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亮時,無量法王召集人馬在主洞裡會合,這時不空也帶手下和四個金剛匆匆趕到,早膳已用過,四個金剛精力十足,彷彿就等著一場廝殺似的。

這時守在門口的僧人報告:“稟報法王,飛鳥使回來了。”

無量法王連忙出洞,這時半空中的兩個飛鳥使,在離無量法王還有兩丈遠時才飄飄落下來。

“報法王大人,紅線一夥人馬上就到了,他們正在那條道上。”兩個飛鳥使跪在法王面前報告。無量撥開人群,來到洞前空地上,朝飛鳥使所指的方向眺望,果然隱紛看見大道上有一小隊人馬在緩緩地朝大草場方向走來。

“終於來了,這次我要將那臭丫頭一夥人一網打盡,為我師弟崆洞法王報仇雪恨。”

“無量兄,你就那麼有把握嗎?那丫頭可不是好對付的,何況她手中還有天遁神劍。”不空見無量法王信心十足,他卻有些不屑,認為無量以及他的手下擋不住紅線一夥人,關鍵時刻還得他和四個金剛出手。

“是啊,不空兄,這次要仰仗你和四位金剛大師了,希望你們能一舉挫敗他們。”無量見不空如此狂妄,他也巴不得讓不空和四個金剛打頭陣,等他們兩敗俱傷時,自已再出手。所以無量不再與他爭,而且還忘不了奉承他幾句。

其實不空何嘗不知道無量的陰險用心,但他也有自已的小算盤:他好不容易把四個金剛哄來,而且這四個金剛一心要為師父報仇,碰見殺師父的仇人,他們怎能袖手旁觀,看別人與仇人廝殺。所以不空必須讓四個金剛先上,如若能打敗紅線一夥人,再如願奪得那天遁神劍,那他不空就是天下第一,到時候無量法王和他的八大夜叉將們也只能乾瞪眼,對他無可奈何。

“走,我們去大道上迎迎他們去。”無量法王一聲令下,八大夜叉將首先駕輕功飛離秘洞所在的山峰,無量法王率手下十幾個僧人隨後,留下百餘位僧人守護各個洞口。不空也帶四個金剛以及他的幾個手下駕輕功朝山下大道口飛去……。

正在朝前方觀察的紅線忽然發現遠處山峰上站著一群人,緊接著那群人從山峰飛下來,朝他們所走的大道方向飛過來。

“師父,你看,這些飛過來的肯定是無量法王的人。”紅線指給師父曇雲看。

“這下好了,為師剛才還發愁到哪裡去找他們,沒想到他們自己送上門來了。”

“師父,讓徒兒打頭陣來對付他們。”隱娘自告奮勇騎馬擠到前邊來。

“他孃的,折騰一宿了,這回可有仗打了,你們誰也別和我惡風爭,那無量法王就是我的,這一回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說著他手提兩支霸王鐮,驅馬向前。

“大家彆著急,看對方是什麼來頭,是不是無量法王的人,如果是,就要先弄清楚,他們把阿姣三人關在哪裡?”曇雲讓大夥兒冷靜不要衝動。

轉眼工夫,那些人己離他們越來越近,在離曇雲他們三丈遠的地方急落在地上,曇雲大約摸看了看對方一眼,對方有十幾個僧人,無量法王最後落在地上。

雙方還沒等搭話,只見半空中又有五個人朝他們這邊飛下來,直飛到無量等人所在處才落下來。曇雲和紅線一看,原來是不空和尚和四個天竺僧人。不過這四個僧人身材魁梧面目兇惡,一看就不是正經修行之人。

看到不空又返回大草場來,紅線知道他是為報上次斷臂之仇,所以她有意地瞄了一眼他的左小臂。那左臂的袖子裡只露出一隻手和腕子,在陽光下發出黃澄澄的光,原來那是用銅打造的假手假臂。

