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並未多想,

只是覺得因自已讓姑娘受驚,

心中頗為過意不去。

待何雨柱轉身離去後,

羅勇又轉向白玲問道:

“白玲,人家約你,去不去啊?”

白玲再次瞪了羅勇一眼。

“啐,老羅,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話這麼多呢?”

“這是賠禮道歉的事。”

“什麼約會不約會的,別亂說。”

羅勇滿臉不在意地笑著:

“嗨,甭管是約會還是賠禮道歉。”

“我看你心裡已經默許了吧。”

……

何雨柱這邊回到何大清身邊時,

何大清依然感到雙腿發軟,

整個人還未從震驚中緩過來。

剛才還絕望地以為生活就此結束,

轉瞬之間卻又安然無恙地活了下來。

·這種死裡逃生的感覺真是美妙至極,

·尤其這一切都歸功於何雨柱。

·當得知何雨柱英勇制服敵特,被警察稱為英雄後,

·何大清如同置身夢中一般。

·看到何雨柱走過來,

·何大清忙問:

·“有沒有受傷?”

何雨柱搖搖頭,答道:

·“沒事,我們趕緊去街道辦吧。”

·“剛才耽誤了不少時間。”

·“再晚可能上午就辦不完了。”

何大清跟在何雨柱身後,

·用他那獨特沙啞的嗓音詢問:

·“柱子,你什麼時候練得這一身功夫,我怎麼不知道?”

何雨柱回過頭,平靜地說:

·“這段時間你都被白寡婦迷住了魂魄。”

·“家裡的事,你何時關心過?”

何大清的臉色瞬間變得尷尬起來,

·反駁道:

·“說什麼呢,什麼叫迷住魂魄。”

·“說得那麼難聽。”

·“我這是自由戀愛,報紙上都登著呢!”

何雨柱無語地瞥了一眼何大清,

·淡淡地道:

·“自由戀愛?”

·“自由到連自家孩子都不顧了。”

·“這自由程度可真夠可以的。”

·“我的臉皮可沒有你這麼厚。”

何大清被何雨柱幾句話噎得說不出話來,

·只好悶聲跟在何雨柱後面。

不久後兩人到達了街道辦事處,

此時的辦事處並不像平時那樣人潮湧動,

·辦事群眾稀少。

·這也難怪,

·剛剛附近街區發生了大事,

·在官方訊息釋出之前,

·不管有事沒事,

·誰也不願冒險出門。

·因此,辦理過戶手續的時間比何雨柱預想的要短許多,

·一個多小時後,

·各種登記手續便已辦妥。

剩下的時間,

·何雨柱帶著何大清去了腳踏車店,

·選購了一輛全新的黑色飛鴿牌腳踏車。

·飛鴿牌腳踏車是去年新成立的廠子,

·因其質量上乘而頗受歡迎,

·只是價格稍高一些。

·購車完畢後,

·何大清對何雨柱說:

·“行了,答應你的事情我都辦完了。”

·“四合院那邊我就不去了。”

·“我東西都收拾好了,下午的車票。”

