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這件事我能處理好
何雨柱並未多想,
只是覺得因自已讓姑娘受驚,
心中頗為過意不去。
待何雨柱轉身離去後,
羅勇又轉向白玲問道:
“白玲,人家約你,去不去啊?”
白玲再次瞪了羅勇一眼。
“啐,老羅,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話這麼多呢?”
“這是賠禮道歉的事。”
“什麼約會不約會的,別亂說。”
羅勇滿臉不在意地笑著:
“嗨,甭管是約會還是賠禮道歉。”
“我看你心裡已經默許了吧。”
……
何雨柱這邊回到何大清身邊時,
何大清依然感到雙腿發軟,
整個人還未從震驚中緩過來。
剛才還絕望地以為生活就此結束,
轉瞬之間卻又安然無恙地活了下來。
·這種死裡逃生的感覺真是美妙至極,
·尤其這一切都歸功於何雨柱。
·當得知何雨柱英勇制服敵特,被警察稱為英雄後,
·何大清如同置身夢中一般。
·看到何雨柱走過來,
·何大清忙問:
·“有沒有受傷?”
何雨柱搖搖頭,答道:
·“沒事,我們趕緊去街道辦吧。”
·“剛才耽誤了不少時間。”
·“再晚可能上午就辦不完了。”
何大清跟在何雨柱身後,
·用他那獨特沙啞的嗓音詢問:
·“柱子,你什麼時候練得這一身功夫,我怎麼不知道?”
何雨柱回過頭,平靜地說:
·“這段時間你都被白寡婦迷住了魂魄。”
·“家裡的事,你何時關心過?”
何大清的臉色瞬間變得尷尬起來,
·反駁道:
·“說什麼呢,什麼叫迷住魂魄。”
·“說得那麼難聽。”
·“我這是自由戀愛,報紙上都登著呢!”
何雨柱無語地瞥了一眼何大清,
·淡淡地道:
·“自由戀愛?”
·“自由到連自家孩子都不顧了。”
·“這自由程度可真夠可以的。”
·“我的臉皮可沒有你這麼厚。”
何大清被何雨柱幾句話噎得說不出話來,
·只好悶聲跟在何雨柱後面。
不久後兩人到達了街道辦事處,
此時的辦事處並不像平時那樣人潮湧動,
·辦事群眾稀少。
·這也難怪,
·剛剛附近街區發生了大事,
·在官方訊息釋出之前,
·不管有事沒事,
·誰也不願冒險出門。
·因此,辦理過戶手續的時間比何雨柱預想的要短許多,
·一個多小時後,
·各種登記手續便已辦妥。
剩下的時間,
·何雨柱帶著何大清去了腳踏車店,
·選購了一輛全新的黑色飛鴿牌腳踏車。
·飛鴿牌腳踏車是去年新成立的廠子,
·因其質量上乘而頗受歡迎,
·只是價格稍高一些。
·購車完畢後,
·何大清對何雨柱說:
·“行了,答應你的事情我都辦完了。”
·“四合院那邊我就不去了。”
·“我東西都收拾好了,下午的車票。”
面對何大清急切的樣子,
·何雨柱不再多言,
·騎上嶄新的腳踏車,徑直朝四合院駛去。
如今,何雨水已經滿六歲了。
眼瞅著秋季學期的入學之日臨近,
何雨柱琢磨著託人情、花點錢,
打算送何雨水去學堂唸書。
原作中何雨水一路讀到高中畢業,
而今何雨柱決心要為她創造更優越的條件,
或許將來也能為老何家爭得一個大學學歷。
思量完了何雨水的教育問題後,
話題迴歸現實。
原本何雨柱請了一天假,
不料今天因敵特事件意外提前結束,
半天工夫便處理完畢所有事務。
下午的時間他並未打算虛度,
仍決定前往豐澤園繼續上班,
努力提升自已的烹飪技藝。
離午餐時間尚有一段間隙,
何雨柱也不願浪費一分一秒。
昨夜何大清已將譚家菜譜傳給他,
此刻正好拿出來研讀揣摩。
畢竟多掌握一門技藝並無壞處,
加之自身悟性頗高,學什麼都難不倒他。
打定主意,何雨柱從系統空間取出譚家菜譜,仔細閱讀起來。
一旁的何雨水見哥哥開始研讀菜譜,
乖巧地在一旁安靜陪伴,不敢打擾。
何家這邊寧靜如常,
但整個四合院卻像炸開了鍋。
何雨柱剛才騎著嶄新的腳踏車歸家,
這一幕已被全院人盡收眼底。
前院閆家,三大媽楊瑞華走進屋內,
對著正在擺弄漁具的閆埠貴問道:
“當家的,你看見了嗎?”