“不空大師,別來無恙。”曇雲想摸摸對方的底,所以先打個招呼。

“少費話老尼姑,快讓紅線那臭丫頭出來領死吧。”不空一付狂妄的樣子。

“你這天竺和尚不過是我義妹的手下敗將,還敢跑回來大呼小叫,待老子砍下你的右臂,再割下你的舌頭,看你還敢在這兒叫喚嗎?”惡風用手中霸王鐮指著不空叫罵。

不空最討厭別人提他的斷臂的事,因為那是他感到最恥辱的事,偏偏這黑大個惡風專揭他的傷疤。雖然他怒火中燒,但他不能先出戰,他還有更大的計劃,必須到最後再出戰。

這時他大聲叫到:“風天金剛、火天金剛。”惡風看那四個身材高大的人裡出來兩個人,只見這兩個金剛從後背抽出大刀來,並在惡風的面前耍了個刀花,還明顯是向惡風示威呢,這讓脾氣暴躁的惡風哪裡受得了。

兩個金剛手持大刀慢慢朝惡風走來,兩人的身材與惡風相當,但氣勢上要壓過惡風。在離惡風一丈遠時,他手掄霸王鐮朝兩個金剛打去,“噹噹噹”,兵器撞擊火星四濺。

當霸王鐮打到大刀上時,他手中的霸王鐮差一點脫手,這讓惡風心裡一驚。兩個金剛的大刀雖然份量很重,但在兩個金剛的手裡卻很得心應手。

就在眾人全神貫注之時,雙方已戰了十幾個回合,雖然尚不能分出勝負,但曇雲師太已看出來,這兩人的戰力要強過惡風,而且這兩人好像練就了天竺的‘金剛不破’之體。有幾次惡風的霸王鐮打在兩人的身體上,但兩人好像並不在意,惡風感覺彷彿那霸王鐮打在鐵板上。

“壞了,這兩個傢伙好像練成了‘金剛不破’之體,刀槍不入,而且兩人的武功都不次於惡風,兩個打一個,時間長了,惡風難免要吃虧。”曇雲開始為惡風擔憂。

“師父,我上去助義兄一臂之力吧?”紅線央求師父。

“不行,你要儲存體力內力,等著和不空廝殺,他還要找你報斷臂之仇呢。”

“那正好,師父讓我去,我可呆得手都癢癢了。”隱娘興奮地對師父說。

“你對付一個,但不要輕敵,你要想法找到對手的命門,這樣才能一劍斃命。”

隱娘二話不說,手持寶劍,雙腳一彈,身子像箭一般射向對方一人,那人見有人要襲擊他,忙丟下惡風,揮刀將來人的寶劍格開,隱娘所襲擊的人正是風天金剛。

一個照面過後,風天金剛這才看清楚來人是小丫頭,他忽然想起不空說起殺死他師父降魔尊者的是中原一個叫紅線的丫頭。他立刻興奮起來,心想只要殺死麵前這個丫頭,就可以為師父報仇了。他把隱娘當作紅線,所以下手也極其兇狠。

曇雲師太在一旁看這兩個金剛的招式與降魔尊者的一樣,心裡便有些明白了,跟不空一塊來的四個人定與降魔尊者有關係,有可能是他的四個徒弟。

隱娘上陣讓惡風減輕了一些壓力,現在他單獨面對火天金剛。轉眼間又是十幾個回合,但他仍不佔上風,最讓他惱火的是對方還會中原的‘金鐘罩’、‘鐵布衫’,他不知那是天竺的‘金剛不破’之法,與中原的硬氣功差不多。

又戰了幾十個回合,雙方仍不分上下,見此情景,不空有些得意,降魔尊者的四個徒弟果然厲害,他知道那個黑大個惡風和小丫頭隱孃的武功不次於紅線,他決定用四個金剛來打敗隱娘和惡風,然後再讓四個金剛來圍攻紅線,到那時紅線再有本領也難敵這四個金剛。

他用天竺語對馬頭金剛和豬頭金剛說了幾句,兩人立刻興奮起來,各執大刀殺入陣中。這讓曇雲師太有點擔心隱娘和惡風,本來與那兩個金剛勢均力敵,突然間對方又增加兩個金剛,自家的兩個人必定難以應付,讓誰上去敵住後來的這兩個金剛呢?自己和紅線都不能上,因為還要儲存實力來對付不空和尚,還有無量法王,鬼知道他們還會搞出什麼陰謀詭計。

