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兒離得太遠,又不敢上前,怕被他們發現,所以也沒有看清他們。”

“既然吐蕃人在前面埋伏了人馬,那我們不如避開他們,改走另一條道,這樣能安全些。”閣陂向曇雲師太建議,他的建議得到了幾個人的贊同。

“另一條路離這兒有多遠?”曇雲詢問閣陂,知道他對這一帶很熟悉。

“那條路離這兒有百餘里地,但不知那條路現在好走不好走?如果路面被損壞,那樣的話就不如走現在這條路了。這樣吧,你們在這兒等一個時辰,待老朽前去看看那條路如何,是否還能行走人馬。”閣陂說完,就要駕輕功離去。

“等等,閣陂大師還是待在這裡歇息,這事兒還是交給小輩兒們去辦為好。”曇雲叫住閣陂後,又對紅線說:“這次還是你和隱娘兩人去吧,記住要快去快回。”

“不,師太,那條路只有老朽熟悉,讓兩個丫頭去冒蒙亂找,會耽誤時間。這樣吧,我和紅線一塊去,這樣保險點兒,而且我們很快就會回來。”

“這樣也好,你們二人要快去快回,別讓大夥兒擔心。”

兩人告別眾人,先後駕輕功離去,眾人望著兩人的身影兒,轉眼間便消失在天邊兒……。

閣陂在前邊飛,紅線則在後邊緊緊跟隨。此時此刻有閣陂大師領路,不必讓紅線東尋西找,所以紅線一邊飛,一邊欣賞著下方和遠處的美景兒。

只一會兒工夫,閣陂便看到了要找的那條路,他招呼著紅線,兩人輕飄飄地落下來。當看到了腳下的這條路時,閣陂不由得皺起眉頭。

紅線也有同感,眼下這條路,不用說騎馬走,就是人徒步走也是非常的不方便。他們又朝路的兩頭望去,目光所及之處也都是坑坑窪窪的,這條路大概是很久無人修整,所以才變成現在這般模樣的。

“走,我們再去前邊看看。”閣陂招呼紅線,兩人又駕輕功飛起在半空中,又飛了大約三十里地,兩人看這道路的糟糕程度與先前看的那一小段路相差無幾,幾乎無法在這樣的路上行走。兩人商議了一下,決定回去把這條路的實際狀況告訴曇雲他們,讓大夥兒拿主意。

他倆很快回到原地,兩人向大夥兒描繪了一遍那條路的糟糕狀況。眾人聽完兩人的描繪,大部分人都皺起了眉頭,曇雲也沉默不語地望著遠方,大夥兒知道師太在考慮對策呢。

“嘿,你們怎麼都不說話呀?都吭一聲啊,我們大江大河都闖過來了,還怕過不去這小河溝。要是走那條破路,不用無量老賊來殺我們,就是那條破爛路也會把我們折騰個半死。我們就走這條路,管它什麼埋伏不埋伏的,到時候,由我和義妹兩人開道,誰敢攔道,我們就見鬼殺鬼,見佛殺佛。”惡風的一番話激勵了眾人,大夥兒也都振奮起來。

曇雲終於開口:“惡風大師的話,說的對,我們就走這條路,如果無量法王率人在前面攔路,我們就殺過去,到時候把那些口袋丟掉,量他們也攔不住我們這些人。”

聽了她的話,眾人也異口同聲地叫嚷著殺過去,大夥兒的情緒也被調動起來了。看著大家的情緒高漲,曇雲此時也充滿了信心。

她身後的閣陂扯了扯她的袖子,曇雲見是閣陂大師,心知他有話要說。於是兩人走到離眾人遠一點的地方停下。

“大師還有什麼話要說嗎?”曇雲好奇地問他。

“老僧想:再走百十里地就是吐蕃邊界,紅線和惡風回來說有埋伏,但不知有多少人。老僧怕那無量法王到時候埋伏下重兵,我們會吃虧的;老僧想飛回南詔,調來五百南詔勇士,來對付吐蕃武士,以免我們這幾個人陷入吐蕃人的重圍。”