“何雨柱新買了一輛腳踏車。”
閆埠貴頭也不抬地回應道:
“看見了,我又不是瞎子聾子,
這麼大的場面哪會不知道?”
楊瑞華看著閆埠貴那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心中窩火,
氣憤地說:
“我說你看到就沒點想法嗎?
何雨柱之前藉口互助合作,從咱們這兒訛走一條魚,
現在人家都買得起腳踏車了,
這日子難道過得不如咱們滋潤?”
閆埠貴依舊沒抬頭,回敬了一句:
“你懂個啥!”
楊瑞華聽聞此言,怒不可遏,
跺腳罵道:“真是受夠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我怎麼就嫁給了你這個窩囊廢!”
“你說說看,跟了你這些年,我享過什麼福?”
“日子過得緊巴巴也就罷了,你在外面受了何雨柱的氣,
憑什麼回家衝我發洩?”
楊瑞華越說越激動,
揚手朝閆埠貴身上拍了一巴掌。
閆埠貴身板單薄,哪裡招架得住。
此時,裡屋的大兒子閆解成聽到動靜,
立即跑出來拉開兩人,
詢問道:“爸,媽,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兒?鬧什麼呢?”
楊瑞華找到了傾訴物件,抱怨道:
“你爸鬥不過何雨柱,就拿我撒氣。”
閆埠貴撿起掉在地上的眼鏡,確認完好後才鬆了口氣,
一邊擦拭,一邊反駁:
“你婦道人家,頭髮長見識短。
何雨柱雖買了腳踏車,可何大清也的確走了,
若論起來,那車也是何大清留給何雨柱的遺產。
他的收入還是比不上咱們。
我要是隨便找個理由去找何雨柱算賬,
只怕會重蹈覆轍。”
閆埠貴口齒伶俐,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還不帶喘氣,
又接著說道:
“要想扳回一局,必須另尋他法。”
閆解成在一旁聽著,對父親被何雨柱拿走一條魚的事心知肚明,
自家理虧,但他心裡明白“幫親不幫理”,
儘管嘴上沒說什麼,卻已在心中盤算對策,
悄然離開了房間。
閆埠貴和楊瑞華還在爭吵,絲毫未察覺閆解成的舉動。
午時將至,
午飯過後,正是豐澤園員工休息的時候,
何雨柱計劃稍後再出發,趕上下班時間即可。
收拾完碗筷,何雨水想幫忙洗碗,
卻被何雨柱婉拒了,
擔心她吃得圓滾滾的小肚子會不舒服。
提及此事,不禁讓人感慨萬分,
自從何大清迷戀上寡婦之後,
何雨水的日子就再沒好過過,
幸虧如今何雨柱挑起了家庭重擔,
廚藝日益精進,家中的伙食也隨之改善不少。
碗筷洗淨,何雨柱再次捧起譚家菜譜研讀。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開門,何雨柱,我知道你在裡面,快開門!”
“嘭嘭嘭!”連番敲擊之下,聲音愈發激烈,
“不開門我就踢了!”
