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沒錯,敲詐庶民謀取利益是維持上層生計的渠道,我們嚴格執行章程中的條件,從未越界。至於你所謂的疾苦,那是被選中的懲罰,與我們沒有關係。”

蘭姆很快撇開干係,剝削庶民的方式,都在法律的範圍內。

“好犀利的狡辯,生活在法律隱蔽下的無辜者。既然如此,投奔叛軍,就是在製造矛盾,失去政府的庇佑,卻還在大言不慚的攀附,你是何居心?”

塔斯米也加入純淨空氣的爭奪,卻是忘記那也是自己的傷疤。

“我是有修養的人,民族的內鬥是我的底線,不像某些人,把外族牽扯進來。不過我也很奇怪,塔斯米幫主,蠻族的入侵,對你來說也是一場困難的遭遇,你是在自掘墳墓嗎?”

“哼哼,短淺的目光,簡直匪夷所思,我們已經商量好呢,軍閥破城而入,就把責任推卸給那幫外族的替罪羊,那時候,我們就名正言順的接受這片土地。”

“很歹毒的計策,這位少爺,您怎麼看待其中的可行度呢?”

蘭姆把核心環節的判斷權交付給我,那不是崇拜,而是畏懼,關於我不明朗的身份。

“偏移的誤差很寬,稍微一點的疏漏就是民族的恥辱,看起來軍閥內部很自信,幫主閣下!”

“是的,混亂的時段,自由的軍閥脫離韁繩,肆意奔跑!無論是怎樣的外在威脅,都可以被拖垮清掃。這裡唯一的主人,是我們!”

幫主炫耀著被玷汙的土地,卻已經演變為一種壟斷的貨物,緊緊攥在手中。

“那現在的時刻就很尷尬,斯其,公開我們的身份吧!”

“是,我們是從帝都趕來的督導員,負責聯絡城外的兵團收復失地!”

很荒謬的玩笑,卻驚出眾人的一身冷汗,那也許是他們最忌憚的角色,卻又很棘手的出現在眼前。

“什麼?你們原來是政府的鷹犬!”

桑德驚呼一聲卻又迅捷的捂住嘴巴,不敢繼續在矛盾上施壓。

“嗯嗯,我們隸屬於神秘的機構,暗影兵團。”

小伊也很配合著杜撰著各種混亂的關係,寄生在黑暗中的幽靈,是王妃的嫡系軍團,曾經在皇宮中有過一面之緣。

“難道就是傳說中憎恨鮮血的奴僕,穿梭在任何狹小的角落!”

幫主似乎知道些微內情,放大的瞳孔就要爆炸。

“詭秘的蹤跡已經被鎖定麼?匪夷所思,看起來,塔斯米幫主,我們都是輸家。不過審判的流程過後,你的結束會更慘淡。”

蘭姆盡力偽裝著那副淡定的皮囊,還不忘調侃著幫主的處境,他在蟄伏等待。

“你,你這個混蛋,勾結叛軍,也是重罪,也想僥倖脫逃麼?”

“不,我可沒你那麼愚笨,這場晚宴,都在我的設計之中!進來吧,我的朋友!”

破門而入的兵甲,瞬間擠滿並不寬敞的院落,抖動的火光,沸騰在黯淡的天際線上,折射出高傲的禿鷹,在自由的飛翔。

“哼哼,沒想到吧,你們都掌握在我的手中,這裡是我們的歸屬!”

蘭姆很飄逸的走向叛軍,卻是越來越沉重的腳步,在壓抑的空氣中。

“兄弟們,現場已經基本被控制,是你們收割的時刻,剩下的,就交給你們。”

定格在原地的軍隊,似乎沒有移動的打算,似乎也在等待。

“哈哈,蘭姆先生,請原諒我的屬下,他們只會服從於我。”

藏匿在後續中的輪廓,那是很熟悉的音調,重新拾取關於城主的記憶。

“康耐德先生,你要是再晚來幾秒鐘,我這顆頭顱,恐怕就要脫離脖頸呢!”

蘭姆抱怨著稍微拖延的程序,拍打著康耐德的肩膀,假裝著很親密的關係,康耐德並沒有搭理他的無理取鬧,而是徑直向我走來。

“您似乎並不驚訝呢,公主殿下!您是否有提前預知的占卜能力?”

“不,迴圈的生物,原本就有著很奇妙的規則,落水不一定是死亡的宣告。”

小伊很自然,都是掌握在斯其探索的前提下,已經證實城主的存活。

“也是呢,這位是?”

