起出現,直將她拉回了家。如今鄧秋瑤還在為長安擔心。

“爹,你告訴我,我們家和長安家究竟有什麼恩怨?”

鄧元起長嘆一口氣,坦白說來,“當年爹爹受人脅迫,做了一些惡事。我對不起瑤兒,爹爹不該是一個壞人。”

“爹,你對他們家做了什麼?”

“我……我殺了他們李府二十六口人。”

鄧秋瑤聽了震驚得不敢相信,二十六口人!

“他們拿什麼脅迫你,竟讓你要滅他家滿門啊!?”

鄧元起滿目淚光,道:“是你!他們拿你來脅迫爹爹,爹爹是迫不得已。但爹最後並沒有狠下心去,斬草除根。爹為他們李家留了後人!那晚其實我發現了長安和他的妹妹就藏在祠堂下面的暗閣中,我在石縫中看到了長安那恐懼的眼睛,他緊緊的捂著他妹妹的嘴。我頓時心生仁慈,假裝沒看見。放過了他們。”

鄧秋瑤聽完鄧元起回憶的往事,哭得潰不成軍。

“跟爹爹走,我帶你回羅浮山去。到了那裡,再沒人敢傷害瑤兒,也沒人脅迫爹爹了。”

“不,我不想回羅浮山。”秋瑤搖頭拒絕。

“瑤兒為什麼啊?你跟爹走!”鄧元起拉起女兒便要離開。

“我們家欠長安家太多了,如今他深受重傷,雙臂皆斷生死未卜,我不能就這麼離開,我要去找他!”

鄧元起一念長安雙臂為自已當時的怨念攻心所斷,卻也不敢告訴女兒真相,一時無奈又著急。

“瑤兒,爹知道你的心思。你雖對手下外人冷酷蠻橫,但你卻生著一顆善良慈悲之心。你平日裡對那些城外難民菩薩心腸就算了,但你可知我欠他李家的不是什麼金銀財寶,而是二十六條命啊,這筆債是怎麼也還不清的!你去找他去救他,恐怕反被他報復,爹是擔心你的安危呀!瑤兒,聽爹爹的話,跟爹走吧!”

鄧元起苦苦哀求卻還是說不動女兒。

“你女兒要去找那和尚,你為何要攔著呢?”

“誰!?”鄧元起立即戒備,提起奪魂刀。

這時,江南帶著一隊人馬將鄧元起的私宅圍了起來。

“你鄧將軍好陰邪的心!是你殺害了我師傅白秋山,卻收買仵作栽贓陷害於我!害我背上欺師滅祖的罵名!”

“是劉玄靖派你來的?”

“我叔父早料到你是騙他,今晚你必定要逃!遂命我來取你性命!也算替我師傅報仇!“

“不准你傷害我爹!”鄧秋瑤擋在了鄧元起身前。

江南不以為意,掠身而來。

“瑤兒你走!爹行!”

江南至,鄧元起推開女兒,提刀迎戰。

“去嵩山少林。我得知訊息,他們帶長安去了嵩山。”鄧元起為了讓女兒走,只好說出長安去向,讓她去嵩山。他也相信女兒到了少林會很安全。

“我不走!”

“別胡鬧!你先走,爹隨後就去找你,記得我們在嵩山會合!”鄧元起竭力吼道,“左鋒!快帶小姐走!”

因之前失信於趙歸真,他手上職權被全全收回,但有一個忠誠的侍衛願意誓死追隨於他。鄧元起他一個人做掩護,讓那個忠誠的侍衛帶著女兒離開了長安城。

與女兒分別前,鄧元起已知自已活不出去了,但他心念女兒,擔心她日後無人保護照料。於是他做了一件十八年都不曾敢做的事,他從懷裡取出了一顆用紅線穿著的彩色珍珠。

“瑤兒,你日後若有難處,拿著此珠去西域無花谷尋百毒藥王。他見到此珠後,一定會幫你的。”