何雨柱微微皺眉,看向房門,
何雨水原本坐在椅子上消食,
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得站了起來,膽怯地望向何雨柱。
何雨柱收好菜譜,摸摸何雨水的額頭安慰道:
“別怕,有我在。”
隨後起身走向房門,將其開啟。
門外站著的正是閆解成,
身旁還跟著幾個看上去比他年長几歲、流裡流氣的小混混。
閆解成站在門外叫囂道:
“還會開門啊?賠錢!”
何雨柱冷漠地瞥了閆解成一眼,反問:
“賠什麼錢?”
閆解成冷笑一聲,挑釁道:
“少裝蒜,你自已清楚。
你吃了我爸一條魚,現在就得賠錢!”
閆解成話音剛落,身邊的小混混們立刻圍攏過來,
一副只要何雨柱拒絕,他們就準備動手的模樣。
何雨柱無視這些小混混,平靜地回應:
“回去問問你爹,看他敢不敢跟我討這筆錢。”
閆解成見何雨柱不肯給錢,立刻挺胸向前逼進一步,
威脅道:“少廢話,管他敢不敢問你要,
反正你今天必須給錢,不然哥幾個可不是吃素的。”
閆解成如此胡攪蠻纏,引來不小的動靜,
恰逢午飯後的閒暇時光,四周鄰居紛紛出門檢視情況。
易中海和一大媽也從後院走出,
眼前所見,閆解成帶著一群小混混把何雨柱團團圍住。
一大媽焦急地對易中海說:
“老頭子,看來何雨柱跟閆家老大起了衝突,
咱們是不是該過去幫幫他?”
說著就要邁步走向何雨柱,
卻被易中海一把拉住。
“先別急。”易中海沉穩地說。
一大媽疑惑地望著易中海,追問:
“咱們不幫何雨柱,他豈不是要吃虧?
你之前不是說以後指望何雨柱給我們養老,
怎能坐視他被人欺負?”
易中海緩緩搖頭,解釋道:
“何大清昨天找過我,
說他今天就要離開,
並且改變了主意,打算直接把何雨水的生活費交給何雨柱。”
一大媽昨日回了孃家,並不瞭解此事,
聽完後疑惑地問:
“他走得早不是好事嗎?
怎麼了?”
在聽到此處,大媽仍未完全理解,繼續發問:
“這跟當前的事情又有何關聯呢?”
“如今我們去幫他一把,豈不是能更好地建立友好關係嗎?”
易中海心中早已謀定策略。
此刻他保持著十足的耐心,進一步解釋道:
“何雨柱要求生活費直接寄給他本人,這意味著他對咱們仍存疑慮。”
“目前局勢尚未惡化,即使我們現在前去援助。”
“也不一定能確保他會對我們心懷感激之情。”\"
“倒不如藉此機會對何雨柱進行一番敲打,讓他受點挫折教育。”
“之後我們再適時出手相助,也能讓他明白家中有長輩扶持的重要性。”
大媽聽完這番話,終於明白了易中海的意圖。
於是她笑盈盈地對易中海說:
“沒錯沒錯,現在先讓他吃點苦頭。”
“然後我們再出手,他必然會對咱們更加感恩戴德。”
言畢,大媽還悄悄豎起大拇指,讚賞易中海的妙計。
易中海臉上也浮現了笑容,但他並未因此得意忘形。
摸著自已的絡腮鬍,他提醒道:
“咱們暫且退後些,小心別讓何雨柱看見咱們的身影。”
“否則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大媽聽聞此言,立刻往後退了幾步。
但又覺得不夠安全,便再次向後移動幾步,直至藏身於中院與後院之間的牆壁後面。
與此同時,
當何雨柱面對閆解成的威脅時,
他掏出了昨日何大清留給他的現金,
加上欒學堂贈予的開工紅包,
加起來共有百元之多。
“我有的是錢,有膽子你自已來拿。”
包括閆解成在內的幾人,均未料到何雨柱如此富有。
他們的眼中都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閆解成眼珠一轉,
暗中向身後同夥做了個手勢,
同時大聲叫囂道:
“兄弟們,他不肯給錢,咱們自已動手搶!”
