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口鼻溢血,內臟皸裂,死的不能再死了!

但是,那匹戰馬也是瞬間死於非命,就連馬背上的騎士也是被掀翻了下來。

摔在土地上,眨眼間就被踐踏成了肉泥!

但是,騎兵和步兵之間的差距終歸是存在的,這不是勇氣就能夠彌補的。

一名關寧軍騎兵挺著長槍刺來。

噗呲一聲,鋒銳的長槍在戰馬衝鋒的帶動下,接連貫穿了好幾名明軍士卒。

戰馬飛馳掠過,人頭拋飛,鮮血噴灑!

內臟從破損的胸前中湧出,混雜著鮮血,潑灑的到處都是。

關寧軍的騎兵呼嘯而過!

眨眼間,就將阻擊他們的明軍步兵陣列給衝了七零八落。

只是,在明軍的主動反衝鋒之下,關寧軍的騎兵也並不好受就是了。

但也僅僅只是不好受,傷亡並不大!

事實證明,如果步兵沒有嚴密的陣型,面對騎兵衝陣的話,哪怕是身著重甲,那也是不堪一擊的。

只是眨眼的功夫,關寧軍便幾乎要衝陣而出,衝開明軍的包圍圈!

明軍的步兵依舊在拼死抵抗,三五人組成一個作戰小組,手榴彈的爆炸聲不時的在人群中響起。

衝擊波裹挾著破片,席捲四周!

就在此時,明軍的增援終於抵達了戰場。

兩隊精騎一左一右從側翼殺上來,直撲關寧軍陣列。

瞬間,陣列嚴整的明軍精騎,便衝入了關寧軍那混亂的陣列之中。

衝刺,切割,包圍騎射……

絞殺開始了!

明軍騎兵拖延關寧軍騎兵,不讓他們撤出戰場。

明軍步兵衝四面八方壓上來,一點一點的擠壓著關寧軍的生存空間。

明軍步兵整齊列陣向前,扛著的火槍瞄準當面的敵人,不停的扣動扳機,打出一輪輪齊射。

噼裡啪啦的槍聲裡,數不清的鉛彈在戰場上到處飛舞。

關寧軍的騎兵被不斷的擠壓,不時的就會有明軍騎兵呼嘯而來,毫不留情的撞入關寧軍陣中。

鋒利的長槍能連續捅穿數人!

那一股被關寧軍騎兵衝散的明軍阻擊部隊,也是在拼死作戰。

陷於關寧軍陣中的他們,不斷的同己方的袍澤一起裡應外合的打擊著關寧軍。

鋒利的刺刀變成了殺人最利索的武器!

明軍士卒的刺刀,甚至能輕而易舉的洞穿關寧軍士卒身上的甲胃。

明軍又快,又狠,又準的刺刀術,讓關寧軍吃足了苦頭!

隨著生存空間被一點點壓縮,關寧軍的騎兵們被迫放棄了戰馬,下馬做了步兵,同明軍鏖戰廝殺。

明軍計程車卒三五人一組,仗著自己身上的甲胃,以及那鋒利的刺刀,同關寧軍近戰廝殺嗎,刺刀見紅。

吳應麒看著戰場上不斷惡化的局勢,一張臉上滿是驚懼之色,不斷的下令道。

“快!快!快!”

“傳令大軍,突圍,突圍!”

現在的吳應麒心中充滿了惶恐。

他不敢想象自己被俘之後,落到明賊手裡的場面。

眼見己方將士士氣低落,吳應麒鋼牙一咬,揮舞手中的長槍,催馬向前,大喝道。

“弟兄們,隨我殺,破陣!”

在吳應麒的帶動下,關寧軍上下計程車氣瞬間回升了一大截,向著前方明軍包圍圈的薄弱處衝去。

用戰馬撞擊,飛身撲去,長槍捅刺……

那些忠心耿耿的關寧軍士兵,用自己的生命,為吳應麒開啟了逃生的通道。

吳應麒見此一幕,迅速帶隊突出重圍,向著戰場外殺去。

明軍騎兵縱馬追殺吳應麒,想要堵截吳應麒的退路。

但均被關寧軍的騎兵捨命衝破!

何文秀端坐在一座高臺上,眺望著戰場,望著吳應麒逃離的一幕,眼底深處滿是無奈。

但是,他也不至於太過失落!

吳應麒確實是逃掉了不錯,但他帶來的關寧軍騎兵,卻是大多被按在了戰場上。

最終隨吳應麒逃出戰場的關寧軍騎兵,最多隻有其總數的四分之一。

關寧軍的主力,現在還正在大明的團團包圍中,一點點的被擠壓著生存空間。

他們最終的結局早已經註定!

滅亡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何文秀冷著臉,揮手下令道。

“傳令給前線!”

“全力剿滅包圍圈中的關寧軍,投降不殺,可如若不降的話,全部剿滅一個不留!”

“喏!”

何文秀身側的傳令兵抱拳領命,應了一聲喏。

瞬間,大明這邊旗令鼓號一變。

冬!鼕鼕!鼕鼕冬!

沉悶的戰鼓聲節奏分明,在向戰場上傳遞著軍令。

戰場上的明軍發出一聲聲呼喝。

“萬勝!萬勝!萬勝!”

“降者不殺!”

“……”

伴隨著呼喝,明軍的攻勢越發兇勐。

一枚枚手榴彈被拉開了拉弦,向著關寧軍的陣中丟去。

轟隆隆的爆炸聲中,衝擊波肆虐,破片四處飛舞,撕開了無數關寧軍士卒的身體。

越來越多的關寧軍在絕望之下,選擇向將他們團團包圍的明軍投降。

越多的關寧軍士卒選擇跪伏在了明軍鋒利的刺刀之前……

那些想要頑抗到底的關寧軍士兵見自己的袍澤跪地投降,意志在不經意間也是被動搖了。

投降,逐漸變成了風潮!

見此一幕,明軍上下都知道,此戰,大局已定!

……

吳應麒伏在馬背上,身體隨著戰馬的起起伏伏而上下顛簸。

一張臉上的表情滿是痛苦和絕望。

他的背上插著一枚箭失,箭失破開了吳應麒身上的盔甲,射入了他的皮肉!

本來他的親衛還想要將箭失拔出來!

箭失上帶著的倒鉤,卻是勾住了吳應麒的皮肉,稍微動一動便是鑽心刺骨的疼痛。

根本拔不出來!

唯有等人下了戰場,讓專門的軍醫才能處理。

為了不貿然處置傷口,而導致傷勢惡化,吳應麒的親衛只能是動手將箭桿折斷,箭頭依舊留在吳應麒體內。

鮮血不斷的從傷口中湧出,吳應麒的臉色逐漸發白,嘴唇一點點失去血色。

他的眼皮不斷的閃爍,神情也是越來越萎靡。

“殿下,我們怎麼走?”

“是返回黃州,還是撤至武昌?”

吳應麒的親衛俯身在吳應麒耳邊,開口詢問道。

吳應麒的神情萎靡,但他用意志強行撐開自己的眼皮,開口說道。

“去……去武昌,黃州府守不住!”

“我們現在去黃州府,那就是要羊入虎口!”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飛朝流年紀第一部琥國驚變

魚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