面對何大清急切的樣子,

·何雨柱不再多言,

·騎上嶄新的腳踏車,徑直朝四合院駛去。

如今,何雨水已經滿六歲了。

眼瞅著秋季學期的入學之日臨近,

何雨柱琢磨著託人情、花點錢,

打算送何雨水去學堂唸書。

原作中何雨水一路讀到高中畢業,

而今何雨柱決心要為她創造更優越的條件,

或許將來也能為老何家爭得一個大學學歷。

思量完了何雨水的教育問題後,

話題迴歸現實。

原本何雨柱請了一天假,

不料今天因敵特事件意外提前結束,

半天工夫便處理完畢所有事務。

下午的時間他並未打算虛度,

仍決定前往豐澤園繼續上班,

努力提升自已的烹飪技藝。

離午餐時間尚有一段間隙,

何雨柱也不願浪費一分一秒。

昨夜何大清已將譚家菜譜傳給他,

此刻正好拿出來研讀揣摩。

畢竟多掌握一門技藝並無壞處,

加之自身悟性頗高,學什麼都難不倒他。

打定主意,何雨柱從系統空間取出譚家菜譜,仔細閱讀起來。

一旁的何雨水見哥哥開始研讀菜譜,

乖巧地在一旁安靜陪伴,不敢打擾。

何家這邊寧靜如常,

但整個四合院卻像炸開了鍋。

何雨柱剛才騎著嶄新的腳踏車歸家,

這一幕已被全院人盡收眼底。

前院閆家,三大媽楊瑞華走進屋內,

對著正在擺弄漁具的閆埠貴問道:

“當家的,你看見了嗎?”

“何雨柱新買了一輛腳踏車。”

閆埠貴頭也不抬地回應道:

“看見了,我又不是瞎子聾子,

這麼大的場面哪會不知道?”

楊瑞華看著閆埠貴那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心中窩火,

氣憤地說:

“我說你看到就沒點想法嗎?

何雨柱之前藉口互助合作,從咱們這兒訛走一條魚,

現在人家都買得起腳踏車了,

這日子難道過得不如咱們滋潤?”

閆埠貴依舊沒抬頭,回敬了一句:

“你懂個啥!”

楊瑞華聽聞此言,怒不可遏,

跺腳罵道:“真是受夠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我怎麼就嫁給了你這個窩囊廢!”

“你說說看,跟了你這些年,我享過什麼福?”

“日子過得緊巴巴也就罷了,你在外面受了何雨柱的氣,

憑什麼回家衝我發洩?”

楊瑞華越說越激動,

揚手朝閆埠貴身上拍了一巴掌。

閆埠貴身板單薄,哪裡招架得住。

此時,裡屋的大兒子閆解成聽到動靜,

立即跑出來拉開兩人,

詢問道:“爸,媽,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兒?鬧什麼呢?”

楊瑞華找到了傾訴物件,抱怨道:

“你爸鬥不過何雨柱,就拿我撒氣。”

閆埠貴撿起掉在地上的眼鏡,確認完好後才鬆了口氣,

一邊擦拭,一邊反駁:

“你婦道人家,頭髮長見識短。

何雨柱雖買了腳踏車,可何大清也的確走了,

若論起來,那車也是何大清留給何雨柱的遺產。

他的收入還是比不上咱們。

我要是隨便找個理由去找何雨柱算賬,

只怕會重蹈覆轍。”

閆埠貴口齒伶俐,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還不帶喘氣,

又接著說道:

“要想扳回一局,必須另尋他法。”

閆解成在一旁聽著,對父親被何雨柱拿走一條魚的事心知肚明,

自家理虧,但他心裡明白“幫親不幫理”,

儘管嘴上沒說什麼,卻已在心中盤算對策,

悄然離開了房間。

閆埠貴和楊瑞華還在爭吵,絲毫未察覺閆解成的舉動。

午時將至,

午飯過後,正是豐澤園員工休息的時候,

何雨柱計劃稍後再出發,趕上下班時間即可。

收拾完碗筷,何雨水想幫忙洗碗,

卻被何雨柱婉拒了,

擔心她吃得圓滾滾的小肚子會不舒服。

提及此事,不禁讓人感慨萬分,

自從何大清迷戀上寡婦之後,

何雨水的日子就再沒好過過,

幸虧如今何雨柱挑起了家庭重擔,

廚藝日益精進,家中的伙食也隨之改善不少。

碗筷洗淨,何雨柱再次捧起譚家菜譜研讀。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開門,何雨柱,我知道你在裡面,快開門!”

“嘭嘭嘭!”連番敲擊之下,聲音愈發激烈,

“不開門我就踢了!”