“凱利斯·斯其,伯爵的監護人。”

城主遲疑著,似曾相識的身形,卻總是無法鎖定,那就是光臨荒島的匪首。

“蘭姆,你很荒謬呢,竟然在伯爵面前放肆,還不快感謝縱容的寬恕!”

城主招呼著莫名其妙的蘭姆,一臉詫異,卻也很難分辨,關於我的身份。

“城主閣下,這是您的朋友麼?您怎麼與黑影兵團牽扯上交集?我們可都算是名單上的通緝犯。”

“黑影兵團?那種配角怎麼能影響環繞在伯爵周圍的光環呢?看起來你又重複著簡單的思維,被伯爵戲耍,不過那就是惡魔的樂趣。”

“啊?那這三位,又是怎樣的存在?其中的內涵,太恐怖!”

“來自彼岸帝國的使者,貝拉家族的繼承人,科倫皇室的看門狗!”

城主很樸素的介紹稍微業餘一些,不過卻也吹散敷衍的陰雲。

“你就是那位靈魂的收割者!年齡的比對,也幾乎是天衣無縫!”

幫主驚歎著,掙脫士兵的束縛,抖動的手指盤算著更加誠實年輪。

“非常抱歉,假借王妃的名義掀起一場幽默的氛圍,也能傾聽幾位的心聲。還請原諒我的試探!”

斯其虔誠的鞠躬差點就能哄騙他自己,所謂的謊言總是在修飾後會更簡陋,卻也更加迷幻。

“不,斯其先生,那隻能埋怨他們的愚蠢,才能造成現在的尷尬!”

城主很樂觀,已經被捉弄的他似乎已經摸透我的習性。

“也是呢,不過你投靠維克,卻在我的意料之外。”

“那是我也很詫異的決定,畢竟作為相互眼紅的敵人,能夠摒棄前嫌,是很荒誕。不過也算是伯爵的牽引,把我們耦合。”

“哦?看起來我在其中扮演的成分很特殊,雖然我是一頭霧水。”

“不過命運總是很驚人的重合,就在不經意之間。那天我在湖底的漩渦中喪失方向,在長久的漂浮後僥倖生還,卻被巡邏的黑衣社捕獲。面對嚴峻的刑法,我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也獲取了維克將軍很偽善的召見。”

“很久不見,詐屍的城主,我該以怎樣的姿態迎接呢?”

惶惶攢動的人影背後,是維克將軍,他竟然成為獨眼龍!

“哼哼,很新穎的方式呢!怎麼,視覺上的盲人,是否該同情殘疾人?”

“那是很糟糕的癖好,比起這些,你更應該在意自己的處境,階下囚。”

維克拔出長劍,在滾燙的火盆著摩擦著,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那是很優雅的稱謂,至少不是死囚,你是想榨取我的資源吧!”

“你很聰明,聽說你在城主的統治時期聚斂了不少的財物,是否可以借出?”

“借?還會有歸還的期限麼?簡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商,然後殺掉我!”

城主並不想輕易妥協,他在企求一張護身符,否則就是毫無意義的犧牲。

“當然有期限,奪取帝國的那一刻,你就是元勳!”

維克鎖定在一旁的石凳上,一個披斬,劃破石縫,還有灼燒的岩漿。

“你想要做什麼?推翻統治,可別逞強。”

“我知道你的顧慮,反叛是低智商的犯罪,我可是在高智商的遊走。”

“哦?那我倒是想聽聽其中的內涵,是否像吹噓的一般。不過在這之前,手腕上的酸楚,是否可以解脫?”

“當然,也算是我釋放的一種禮貌的訊號。”

維克雜技般的揮舞長劍後,被滯空捆綁的城主就跌落在地上,提前的準備還是能保持平衡的感覺。

“作為前朝扶植的神教遺脈,我要匡扶斯米克家族,這是他們管轄的土壤。”

“傀儡的政權麼?很俗套的劇情,卻在歷史中被頻繁上演。你是想成為開國的大法師麼?既然如此,又何必哀求我?”

“那不是哀求,而是協作。實不相瞞,在巫羅沙的四周,潛伏著各種勢力,都覬覦著糧倉的財富,雖然你已經垮臺,但也很關心城中的格局吧!”

“哦?那是為什麼?甚至是我自己,都覺得很遙遠。”

“利益!你也不想拱手相送吧,至少投資,會更理智!”

康耐德走近維克,相視一笑。

“是狼狽為奸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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