他的話提醒了曇雲師太,她也一直擔心,怕落入吐蕃大軍的重重包圍之中。論起武功來,常世雄和雲童兩人都需要別人的照看,就怕到時候難以互相照顧,顧前顧不了後。俗話說:好虎架不住群狼,就是這個道理。

“此處離南詔大營有多遠路程?大師多少時辰能趕回來。”

“這裡離南詔大營大約有二百里地,老僧用不了半個時辰就到大營;再調五百騎兵到吐蕃邊界處用不了一個時辰。”閣陂肯定地對師太說。

“那好,你快去快回,我們在路上慢點走,到邊界處再會合。”

兩人互相告別後,閣陂駕輕功離去,而曇雲則一直目送閣陂大師的身影,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她這才吩咐眾人起程上路。

像剛才說的那樣,惡風和紅線打頭陣,在前邊開路,一小隊人馬開始朝吐蕃邊界處進發。

天己過午,無量法王有些餓了,他這想起該讓手下吃午飯了。但這時需要人警戒,免得紅線他們闖過來,自己的人卻沒有發現。

他叫來先前那兩個飛鳥使,命他倆兒再飛去打探一下,看看紅線一夥人離他們這裡還有多遠。兩個飛鳥使也有點餓了,於是兩人各自抓幾把牛肉乾和一皮口袋水便上路了。

吐蕃軍隊行軍打仗不像大唐軍隊那樣,還得埋鍋做飯,十分麻煩;吐蕃的將士,行軍打仗只是帶一口袋牛肉乾、一口袋炒麵,至於水嗎,碰到有河有湖的地方就喝一口,非常方便。

不空等幾個人見吐蕃人開始吃飯,他們也把自己所帶的乾糧和牛肉乾拿出來開餐。不空和降魔尊者等人雖都是佛門中人,但他們從不遵守那些戒律,不管是牛羊肉和酒,他們是從不拒絕,多多益善。

兩夥人都己飽餐完畢,太陽漸漸向西偏去。己經飛去快一個時辰了,但還是不見兩個飛鳥使歸來,甚至連他們的身影也看不見,無量和不空兩人不免都有點焦急的情緒。

不空來到無量身邊問:“怎麼還不回來?無量兄派去的那兩個人不會出事吧?”

“不會的,我己告訴他們,要離紅線一夥人遠一點,只要看到他們的蹤影就火速回來報告,千萬不要在他們周圍滯留太久,以防被他們發現。”

“是啊,千萬不要被他們發現,如被發現,他們再改道而走,那我們的心血就白費了。”

兩人靜默了一會兒,無量問:“不空兄這次回來,是做了十足的準備吧?我看你們雖然只來七個人,大概個個都是一流高手吧?”他想用話探探不空這夥人的實力,自己也好心中有數。

“無量兄見笑了,我帶來的這些人哪敢和你們的人相比呀,而且那天聾地啞兩童子的武功你也見過,還有那賈世仁根本不會武功。”

“啊,我沒指他們三個人,而是說那三個人。”他用手指向降魔尊者和那兩個徒弟。

不空知道無量要了解降魔尊者和他的兩個徒弟的武功實力。他想:不妨說出來,也震懾一下無量那傢伙的野心,只有這樣,無量那傢伙才輕易不敢打他們的主意。

“哈哈,無量兄問他們三人,我師兄降魔尊者乃天竺國中武功第一人,一把金剛鋒可謂是天下無敵,那金剛鋒也絲毫不遜於那天遁神劍。他的兩個徒弟:一個叫獅吼金剛賴頭吒,另一個叫虎嘯金剛多羅吒;兩人的兵器:賴頭吒用的是獅頭杵,多羅吒用的是虎頭杵,兩人的武功也不次於貧僧,在天竺國也是赫赫有名,除了他倆人的師父,無人能震住他們。”

