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向安收起心中的酸澀重重的將那張可以稱為無為道長留下的“遺書”拍在桌上,拍桌的聲音將沉淪在無為道長逝世的悲痛中的眾人拍醒,理智回籠都看向了拍桌的姜向安。

姜向安在眾人掃了一圈重重的嘆了口氣說道:“無為道長用生命給我們鋪的路我們一定要好好走,現在當務之急是完成儀式,將五名小輩正式立為創士。”

林安紅著眼一拳砸在桌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大聲說道:“這筆賬…我記下了,我們慢慢算!”

雲丘山拉著林安沉聲說道:“這筆賬我們定是要還的。”

武夢風尚走到書桌右側伸手將書堆上面的第三本書抽了出來。

那是一本十分破舊的古籍,一看就經常被主人翻閱,書頁上滿滿都是歲月留下的痕跡

武夢風尚翻開第一頁上面用濃墨寫下的王新辭三字被淡淡的墨水劃掉所以還是能很清晰的看出被劃掉的字是什麼,被劃掉的字邊上則是用極淡的墨水寫下了無為二字。那二字淡到如果不仔細看就不會注意到

到像是主人的故意為之

再翻一頁就到了正文,武夢風尚看了幾行手上翻頁的動作一頓瞳孔驟然收縮,他一字一句的細細研讀震驚的發現這是一本禁書裡面詳細記載了許多禁忌咒法有一些咒法雖然不需要與地關做交易也與禁忌咒法同樣充滿血腥。

所謂禁忌,就是被稱為邪惡的咒法。由被稱為地關的惡靈主持完成。禁法可以滿足施咒人的慾望但需要付出的代價也是沉重的。那些代價並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可能缺失靈魂可能是缺胳膊少腿也有可能是……生命。

這就是地關認為的等價交換。

繼續向後翻就看到了被折起來的一頁,武夢風尚將紙翻開就看到了被無為道長標記起來的方法。“姜叔,在這裡”武夢風尚把書遞給沉默的姜向安。姜向安接過書清了清嗓子開口讀道:“如傳神陣被破壞需要將一枚百年且童子佩戴一月以上的銅錢用詛咒之人的血浸泡一夜搭配斷回符燒製出的紙灰按照傳神儀式完成即可”語畢姜向安將手中的書放在書桌上眾人情不自禁的看向在場唯一一個被神明詛咒的人——無為道長。

禁忌之所以被稱為邪惡也是因為血腥與犧牲以及不擇手段。萬幸的是換陣的咒法不需要與地關做交易但也是需要犧牲與血腥的。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陳序的眼睛死死盯著桌上的那本禁書聲音有點顫抖

姜向安重重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林安突然笑了笑像是自言自語的小聲說道“生前為我們謀劃了一輩子沒想到死後還不得好,”停頓了一下又接著道“偏偏我們還沒有辦法,不得行。”

姜向安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對著一旁的武夢風尚說道:“風尚,去把你丘山叔叫來”武夢風尚點了下頭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和雲丘山一起走了進來。

雲丘山走到書桌旁的椅子上坐下捂著口鼻咳嗽了下問道:“有辦法了?”姜向安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書遞給他示意他自已看

雲丘山伸手接過姜向安遞來的書低頭看著過了一會抬起頭眉頭緊擰出聲問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姜向安猛然失控用拳頭猛的砸在桌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咚——”桌上放毛筆的筆筒倒下發出響聲。

陳序急忙拉住姜向安看到書桌上被砸凹了一點緊握著的拳頭上也滲出了血,手掌因極度用力指甲刺進手掌中,手一攤開血從傷口中滲了出來。陳序急忙讓武夢風尚去把醫藥箱拿來,包紮好姜向安受傷的手後又讓武夢風尚拿把椅子來讓姜向坐下又讓武夢風尚去客廳倒杯水來姜向安接過武夢風尚遞來的水喝了一口道:“抱歉,我來……放血吧。”