一旁的閣陂大師看出曇雲有些為難的樣子,知道她在擔憂隱娘和惡風,怕兩人吃虧。對於先前那兩個金剛的武功,他多少看出一點端倪,感覺到那兩個金剛的戰力非同一般,竟然能在幾十個回合之內與隱娘和惡風戰成平手。當然若單論武功,兩人定能打敗兩個金剛;無奈那兩個金剛竟練成天竺的‘金剛不破’之體,所以能讓兩個高手一時拿他們沒有辦法。

情勢不妙,閣陂說:“曇雲師太不必擔憂,待老衲來對付那兩個金剛。”說著手執黃龍劍,縱身一躍,上前將後上來的兩個金剛攔住;見有人攔住他們,兩個金剛用天竺語對說了幾句,好像是問閣陂是什麼人?

這時一旁的不空用天竺語對兩個金剛喝到:“馬頭和豬頭聽令:這老傢伙是南詔的閣陂,你們倆兒不用客氣,先把他給我殺了。”

“先別動手,你們兩個先報上法號,老衲劍下不死無名之鬼。”閣陂笑著對二人說。

“老傢伙,死到臨頭還敢吹牛,告訴你聽著:這兩位是馬頭金剛和豬頭金剛,到時候讓你這老傢伙死個明白。馬頭和豬頭,你們二人先把這南詔和尚給解決了,送他上西天。”不空大聲叫喊著,可惜他說的是中原話,那兩個金剛根本沒聽懂。不空只好又用天竺語對兩個金剛說了一遍,兩人這才明白,立刻手持大刀朝閣陂包抄過來。

三個人瞬間戰在一處,閣陂施展出自己獨創的‘黃龍劍法’,只見劍光閃閃,不斷地將兩個金剛逼得連連後退。這時那兩個金剛又改變了招式,兩人你退我進你進我退,讓閣陂左擋右殺,不免有點手忙腳亂,更讓他無奈的是:這兩個傢伙竟不避刀劍,他的劍砍刺在兩人的身上竟如同砍刺在鐵板上,連一個傷口都沒有。

閣陂閱歷甚廣,知道這兩人都練成了天竺的‘金剛不破’之法,練成此法的人渾身似鐵石一般,要想殺了這兩人,須找到這兩人身上的命門,這樣才能一擊而讓他們斃命。

惡風與火天金剛戰有百餘回合,但卻無法打敗對方,自己反而被對方砍了幾刀,傷口雖不深,但也著實讓他吃了一驚。

反觀他那霸王鐮打在對方身上,對方卻根本不在意,甚至連個傷口也沒留下,這讓惡風很惱火;換上其他人,若被他的霸王鐮打中,不被打死也得筋斷骨裂。

兩丈開外觀戰的曇雲看在眼裡急在心裡,那四個金剛明顯是練就了‘金剛不破’之體,所以不避刀劍。曇雲感到遇到麻煩了,對方四個金剛個個精力十足,而且武功也十分厲害。再看自家一夥人連日來廝殺,身心俱疲,還未等恢復體力,又碰上這四個黑煞星。

就在曇雲焦慮之時,身邊的紅線對她說:“師父,徒兒發現這四個金剛為什麼脖頸處好像都套著一個鐵圈?”聽了這話,曇雲仔細觀察:果然他們的脖子上都有一個鐵圈,正好護住咽喉處。咽喉處是人身上的要害處,也是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也是最要命的地方。

“難道咽喉處就是他們的命門?”曇雲心裡暗暗揣摸到。

“不管它三七二十一,先試一下再說,也許事情並沒有想像的那麼複雜。”她心裡這樣想到,想到了就去做,時間緊急,不能再耽擱下去。

“隱娘,快施展隱靈術,然後想法攻擊對方的咽喉處,那裡也許就是他的命門。”正在廝殺的隱娘聽到了師父的傳音。她仔細觀察了一眼,發現對方脖子上套著一個黑鐵圈。她立刻興奮起來,這大概就是對方的命門,因為是要命處,所以才套上鐵圈來保護這個地方。