“看來不空兄這回是下了血本了,那丫頭這次肯定是難逃不空兄之手,本法王一定助不空兄一臂之力,將那丫頭一夥人消滅在這裡。”

他一說到‘一定助不空兄一臂之力’時,不空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無量立刻意識到說著對方難堪之處了,他連忙又提起別的話題,這才將這尷尬的場面遮掩過去。

見兩人嘮得正歡,那降魔尊者走了過來。

“法王,你的那兩個飛人怎麼還不回來?這太陽都開始偏西了,那丫頭一夥人還能來不能來,本尊者在這兒白等了這麼長時間,你倒是給咱們一個準信。”

“就快回來了,路途太遠,兩人難免耽誤些工夫,降魔兄稍安勿躁,再耐心等一會兒。

無量法王連忙向他解釋,說心裡話,初見降魔尊者的模樣,他也先怯了三分,對方天生一付凶神惡煞的模樣,身體又如鐵塔一般,更厲害的是他手中的那把金剛鋒,雖然沒在無量面前舞弄一番,但他一眼看見它發出無數道紫色毫光,便認定那是一把世間少有的神兵器。

此時他說話開始小心起來,連對自己的手下也不敢再頤指氣使,生怕那降魔尊者看不慣,再對自己吼叫一番,到時讓自己下不來臺,徒招他人恥笑。

無量法王徑直走到離兩人稍遠的地方,朝遠處的天空眺望,他也在心裡盼著兩人快點飛回來,但那遼闊的天空上只有一朵朵的白雲,甚至連鳥兒的蹤影也看不見,他的心裡有些焦燥。

走在隊伍前面的紅線和惡風兩人,忽然發現遠處天空上又出現兩個黑影,雖然離得很遠,但他倆人己辨認出那是兩個人,也就是先前的那兩個飛鳥使。

“義兄,你在前邊只管行進,我和隱娘從兩側繞過去,然後把這兩人抓住,也許從這兩人的口中能問出有用的東西來。”

“怎麼是你們倆兒?不行,這回我得去,咱們倆人去,抓那兩個飛賊,我手到擒來。”

“不行,義兄,你目標太大,你一追上去,那兩人遠遠就發現你了,不等你追到身邊,人家早逃的無影無蹤了,那樣會壞了我們的大事的。”

說到他‘目標太大’時,惡風頓時不再爭辨,他也知道自已這大身板子,像座黑鐵塔似的,在這個隊伍他是格外的顯眼,與其他人相比,他真可謂是‘鶴立雞群’一般。

紅線把要捉那兩個飛鳥使的事兒告訴了曇雲師太,師太當然也同意,不過她還是叮嚀兩個丫頭要小心點,不要中了對方的暗算。

兩個丫頭商量了片刻後,便當即施展了‘隱靈術’,只一瞬間工夫,兩人便將身形隱沒,然後從兩側沿著草叢急速接近那兩個人。兩人並不急著駕輕功騰空,她倆人要給對方來個措手不及,以防那兩人逃走。

快接近那兩人下方時,兩個丫頭的真身己顯露,因為那‘隱靈術’只能隱身短暫時間,到時就顯露出人的真身。但紅線發現上空那兩人並沒有注意到她二人,甚至都沒有低頭看看自己的下方,也許那兩人還在盯著那支馬隊看呢,盯著惡風那黑鐵塔似的身影呢。

“好了,準備騰空,一人抓住一個,開始。”隱娘耳朵裡飄進了紅線的傳音。這時她看見紅線的身體己直朝上方飛去,於是她也施展‘躡雲步’,像一隻鳥雀兒一般朝上空飛去。

剛飛到一半距離時,她倆兒就被正在上空盤旋的兩個人發現,見勢不妙,兩人發一聲喊,便扭轉身體朝吐蕃方向飛去。這即將到手的‘獵物’豈能讓它熘走,兩丫頭施展絕頂輕功,箭一般地追上去。