話音剛落,閆解成就率先衝向何雨柱。
在他的帶領下,
在金錢的誘惑下,
其餘幾人毫不猶豫地朝何雨柱撲來。
看到閆解成動手的一剎那,
易中海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他知道行動的時機到了。
身為鉗工,在軋鋼廠車間鍛煉出一身力氣的他,
以及作為協管員,在院子裡享有極高威望的他,
只需振臂一呼,必有人響應配合。
此刻只要他介入此事,
既能贏得何雨柱的感激,
事後再能得到街道辦的表彰。
嘴角微微上揚的易中海心裡已打好算盤:
“協管員易中海英勇鬥歹徒,守護一方安寧。”
儘管內心澎湃,易中海仍保持著冷靜,
面色嚴肅,將嘴角的笑容收斂。
邁開步伐,他朝著何雨柱那邊疾步走去,
準備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震懾那群混混。
然而事情的發展,並未如易中海所設想般進行。
幾個混混連同閆解成非但未能傷及何雨柱分毫,
反被何雨柱輕鬆解決掉。
這一變故來得如此突然,
以至於易中海愣在原地,
甚至忘記了之前要發出的大喝聲。
“哎喲……我的腿,斷了!”
“救命啊,有人行兇啦!!!”
“住手,別打了……”
悽慘的叫聲最終喚醒了呆立的易中海。
硬著頭皮,他走向現場。
假裝不知情地詢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就動起手來了?”
何雨柱早就發現易中海躲在牆根處沒有現身,
此時見他過來,自然清楚其心思。
何雨柱沒搭理易中海,
而是直接面向圍觀的住戶喊道:
“麻煩誰幫我去一趟派出所?”
由於今天何雨柱騎了一輛嶄新的腳踏車回來,
許多人都想借此機會與其拉近關係,
日後無論是相親還是需要撐場面的事宜,
都能有個藉口借用何雨柱的腳踏車。
人群中立即有人應答:
“何雨柱,我幫你去。”
易中海聽見這話,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何雨柱顯然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而且平日裡院子中無論大小糾紛,
哪怕涉及肢體衝突,
也都是由他和劉海中、閆埠貴三位協管員調解處理。
自從擔任協管員以來,
院子裡的事務從未鬧到街道辦和派出所層面。
易中海皺眉,插嘴道:
“稍等一下。”
“這種小事,不必勞煩警察出動。”
“如今治安形勢嚴峻,警察正忙於更重要的任務。”
鑑於今天街道辦附近發生的事件已在坊間傳開,
加之響亮的槍聲,想不引人注意都難。
只是在警方的保護下,何雨柱的身份並未曝光。
所以易中海的說法也有一定道理。
原本打算報警的人紛紛停下動作。
易中海接著轉向何雨柱,說道:
“柱子,這件事我能處理好。”
“你跟我講講具體的情況。”
何雨柱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回應道:
“一大爺,你確定你能處理妥當?”
易中海察覺到了何雨柱的異樣情緒,
但想了想,似乎此事並無特殊之處,
於是點頭肯定道:
“作為街道辦正式任命的協管員,這類事情我有能力處理。”
易中海搬出了協管員的身份,
而何雨柱對此毫不在意,
他指著仍在哀嚎的閆解成等人,
對易中海直言不諱地說:
“既然如此,一大爺,這些人因財起意,試圖搶劫,都被我制服了。”
“這件事交給你來處理吧。”
易中海一聽何雨柱這麼說,
瞬間感到一陣頭痛。
不由得驚呼道:
“什麼?!!”
“搶劫?!!”
隨後,易中海意識到自已的反應過於激烈,
不符合他作為協管員應有的穩重形象。
臉色恢復嚴肅,他向何雨柱質問道:
“這不是老閆家的孩子嗎?都是一個院子裡的,他會做出搶劫這樣的事情?”
“柱子,你是不是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