事不宜遲,隱娘連忙施展‘隱靈術’,只見她身子三轉兩轉,轉眼間身體不見了。對方的身影突然消夫,這讓風天金剛吃了一驚,他手持大刀四處尋找對手。

這時風天金剛突然感覺到一股冷風直奔咽喉處而來,他連忙躲閃,但脖子上還是被劍尖劃開一個口子,頓時鮮血滲了出來。

隱娘還想再次出手,但隱靈術施展的時間己到,隱身己不可能,她的身影又出現在風天金剛的面前。

見到隱娘現身,剛剛捱了一劍的風天金剛氣得哇哇大叫,手中的大刀快速地掄起來。隱娘手中的寶劍閃電般地刺向對方,但都被對方的大刀擋了回來。

這時風天金剛身體周圍產生了強勁的氣流,進而形成了一股旋風,連一丈開外的隱娘都感受到了旋風的威力,她甚至差一點被旋風捲了進去。

“好可怕的內力。”隱娘心裡暗暗讚歎,她沒想到這風天金剛竟有如此深厚的內力,此人不可小看,接下來須全力對付這傢伙。

還沒等她做好準備,又一股強風直朝她刮過來,颳得隱娘踉踉蹌蹌站立不穩。這時風天金剛舞刀衝了過來,曇雲見勢不妙,便從口袋裡摸出一塊鵝卵石,攥在手中,等到那關鍵時刻再發出去。就在這時風天金剛停住了腳步,一手捂著脖子上的傷口,只見鮮血順著手指縫流出來,滲透了僧衣。

原來隱娘剛才那一劍劃得很深,再加上風天金剛運內力颳起強風,更讓那傷口裡的鮮血加快流出來。隨著鮮血不斷地流出,他身體的內力和罡氣也不斷地洩出,再無力颳起強風,也無力再對隱娘發起攻擊。

看著風天金剛那虛弱的樣子,曇雲知道隱娘剛才那一劍是刺中對方的要命之處了。

“隱娘,趕快殺了他;否則不空就要出手了。”事不宜遲,曇雲連忙傳音給徒兒。

曇雲猜的沒錯,就在她傳音給隱娘時,不空也發現風天金剛受傷了,只見他身子一動,準備飛身過去將風天救回來。就在他身體剛啟動時,只在一剎那間,隱孃的寶劍再一次刺中了風天的咽喉處,只見一股鮮血如噴泉般從他的領口處直射出來。

風天金剛那高大的身軀轟然倒地,再看不空己經收住了腳步沒有飛過來,因為他看到曇雲拔劍在手,準備與他廝殺。他不能過早出手,而且風天金剛己被殺死了,自己出手也來不及了。他還有最後的計劃,還要等無量法王參與進來,他不能早早地把自己也搭進去。

此時惡風那邊遇到了麻煩,原來在與火天金剛廝殺了五十多個回合,雙方仍不分勝負,誰也傷不著誰。這時那火天金剛不知道往嘴了什麼東西,惡風並沒在意;突然間,從火天金剛的口中噴出一團火來,直噴向惡風的面部,熾熱的火焰灼傷了他的臉,痛得地“哎呀”一聲,並迅速地後竄出一丈多遠。

“哈哈哈,黑大個,火烤的滋味怎麼樣?”火天金剛嘲笑惡風,原來他會說中原話,而且說的非常好,這讓曇雲和紅線都很驚訝。

兩人更吃驚的是:這火天金剛竟會噴火。這時曇雲也想起那火天剛才往嘴裡放了什麼東西,難道他剛才吃進嘴裡的是硫磺?因為以前她曾在長安街頭見過天竺國來的雜耍藝人,他們就會口裡噴火,後來她聽別人說:這是事先往嘴裡放了硫磺,再用火點著,所以才能噴出火來。

可是她剛才並沒有看見火天金剛用火來點,但他的口中卻能噴出火來,而且能不斷地噴出火來,這太不可思議了。曇雲當然不知道,因為這是天竺武林的密傳,而且噴火之人必須內力深厚,然後將內力化為罡火,並在口中將硫磺石點燃,這樣就能不斷地噴出火來。