兩個飛鳥使雖然飛行功夫不一般,但他兩人怎能和兩個超一流的高手相比,只一會兒工夫,兩個丫頭便追上了他們。

兩人見跑不掉了,只好停下等待,準備與後邊追來的人廝殺。快追到近前時,兩個飛鳥使這才看清:追他們的是兩個丫頭。

兩個飛鳥使的心情頓時輕鬆了不少,他們各自拔出了腰刀,準備與兩個丫頭廝殺。

“哈哈,大哥,來了兩個中原丫頭,我們正好一人一個,抓來做老婆。”

那個被稱為大哥的沒吭聲,他手執腰刀,臉上卻露出驚恐的表情,做出要逃跑的動作。

“渾蛋,看你姑奶奶不割下你的舌頭。”隱娘說著執劍直奔那說話的小子而去。

“隱娘,不要殺他,要抓活的。”紅線怕隱娘手快,轉眼間要了那人的性命。而她直奔那個‘大哥’而去,那‘大哥’只好揮刀應戰。

那兩個飛鳥使雖然都會武功,但他們的武功不及紅線和隱孃的十分之一的功力,還不到十個回合,兩個丫頭便一人拿住一個,然後拎著兩人飄落到地面上。

“哎呀呀,女俠饒命啊!”先前那個叫喊‘抓來做老婆’的小子直喊饒命。

“別廢話,快叫姑奶奶!”隱娘將短劍架在那小子的脖子上,那小子感到脖子上涼冰冰的,她以為隱娘要殺他,便大聲哀叫起來。

“再叫喚,姑奶奶我就把你這狗頭砍下來,你信不信?”說著她把手裡的短劍舉了起來。

望著寒光閃閃的寶劍,那小子哀叫著:“女俠饒命啊!姑奶奶饒命啊!”

“把他們倆兒帶回去,讓師太好好審問一下。”紅線對隱娘說。

於是兩人押解兩個飛鳥使回到眾人所呆的地方,將他二人交給曇雲師太和惡風等人。開始那兩人只說是一般的巡視,並無什麼特殊的目的。

“是不是無量法王命你們來偵察我們行蹤的?”紅線忙追問到。那兩人並不知紅線和惡風己到他們埋伏的地方轉了一圈,所以就想矇混過去。

“不是,我們倆兒真是一般的巡視,並沒見到無量法王。”那個被稱為‘大哥’的還想狡辯,臉色很鎮定地對紅線說。

一時間眾人都陷入沉默,那兩人死活不承認是無量法王派來的,曇雲等人不知道再如何問下去。這時候常世雄湊過來,嘿嘿冷笑著看著那兩個人,看得那兩人直發毛。

“把這兩個小子交給我,我要把他們變成狐狸,先割掉他們的鼻子和耳朵,他們就變成狐狸了。來,師叔幫幫忙,咱倆一人一個,拖到遠處,別嚇著女人們。”說著常世雄拎一個,惡風拎一個,朝遠處走去。

不料剛走出去十幾步,那兩個飛鳥使便拼命嚎叫起來,而且回頭衝著紅線和曇雲師太等人叫喊求饒,並喊著要說出實情。

這讓眾人萬萬沒有想到,本來那兩人軟硬不吃,甚至連死都不怕,讓眾人毫無辦法。等到常世雄和惡風拎著那兩人朝遠處走時,情況卻突發逆轉,大家都感到有些意外。

既然那兩人嚷著要說實情,常世雄和惡風兩人便將他們拎了回來,交給曇雲和紅線兩人審問。起初,兩人還有點吞吞吐吐的,不大情願似的;但看到身邊的兩個大漢舉刀怒視他們時,兩人頓時驚恐萬分,乖乖地對曇雲和紅線講出了無量法王如何回吐蕃調來五百武士,但其中有一百人並不是武士,而是吐蕃國內的僧人。