“那…銅幣……去哪裡弄?”武夢風尚摘掉眼鏡擦了擦額頭上溢位來的汗喘著氣問道

“我記得小源有一枚吧,他一直帶著嗎?”雲丘山對著喝水的姜向安問道

“嗯,就是你送他的那一枚,好像一直帶著吧。”姜向安隨手將水杯放在地上又對靠在門邊的武夢風尚道:“風尚啊,你去叫一下他們吧讓他們都過來”

“啊?”武夢風尚楞在原處

“我去叫”林安說問就走向門口路過武夢風尚時同情的說道“去坐著歇會吧,怪累的。”武夢風尚點了下頭感激的看著林安遠去

……

“爺爺他們怎麼還沒回來?”陳落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可能還在商量吧。”雲天橫躺在地板上雙手墊在腦袋底下漫不經心的回道

“所以我們還要在這待多久啊?”姜際源盤著腿胳膊撐著臉抱怨道

“這到底是哪個神啊?”武夢楚指著供桌後面那尊神像問出心中的疑惑

林南韻用打量了一番開口說道:“這好像是伏羲老祖”

姜際源仔細端詳了一會打了個響指說道:“就是伏羲像,這雕的是伏羲畫八卦的情景”說著還比劃了一番

雲天橫白了他一眼吐槽道:“死裝,說就說你打什麼響指”說完在姜際源的眼前打了個響指

“別聊天了,跟我走一趟。”林安推開門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對坐在地上的幾人說道

姜際源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粘上的灰塵其他幾人陸陸續續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跟隨著林安走出祠堂門朝著無為道長的住所。

走進門就看見幾位長輩面色陰沉的坐在大廳裡等待著他們的到來。姜際源不安的用手摸了摸鼻子,雲天橫拉了一把姜際源的衣角用眼神問道“怎麼個事?”姜際源看著雲天橫擠眉弄眼疑惑的眯了下眼表示看不懂,雲天橫作罷走到牆邊找了個舒服的角度靠著。

“我把他們叫來了”林安說著走到武夢風尚邊上的椅子上坐下

“際源,你雲爺給你的那枚五帝錢項鍊你還帶著身上嗎?”姜向安看著姜際源問道

“一直帶著 ”姜際源答著用手將脖子上戴著的項鍊從衣服裡掏出來看了一眼摘了下來握在手中等待著姜向安的下一步動作

“拿給你雲爺吧”姜向安道

姜際源握著銅幣的手不自覺收緊貼身帶了十多年的東西突然要給出去他心裡極度不捨,但即使萬般不捨姜際源看著爺爺嚴肅的神情也還是乖乖的走過去將手中的東西交給了雲丘山。雲丘山接過銅幣笑吟吟的拍了拍姜際源的肩承諾道:“等事情解決了你雲爺我送你個更好的更貴的 ”姜際源點了點頭轉身走到牆邊和雲天橫一起靠在牆上。雲天橫拍了拍姜際源的肩以示安慰

武夢楚不知什麼時候進的書房此時他從書房中走出來面色古怪出聲問道:“無為道長他怎麼了?”

陳序推了下眼鏡解釋道:“是這樣的……”

語閉,姜際源不自覺的扭頭看向書房裡重複書寫動作的無為道長眼尾泛起紅暈開口道:“用道長的血才能完成儀式還真是不擇手段”雲天橫靠著牆沉默不語但緊握著的拳頭以及小臂上爆起的青筋彰顯出他內心的不平靜

其他三人和他們兩個不一樣姜際源和雲天橫是從小就和無為道長一起學習秘法的而其他三人從有記憶開始今天是第一次與無為道長見面,雖然沒感情但是他們的心裡也並不好受。武夢楚走到姜際源邊上說道:“節哀”姜際源抬起頭看了武夢楚一眼擠出一個並不算好看的笑容算是回應

雲天橫突然說道:“要不還是我來取血吧,姜爺你歇會”

姜向安蹙眉說道:“天橫,這……”

“讓他來”雲丘山打斷了姜向安的話堅定的說道

“這不合適,那有讓小輩染血的道理”姜向安擺了擺頭不支援的反駁

“爺爺,我和天橫一起”姜際源看了眼雲天橫說道

“我也去”“一起”“我們一起去”其他三人說著

姜向安最終還是鬆了口說道:“都別胡鬧,姜際源,雲天橫你們代替我去取血,你們幾個隨雲丘山去準備無為道長的後事。”