鄧元起從未想過他最後還是把珠子給了瑤兒,更沒有想過會為了瑤兒安危,讓她去找自已的生父。

鄧秋瑤接過珍珠,聽到爹說的話便更不相信他會去嵩山和自已會合。她死活不肯走,最終無奈之下,左鋒打暈了鄧秋瑤,騎馬將其帶走。

而鄧元起死於江南的九龍亢金槍下,死時,他仰視蒼天,念及他那偷來的女兒。曾他去尋百毒藥王求他為自已接臂,那百毒藥王死活不肯,最終拖誤時辰,永遠殘廢成了獨臂人。因此,他為洩憤私仇,又念武功不及仇人,故設用計謀偷去了仇人剛滿月的女娃。他原本打算一掌將其打死,一了百了,卻不曾想那女娃水靈乖巧,竟衝著他笑。他心熄仇恨,竟也逗趣那女娃娃。最後將她帶做自已的女兒,女兒天性天真爛漫,古靈精怪,無不惹得他悲喜兩歡。十八年來,卻把偷來的女娃娃,完完全全當做了自已的親生骨肉。父女之情生死莫離。如今他釋懷的望著蒼天,只一臉苦笑,心念: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嵩山。

風行子和魔道子帶著長安帶到少室山下。

只見一個小滑頭在山下掃地。那小滑頭見山下來人,便收起掃帚前去問候:“敢問幾位施主,來我寺有什麼事嗎?那位施主怎麼了?”小滑頭指著風行子背上的長安問道。

“快去請你師公出來,說請他救命!”魔道子急忙叫道。

這時,小滑頭緊緊盯著風行子看,此人十分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神魔教教主魔道子,神魔教執事風行子!”一個空靈的聲音從山中傳來,“今日到我少林何事啊?”

“師傅!”那掃地的小滑頭,聽出師傅的聲音忙敬禮道。

“智絕法師!”魔道子辯出這招空谷傳音,聽這聲音彷彿說話之人就在附近,實則,那人卻在千里之外。

話不多說,魔道子和風行子駝著長安,便輕功躍上山去。

掃地小滑頭,一臉茫然,乖乖沿著山路跑上山去。

“將他帶進來吧!”又一個內力極其深厚的聲音從寺內傳來。

“多謝慧風神僧!魔道子在此謝過!”

他們將長安帶進了一佛殿中。

“阿彌陀佛,是何人對我佛門弟子下手如此殘忍,竟將這小和尚雙手生生砍去!”慧雲法師一旁慈念道。

“是那羅浮真人葉法善的奪魂刀法。承這刀法之人也只有那獨臂鄧元起了!”風行子念道。

“懇求神僧,救我外孫,保他身體無恙!”

“這小和尚體內有一道奇經神脈護體,按此奇況,他的雙臂應該是可以復原的。”慧風神僧拂頸脈道來,“智絕,取我龍鬚針來!”

不一會,智絕法師便取來了那九死還魂的龍鬚針。

風行子、魔道子見智絕法師來,也有禮敬過。

只見慧風神僧持針如縫衣服般,將長安經脈縫接好。經過一下午的續筋接脈,長安兩條手臂已經續上,慧風神僧用嵩山少林獨門藥膏在傷口敷滿。

那掃地小滑頭在門縫中左右偷瞄,卻什麼也沒看到。最後被他師傅智絕法師呵斥回去了。

一天一夜後,長安依舊沒有甦醒,唯一能知道他還活著的,就只有那一脈氣息。

“慧風神僧!我外孫為何還沒醒過來呢!?”魔道子又開始擔心起來。

“我師兄用那龍鬚針替這小和尚續筋接脈,再用活絡生肌膏為他敷上。按理今日便能甦醒。”慧雲法師一旁解釋道。

“是他體內那道奇經神脈。”慧風法師冥想悟道,“他體內那道奇經神脈救他一命,如今又阻礙他甦醒。”

“那該怎麼辦?”風行子直奔要點。

“因何而起,因何而終。”慧風法師玄乎說來,又解釋道,“如果要讓他甦醒,就要弄清楚他那奇經神脈從何而來。”

“根據他那神脈的跳動氣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小和尚是吃了兩枚三聖神果。方生成了這道奇經神脈。”慧雲法師提醒道。

“三聖神果?”風行子聞所未聞。

這時,智絕帶著他救回來的那個掃地小滑頭,走了進來。

“那三聖神果是一種外表晶瑩剔透緋紅的果子,那果子外發奇香,但咬上三口便有一股奇苦奇臭的味道,湧入七竅,麻灌四肢!”智絕法師一旁補充道。

聽師傅說了那果子的樣貌味道,一旁的小滑頭恍然大悟道:“我吃過那果子!”

此話一出,眾人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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