“調來一百個僧人幹什麼?難道跑這裡來唸經?”紅線感覺有些奇怪。

“哎呀,這位女俠,那些僧人是很神秘的,就連我們都不瞭解他們,聽說這些僧人都經過特殊訓練,個個都具有超凡的武功,而且他們還都會法術,十分厲害。”那個被稱‘大哥’的飛鳥使認真地告戒紅線等人。

“除了你說的這些人,還有什麼人?”曇雲師太追問那個‘大哥’。

“我知道,除了無量法王調來的這些人,還有那天竺國的不空和尚領來了六個人,其中有一個天竺和尚,長的是凶神惡煞,像一座黑鐵塔似的,手裡的兵器叫什麼‘金剛鋒’,這些人裡屬他最兇,不空和尚叫那人降魔尊者。”另一個飛鳥使見不問他,忙搶先說話。

那個人說的話讓眾人吃了一驚,沒想到不空又回來了,而且帶來了援軍,看來他要和紅線一夥人死磕到底。那人說完話,見眾人都露出驚訝的神色,不知道自己是說的對,還是錯,嚇的他閉住了口,驚恐地看著眾人的臉色。

“不關你的事,他們中還有什麼人?”

“小的隨待在無量法王身邊,聽那個不空和尚向法王介紹自家的幾個人,我聽見有叫天聾和地啞的兩個人,還有叫什麼獅吼金剛,什麼虎嘯金剛的,兩人的名字我沒記住。對了,還有一個人,長相和穿戴都像你們大唐人,那人姓賈,名字沒聽他們說出。”

“賈世仁?”紅線不禁喊出來這三個字。

“能是他嗎?”曇雲有些懷疑地問紅線。

“不是他還會是誰呢?長相和穿戴都像大唐人,又姓賈,肯定是他。”紅線非常肯定地說。

“你說的這人有多大年齡?面部和身體有什麼特點?”曇雲又追問到。

“那個人呀。”正向眾人講述的那個飛鳥使想了想說:“那個人有五旬上下,面色挺白,有點浮腫,好像沒有鬍子,身體略微胖些,看他那架式,他好像不太會武功。”

這時常世雄湊上來說:“他說的八九不離十,那傢伙肯定是賈世仁那老賊。”

曇雲和紅線兩人又問了兩個飛鳥使一些別的問題後,便叫常世雄把兩人捆綁起來,然後拴在馬後,跟著隊伍走。

“你們跟著我們走,到地方你們說的如果是真話,我們就會放了你們;如果說的是假話,你們兩個的狗頭就休想保住。”曇雲警告那兩人。

那兩人連忙衝眾人點頭哈腰說:“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這工夫常世雄和惡風己把那兩人捆起來,說是捆綁,實際上只綁了每個人的兩隻手,然後由隊伍後面的惠一大師、妙玄、阿姣等人輪換著牽著那兩人。

馬隊又重新踏上了大道,因為常世雄對這一帶比較熟悉,所以他和曇雲師太兩人跟在紅線和惡風的後面。

紅線回頭看見常世雄,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常叔,那兩個飛鳥使連死都不怕,為什麼你對他倆兒說了幾句話,嚇得他們臉色都變了。”

聽到紅線的問話,常世雄哈哈大笑:“你殺了那兩人,吐蕃人會把他倆兒當作是戰死的英雄,他們的家人也會感到很榮耀;可是你如果割掉兩人的鼻子和耳朵,那兩人和他們的家人就會感到這是奇天大辱,會遭到人們的唾棄,生不如死。因為這是吐蕃軍隊懲治逃兵和膽小鬼所用的最殘忍的手段,除了割掉那些人的鼻子和耳朵,還要給那些人穿上狐狸皮,來羞辱他們。反過來,對那些作戰勇敢,又不怕死的人,則會獎勵他們穿虎皮和豹皮,稱他們為勇士。”

聽完常世雄的一番話,幾個人都笑了。

紅線聽了這一番話,自言自語地說:“啊!原來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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