陳序站起身從後面櫃子上拿出早就準備好了的一個小罈子對姜際源和雲天橫說道:“將銅幣用鎮宅符包好放入壇底再取無為道長的血淹沒再封壇。”姜際源走上前接過那小罈子點了點頭退回原位 。

林南韻走進書房檢視走到書桌前看到那本被隨意擺放的禁法書,林南韻拿起書翻看很快就被書中陰暗的禁忌道法給震驚到“在看什麼?”少年的聲音響起林南韻將書拍在桌上轉頭就看見武夢楚站在身後看著她林南韻指了指桌上的書說道:“這書好奇怪”武夢楚來了興致走上前翻開書看了幾頁說道:“這看這不像什麼好書啊”林南韻笑了笑道:“不是好東西我們也要靠它才能有破解的方法。”武夢楚沒搭理她只皺著眉盯著書上的內容“你看這一篇”武夢楚用手指著書轉頭對著林南韻說道。林南韻疑惑的看著書小聲念著書上的內容:“隱修符,用靈魂做引子暫且將意識寄生於符紙內,在取五毒製成辟邪神丸服下用於矇蔽神明與惡鬼的感實。將製成的隱修符貼於將死之人的身上靈魂將強行分離,分離後寄生於符紙內保留瀕死前最後的指令,在符紙內殘留靈魂未消散時將不斷重複行為。使用隱修符的代價為永世不得輪迴成為世間飄搖的亡靈。”林南韻語畢拿上書轉身走到大廳在雲丘山面前站定開口問道:“雲爺,隱修符是什麼?”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只是此時帶著些許質問。雲丘山抬眼看著問出莫名其妙問題的林南韻道:“隱修符?沒聽說過……怎麼了嗎?”

“林南韻,不可無禮。”林安出聲制止林南韻的行為

林南韻將手中的書放在雲丘山和姜向安之間的圓桌上說道:“無為道長為自已製作了一張。”姜向安湊過身去看書上的內容雲丘山同樣湊過頭去看其他幾位長者也好奇的湊上前去觀看。姜向安最早看完面部陰沉,他站起身快步朝著書房走去不多時手上便拿著一張符紙走了出來姜向安徑直走到圓桌前坐下將手中的符紙拍在面前的桌上,臉上的表情不算好看。雲丘山把書收起進口袋裡嚴肅的說道:“這本書由我永久封存,它本就不該出現在這兒”

“那無為道長怎麼辦?讓他一直寫下去嗎?”姜際源忍不住出聲問道

“有辦法破解這個符咒嗎?不能真的讓無為道長永世不可入輪迴吧。”雲天橫也發表了自已的意見等待著解答

陳序嘆了口氣說道:“這本書乃是道長親自編纂,而這符咒也是他自創的。書中根本就沒寫破解之法,換句話說,他根本就沒給自已留絲毫後路。”陳序所言皆為事實,然而這些事實卻如重錘般,一下又一下地敲擊在聽者的心上壓的眾人喘不過來氣來。

姜向安站起身來對眾人說道:“行了,都別吵了現在都出去不要在進來了明天也該處理無為道長的後事了,他看了一眼靠在牆上抱著小罈子的姜際源和神色晦暗不明的雲天橫繼續說道,際源、天橫該幹什麼都記著吧,你們要做的就是完成好自已的任務。”

“記得,我們會完成的。”姜際源抱緊了懷中的小罈子說道雲天橫也在一旁點了點頭

“嗯,那就好,其他人跟我走吧。”說完就朝著大門口走去,其他人陸陸續續跟隨著姜向安走出大門武夢楚路過姜際源時將手中拿著的一打鎮宅符遞給他說道:“我爸讓我給你的,你們快點。”姜際源笑了笑點頭說道:“嗯,謝謝”武夢楚將有點遮住眼睛的劉海向上撩了一下嘴角勾起一絲笑走出了大門順手將大門關上。