何雨柱微微皺眉,看向房門,

何雨水原本坐在椅子上消食,

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得站了起來,膽怯地望向何雨柱。

何雨柱收好菜譜,摸摸何雨水的額頭安慰道:

“別怕,有我在。”

隨後起身走向房門,將其開啟。

門外站著的正是閆解成,

身旁還跟著幾個看上去比他年長几歲、流裡流氣的小混混。

閆解成站在門外叫囂道:

“還會開門啊?賠錢!”

何雨柱冷漠地瞥了閆解成一眼,反問:

“賠什麼錢?”

閆解成冷笑一聲,挑釁道:

“少裝蒜,你自已清楚。

你吃了我爸一條魚,現在就得賠錢!”

閆解成話音剛落,身邊的小混混們立刻圍攏過來,

一副只要何雨柱拒絕,他們就準備動手的模樣。

何雨柱無視這些小混混,平靜地回應:

“回去問問你爹,看他敢不敢跟我討這筆錢。”

閆解成見何雨柱不肯給錢,立刻挺胸向前逼進一步,

威脅道:“少廢話,管他敢不敢問你要,

反正你今天必須給錢,不然哥幾個可不是吃素的。”

閆解成如此胡攪蠻纏,引來不小的動靜,

恰逢午飯後的閒暇時光,四周鄰居紛紛出門檢視情況。

易中海和一大媽也從後院走出,

眼前所見,閆解成帶著一群小混混把何雨柱團團圍住。

一大媽焦急地對易中海說:

“老頭子,看來何雨柱跟閆家老大起了衝突,

咱們是不是該過去幫幫他?”

說著就要邁步走向何雨柱,

卻被易中海一把拉住。

“先別急。”易中海沉穩地說。

一大媽疑惑地望著易中海,追問:

“咱們不幫何雨柱,他豈不是要吃虧?

你之前不是說以後指望何雨柱給我們養老,

怎能坐視他被人欺負?”

易中海緩緩搖頭,解釋道:

“何大清昨天找過我,

說他今天就要離開,

並且改變了主意,打算直接把何雨水的生活費交給何雨柱。”

一大媽昨日回了孃家,並不瞭解此事,

聽完後疑惑地問:

“他走得早不是好事嗎?

怎麼了?”

在聽到此處,大媽仍未完全理解,繼續發問:

“這跟當前的事情又有何關聯呢?”

“如今我們去幫他一把,豈不是能更好地建立友好關係嗎?”

易中海心中早已謀定策略。

此刻他保持著十足的耐心,進一步解釋道:

“何雨柱要求生活費直接寄給他本人,這意味著他對咱們仍存疑慮。”

“目前局勢尚未惡化,即使我們現在前去援助。”

“也不一定能確保他會對我們心懷感激之情。”\"

“倒不如藉此機會對何雨柱進行一番敲打,讓他受點挫折教育。”

“之後我們再適時出手相助,也能讓他明白家中有長輩扶持的重要性。”

大媽聽完這番話,終於明白了易中海的意圖。

於是她笑盈盈地對易中海說:

“沒錯沒錯,現在先讓他吃點苦頭。”

“然後我們再出手,他必然會對咱們更加感恩戴德。”

言畢,大媽還悄悄豎起大拇指,讚賞易中海的妙計。

易中海臉上也浮現了笑容,但他並未因此得意忘形。

摸著自已的絡腮鬍,他提醒道:

“咱們暫且退後些,小心別讓何雨柱看見咱們的身影。”

“否則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大媽聽聞此言,立刻往後退了幾步。

但又覺得不夠安全,便再次向後移動幾步,直至藏身於中院與後院之間的牆壁後面。

與此同時,

當何雨柱面對閆解成的威脅時,

他掏出了昨日何大清留給他的現金,

加上欒學堂贈予的開工紅包,

加起來共有百元之多。

“我有的是錢,有膽子你自已來拿。”

包括閆解成在內的幾人,均未料到何雨柱如此富有。

他們的眼中都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閆解成眼珠一轉,

暗中向身後同夥做了個手勢,

同時大聲叫囂道:

“兄弟們,他不肯給錢,咱們自已動手搶!”