惡風被對方的噴火燒的夠嗆,他己無法去接近對方,更無法與火天廝殺,只能被動地躲避對方噴出來的火焰。

“師父,惡風遇到麻煩了,我去接應他一下。”得到師父的允許後,隱娘腳尖一點,身子像箭一般飛向那火天金剛。

“惡風快閃開,我來也。”隱娘向來對惡風都直呼其名,而惡風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卻不敢對隱娘託大,一方面因為隱孃的武功確實高過他;另一方面也怕敗在她劍下,讓自己的顏面丟盡,所以他始終讓著隱娘。

看見有人朝他這邊飛過來,火天金剛連忙丟下惡風,手執大刀等待來人。還沒等他拉開架式,隱娘己飛到他面前,手中寶劍“刷刷刷”一連刺了火天金剛十幾劍,而且劍劍都刺向他的命門咽喉處,把火天金剛驚出一身冷汗。

看見倒在地上的風天金剛前胸處己被鮮血染紅,他意識到隱娘己知道他們的命門所在,現在最要緊的是護住命門,不讓對方接近,那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施展噴火功。

就在隱娘不停地攻擊對方時,她卻沒提防對方的噴火功。就在她離火天金剛不到一丈遠時,只見對方的口中“呼”的噴出一團火來,隱娘見勢不妙,連忙躲閃,也虧得她身體輕靈,動作快,這才躲過對火的噴火,但還是燎湖了她的一小綹秀髮,這可讓她嚇了一跳。

見隱娘也怕他噴火,火天金剛心裡很得意,他想:既然她怕噴火,乾脆就不斷地對她噴火,然後趁這丫頭不注意時,找機會一刀砍死她。

曇雲師太見徒兒一味地躲閃,無法再攻擊對火,時間長了光躲閃也不是辦法。她想助徒兒一臂之力,發石塊暗中襲擊對方,但又一想:對方有金剛不破之體,石塊打上去也沒有什麼作用,所以就放棄了。

一旁的紅線也替隱娘著急,勐然間她靈光閃現,她連忙傳音給隱娘:“小妹,快用隱靈術。”

聽見傳音後,隱娘心裡暗罵自己:“笨蛋,幾團火就把自己燒蒙了。”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她扭了幾下,身子便突然消失了。

正在噴火的火天金剛突然發現面前的小丫頭不見了,他四下裡張望也不見那丫頭的蹤影。難道她逃走了,可是逃走也得有個影子,怎麼連個影子都看不見,難道她是個鬼魂。

就在火天金剛疑惑不解之時,突然感到一股寒氣直奔自已的咽喉處而來,他急忙躲閃,但己來不及了,他只覺得咽喉一熱,一股鮮血噴湧而出,瞬間兒滲透了他的前胸處。

他沒有立即倒下,兩眼看著這個丫頭,他想問她:“你是人還是鬼?”可是他卻無力說出話來,只是嘴上微微動了一下,然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風天和火天都倒下了,不空大師雖然十分惱怒,但他仍沒有出手,因為他看紅線和曇雲師太都沒有出手,所以他也在等待。

連殺了兩大金剛,隱娘有些興奮,最主要的是她知道了這幾大金剛的命門所在。見一旁的兩個金剛在與閣陂和惡風兩人廝殺,原來惡風敵不住火天金剛的噴火而被隱娘替換下,他心裡非常惱火,想起自已一個大漢竟不如那個臭丫頭,眾目睽睽之下,讓他無地自容。

這時閣陂那裡已處於險境,原來是對陣的馬頭和豬頭兩個金剛見廝殺了一百多個回合仍不能拿下這個老頭,兩人用天竺語不知說了什麼,於是兩人開始變了招式。

兩個金剛圍住閣陂轉起了圈子,口中還不時地都噥著什麼。閣陂見兩個傢伙轉起圈子,不知他們在搞什麼鬼,本想飛身上前與兩人廝殺,無奈兩人一前一後他無法兼顧;再加上他與兩人廝殺一百多個回合,也有些疲憊,便趁這工夫喘一口氣,想等一會兒再戰好有氣力。