“木頭,你幹嘛呢?”姜際源走到桌前把懷中抱著的小罈子放在桌上對著坐在桌前對著隱修符看的雲天橫說道。

“我總感覺這個符紙在那裡見過,但我想不起來了。”雲天橫用手摩挲著下巴沉思道

姜際源一手撐著桌子一手用指關節敲擊著桌面說道:“你先別管它了,先把事情做完。”

“嗯,你說的對。”雲天橫站起身來將外套脫下走到身後的供桌邊彎下腰在桌子上一翻翻找後拿著一把小巧但透露著鋒芒的血刀回頭對著姜際源說道:“用這個,速度快點。”

姜際源頓了頓開口問:“你怎麼知道這裡有刀?”

雲天橫將找出來的刀和一些零碎的物品放在桌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抬頭說道:“你猜啊,猜對了告訴你。”

“你開心就好”姜際源心裡想著,沒說出口對著雲天橫翻了個白眼沒在過問伸手拿過桌上的小罈子把蓋子掀開放到一邊手在脖子上摸索,摸了一陣沒找到突然想了起來抬頭對擺弄著刀的雲天橫說道:“我的護身符被雲爺拿走了怎麼辦?你去找雲爺拿一下吧。”

雲天橫咧嘴一笑手伸進口袋裡再拿出來時手掌握成了拳接著在板著臉的姜際源頭頂攤開,銅幣在他的頭頂垂下來。姜際源抬起頭伸手從雲天橫的手中把銅幣拿了下來放在手中掂了掂另一隻手順便在雲天橫的肚子上捶了一拳走開了邊走還邊問:“怎麼在你這裡?”

他的一拳不重雲天橫雙手抱著腹部齜牙咧嘴踉蹌著走到椅子邊坐下回到:“我爺爺給我的,你還偷襲我不講武德。”

姜際源把銅幣上綁著的黑繩取下放進口袋裡收好抬也不抬的回道:“少裝,你再用你那身高鄙視我你就等著。”邊說著邊用符紙把銅幣包裹好放進了壇底

“???”

聽見姜際源的回答雲天橫感覺很無辜“過度理解嗎這不是,比你高難道是我的錯嗎?”雲天橫心中暗暗吐槽但不敢說出口怕自已耿直的發小刀了自已。索性裝死

沒聽見雲天橫的回話姜際源也不在意抱著罈子另一隻手拿起桌上的血往書房的方向走去路過雲天橫時把血刀遞過去說道:“趕緊的,速戰速決。”雲天橫接過刀看見姜際源臉上下滑了一點的眼鏡調侃:“你這樣戴眼鏡可真是太帥了啊~”姜際源沒好氣的一腳對著雲天橫踹去,順手用食指指腹推了下鼻樑將下滑的眼睛推了上去 ,“靠!”身後響起雲天橫的叫聲,姜際源沒回頭嘴角勾起了一抹笑。走進書房將罈子放在地上站在一旁看著雲天橫面目扭曲的靠在桌子上揉腿。

姜際源這一腳用了力氣還故意踢的關節麻筋,雲天橫左腳瞬間失力差一點跪在地上好在手及時扶住了桌子。

“趕緊過來。”姜際源看著機械般重複書寫動作的的無為道長 沉悶的道這雲天橫說

雲天橫緩了一會走了過來看著無為道長對著無為道長深深的鞠了一躬嘴裡喃喃道:“對不起,冒犯了一路走好。”直起身,雲天橫對著站在書桌前的姜際源說道:“把罈子開啟我來吧。”姜際源點了點頭拿起地上放著的罈子放在了書桌上,掀開蓋子後拿起罈子走到無為道長身側罈子裡放著的罈子發出銅幣撞擊罈子內壁的撞擊音“當——”因為銅幣被符紙包裹著所以發出的聲音異常沉悶。姜際源深呼吸了幾下做足了心理準備對著一旁擦刀的雲天橫鄭重的說道:“來吧。”雲天橫點了點頭走過來將刀遞給姜際源說道:“拿著”姜際源接過刀後他探過身輕柔的抓起無為道長的左手拉到了身側鬆開手無為道長的左手又慢慢的回到了書桌上壓著那張密密麻麻寫滿了字的紙防止紙張亂動。雲天橫再次抓起無為道長的手拉到身側蹲下身緊緊的抓著無為道長的手,另一隻手拿過姜際源手中的刀。姜際源拿著罈子也蹲在了無為道長的身側將罈子放在了無為道長的手下方,蓋子被放在一旁。姜際源站起身抬手擦了擦額頭上因緊張而滲出的汗