話音剛落,閆解成就率先衝向何雨柱。

在他的帶領下,

在金錢的誘惑下,

其餘幾人毫不猶豫地朝何雨柱撲來。

看到閆解成動手的一剎那,

易中海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他知道行動的時機到了。

身為鉗工,在軋鋼廠車間鍛煉出一身力氣的他,

以及作為協管員,在院子裡享有極高威望的他,

只需振臂一呼,必有人響應配合。

此刻只要他介入此事,

既能贏得何雨柱的感激,

事後再能得到街道辦的表彰。

嘴角微微上揚的易中海心裡已打好算盤:

“協管員易中海英勇鬥歹徒,守護一方安寧。”

儘管內心澎湃,易中海仍保持著冷靜,

面色嚴肅,將嘴角的笑容收斂。

邁開步伐,他朝著何雨柱那邊疾步走去,

準備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震懾那群混混。

然而事情的發展,並未如易中海所設想般進行。

幾個混混連同閆解成非但未能傷及何雨柱分毫,

反被何雨柱輕鬆解決掉。

這一變故來得如此突然,

以至於易中海愣在原地,

甚至忘記了之前要發出的大喝聲。

“哎喲……我的腿,斷了!”

“救命啊,有人行兇啦!!!”

“住手,別打了……”

悽慘的叫聲最終喚醒了呆立的易中海。

硬著頭皮,他走向現場。

假裝不知情地詢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就動起手來了?”

何雨柱早就發現易中海躲在牆根處沒有現身,

此時見他過來,自然清楚其心思。

何雨柱沒搭理易中海,

而是直接面向圍觀的住戶喊道:

“麻煩誰幫我去一趟派出所?”

由於今天何雨柱騎了一輛嶄新的腳踏車回來,

許多人都想借此機會與其拉近關係,

日後無論是相親還是需要撐場面的事宜,

都能有個藉口借用何雨柱的腳踏車。

人群中立即有人應答:

“何雨柱,我幫你去。”

易中海聽見這話,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何雨柱顯然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而且平日裡院子中無論大小糾紛,

哪怕涉及肢體衝突,

也都是由他和劉海中、閆埠貴三位協管員調解處理。

自從擔任協管員以來,

院子裡的事務從未鬧到街道辦和派出所層面。

易中海皺眉,插嘴道:

“稍等一下。”

“這種小事,不必勞煩警察出動。”

“如今治安形勢嚴峻,警察正忙於更重要的任務。”

鑑於今天街道辦附近發生的事件已在坊間傳開,

加之響亮的槍聲,想不引人注意都難。

只是在警方的保護下,何雨柱的身份並未曝光。

所以易中海的說法也有一定道理。

原本打算報警的人紛紛停下動作。

易中海接著轉向何雨柱,說道:

“柱子,這件事我能處理好。”

“你跟我講講具體的情況。”

何雨柱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回應道:

“一大爺,你確定你能處理妥當?”

易中海察覺到了何雨柱的異樣情緒,

但想了想,似乎此事並無特殊之處,

於是點頭肯定道:

“作為街道辦正式任命的協管員,這類事情我有能力處理。”

易中海搬出了協管員的身份,

而何雨柱對此毫不在意,

他指著仍在哀嚎的閆解成等人,

對易中海直言不諱地說:

“既然如此,一大爺,這些人因財起意,試圖搶劫,都被我制服了。”

“這件事交給你來處理吧。”

易中海一聽何雨柱這麼說,

瞬間感到一陣頭痛。

不由得驚呼道:

“什麼?!!”

“搶劫?!!”

隨後,易中海意識到自已的反應過於激烈,

不符合他作為協管員應有的穩重形象。

臉色恢復嚴肅,他向何雨柱質問道:

“這不是老閆家的孩子嗎?都是一個院子裡的,他會做出搶劫這樣的事情?”

“柱子,你是不是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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