就在這時兩個金剛開始攻擊閣陂,就在閣陂準備反擊時,突然間從兩個金剛的手掌心發出了雷聲和電光,一個個炸雷和一束束電光直奔閣陂而來。

炸雷和電光轟擊到閣陂的身體上,使他渾身熾熱和顫抖,他的招式開始慢下來,甚至無力再出手攻擊對方;如果此時兩個金剛攻擊他,那他就非常危險了。

這時剛剛被隱娘換下來的惡風見閣陂被兩個金剛發出來的雷電所轟擊,己經無力再與對方廝殺,再遲延一會兒,就有可能喪命在兩個金剛的刀下。

原來不空帶來的四個人就是號稱‘風火雷電’的四大金剛,也是降魔尊者最得意的四個徒弟,在整個天竺國也是赫赫有名的。可惜剛剛風天和火天都喪命在隱孃的劍下。

就在馬頭金剛和豬頭金剛不斷地發出‘雷電’攻擊閣陂之時,這時兩人發現一個身影朝兩人這邊飛過來。

見勢不好,豬頭金剛連忙丟下閣陂來迎戰來人。兩人一接手,惡風的兩支霸王鐮便似閃電般朝對方砍來,惡風的武功高於他,打得豬頭金剛連連後退,一把刀擋右架。

一時間豬頭金剛落了下風,此時他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兩人連殺了二十多個回合後,豬頭金剛才緩過點勁兒來,但他感覺到對方的武功明顯高於自己,要想取勝還得施展自己的獨門功夫。

於是豬頭金剛一邊抵擋對方的攻擊;一邊暗暗地運起內力。而惡風並不知曉,一心進攻對方,恨不得一鐮砍成對方,才解心頭之恨。原來他把剛才被火天金剛噴火所燒傷的仇恨轉移到豬頭金剛,所以他廝殺起來好似拼命一般,就是這個原因。

剩下一個馬頭金剛,閣陂頓時輕鬆了一半,對方雖然發出炸雷來攻擊他,但是攻擊力明顯減弱了。原來這馬頭和豬頭必須聯手,威力才會大大增強,現在剩下他馬頭金剛一人,自然攻擊力就不如先前。

閣陂武功雖然高於對方,無奈對方練就‘金剛不破’之體,又會發‘掌手雷’來攻擊他,所以兩人一時間糾纏在一處,難以決出勝負。

另一邊的惡風雖然武功勝豬頭金剛一籌,無奈他傷不了對方,兩人仍你來我往難以分出輸贏。這情景讓觀戰的曇雲和紅線兩人著急,就在這時,殺的性起的隱娘告訴師父她要助惡風和閣陂兩人一臂之力。

她的話提醒了曇雲,是啊,既然隱娘能殺死風天和火天,那一定也能除掉這兩個金剛。

“徒兒,我看這兩個金剛的雷電之法十分厲害,你要多加小心。”紅線也提醒她,與那兩個金剛不要過多糾纏,最好能一劍斃命。

“哎呀放心吧,看小妹如何解決這兩個狗賊。”隱娘嫌紅線過於小心。

話音還未落,隱孃的身子便似箭一般射向離得最近的豬頭金剛,此時他與惡風廝殺正酣,勐見一黑影朝他飛來,他還沒來得及叫一聲,一把劍閃電般刺穿了他的咽喉。

見隱娘一劍將自己的對手刺殺,一向狂妄自大的惡風是又喜又恨,喜的是這難纏的豬頭金剛終於被殺死;恨的是又被這臭丫頭搶了功,讓他好沒面子。

不過他恨是恨,心裡邊還是挺佩服那個丫頭,要不是隱娘找準了對方的‘命門’,那自己還不一定與豬頭金剛糾纏多久呢。

閒話少敘,另一邊的馬頭金剛也被隱娘一劍斃命,至此那四大金剛全被隱娘一人解決掉。

看到眼前這情景,曇雲和紅線都鬆了一口氣,心裡邊也都感到一絲欣慰。

眼見得自己手下的四大金剛俱喪命於隱娘之手,不空的心裡也產生一絲怯意,他站在原地未動,只是回頭看了一眼無量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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