“要不要出去?”雲天橫抬頭看著姜際源的小動作突然發問

“啊?”姜際源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的意思是怕就出去。”雲天橫解釋道

明白了他的意思姜際源嚥了口口水逞強的說道:“不用,留你一個人也太不厚道了。”

雲天橫點了點頭說道:“那你閉眼吧。”說完低下了頭

姜際源扯了扯嘴角沒說話低頭看著雲天橫將手中的刀朝無為道長手上比劃。“靜脈在哪裡啊?”雲天橫抬起頭看著姜際源問道。姜際源蹲下身右手抓起無為道長的手臂左手將滑下來的衣袖扯上去了一些。一翻檢視姜際源指著無為道長手腕上一根青藍色的血管說道:“這一根就是了,割的時候別割到其他的方了。”雲天橫點了下頭重新接過了無為道長的手臂,姜際源站起身又退回到書桌前靠著眼睛直直盯著雲天橫手中的動作。雲天橫看著無為道長手腕上青藍的血管,而血液噴灑在身上的想法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他搖了搖頭將這恐怖的幻想趕出了腦海裡開始動手。

雲天橫用刀在那根血管上一輕輕一劃就割出了一個深深的口子,血液從傷口裡緩緩的流淌出來一滴血滴在罈子中發出“咚——”的一聲脆響,很快“咚咚”的敲擊聲變成了“噠噠”的滴水聲。

房間中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姜際源不適的聳了聳鼻子。

雲天橫探頭朝罈子看了一眼見血已經漫過了銅幣轉頭看向靠在桌邊的姜際源只見姜際源眼睛直直的看著無為道長冒血的手臂全神貫注。雲天橫一臉疑惑開口道:“姜際源,你幹嘛呢。血接夠了,傷口怎麼辦?”姜際源回過神來轉身拿過了早就準備好了的醫用針線和紗布繃帶走上前蹲下對雲天橫說道:“你抓好了,傷口太深了只能縫合了。”雲天橫一臉不信任質疑道:“你會?”姜際源將手中的東西放在地上拿起針穿著線無語答道:“你覺得呢?我大學選的醫學。”雲天橫恍然大悟的驚歎道:“哦—對哦,我和你一個專業的。”姜際源翻了個白眼手中動作不停,針線穿過皮肉將原本猙獰的傷口縫合上。姜際源放下帶血的針線拿起紗布拆開包裝把紗布拿出來在無為道長的手腕上繞了幾圈,又騰出一隻手去夠一旁的剪刀。雲天橫見狀直接一刀將紗布割開,將刀用牙咬著快速的拿起繃帶在紗布上綁了幾圈將紗布在手腕上固定好後隨手把繃帶扔在一旁,拿下嘴裡叼著的刀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真的能止住血嗎?道長不是已經……血小板還有活性嗎?”雲天橫摸了摸下巴開口問道

“嗯,道長是靈魂受損但是身體機能還存在和我們的肉身沒什麼區別”姜際源擦了擦頭上的汗回答。雲天橫點了點頭沒在說話。

姜際源鬆開抓著無為道長的手,無為道長的手因為沒有人抓著又緩慢的抬到桌子上壓著早已經歪掉的紙張。他收拾好地上的醫用品又從口袋中掏出幾張衛生紙把滴落在外的幾滴乾涸的血液用力的擦掉,擦乾淨了地板他看了看手中粘滿暗黑色血跡的紙巾一臉嫌棄的將紙張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裡。姜際源拿過蓋子封好罈子端著罈子站起身說道:“把地上的東西拿好,出去吧。”說完跨步走出了書房.

雲天橫彎下腰抓起地上的醫用品跟著走出了書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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