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登陸的搖晃,還保留著漩渦的暈厥,孤立在湖泊圈中的荒島,已經被開闢。

小貓畏縮著探出前蹄,猶豫後又收斂回來,請示著我的建議。

拉著小伊,踏上這塊神秘的未知土壤。

“哇,好美幻的景色!”

依傍著湖畔蒸發的霧氣,已經造成時間的差異,就像是,黃昏。

“尊敬的客人,請原諒我們延時的接待。”

模糊的影子漸漸清晰,幾名身著奇異服飾的男子為了上來,溫和的態度還不錯。

“誒?你們知道我們的到訪嗎?”

“不,完全沒有提前的預估,但是能夠登臨此地的人,都是貴賓,美麗的小姐。”

被讚許的小伊紅著臉,藏在我身後,跟隨著未知的腳步。

褪去神秘的色彩,其實就是普通的島嶼,甚至要更荒涼一些,被沒有多餘植被的覆蓋。

“兩位是怎麼發現這塊被隔絕的禁地?”

侍從好奇著被揭穿的秘密,或許只是習慣性的問候。

“很簡單,某些不可抗拒的力量吸引著我的身體,喪失自主權換來的冒險。”

沒有緣由的解釋,聽起來蒼白無力卻很難反駁。

“是這樣,請允許我做一番介紹,這裡是被世界拋棄的地方,沒有生機。”

強勢的反抗,脫離世界的運轉,簡直是荒唐的鬧劇。

“如果羞愧的醜聞都可以說是拋棄,那似乎上帝的抉擇太過廉價。”

挑剔的話題,陷入僵局的尷尬,卻也在可控的預料之中。神色變幻的侍從,陶醉在謊言,卻被刺痛。

“前方就是本地的核心機構,也是耗盡整片森林修築的房屋。”

順著侍從的指引,是恢宏的建築群,綿延在看不到的盡頭。

“好厲害,仿製著宮殿,一定居住著不平凡的人物吧!”

小伊誇獎著掩藏在深處的操縱者,大概是某位貴族的繼承人。

侍從僵硬的神態顯然沒能適應疏忽的準備,很難捉摸眼前的兩名小孩。

“耶,這僅是風格的崇拜,是我們主人的情有獨鍾。”

“對絕對權力的嚮往嗎?聽起來會有篡逆的錯覺。”

敏感的詞彙刺激著顫慄的心,咄咄逼人的氣勢令侍從徹底失去抵抗的能力,面面相覷的懷疑著今天出現的幻覺。

推開入口的大門,便是整個宮殿的核心,隱隱的感覺中,這裡會遇見某些朋友。

“喂,站住!請接收檢查。”

從瞭望臺前傳來的吼聲,進行例行的檢測。執勤計程車兵,將我們包圍。

“你未免也太多疑了,只是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孩,何必大動干戈?”

輕蔑的口氣,否定著我們,是一位綠色的蠕動物,臃腫的身體快要撐破衣服。

“誒,這是首領的規定,你想違背那位先生的意志嗎?”

悠遠的聲音,彰顯不可動搖的決心。

“好吧,那麼三位,請耐心等待。”

被牽連的小貓,也歡快的搖晃著尾巴,享受著被認可的美好。

“非常抱歉,請原諒我們的粗魯,但也是避免某些意外,請原諒。”

侍從的輪番搜尋,幾乎是最嚴密的犯罪稽核,當然,也只能證明我的清白。

“好了,三位已經獲得進入的許可,這邊請。”

“森嚴的規則,看起來你們的主人很委婉呢!”

“是,雖然冒昧,但先生確實很有情調。”

怯弱的諷刺,侍從並沒能體會其中的深意,只是在不經意間奉承著崇拜。

走過幽寂的長廊,是一段被封閉的通道,不見天日。

“這也算是地方的特色,用那位先生的話來說,是靈魂洗淨鉛華的天路。”

很驕傲的介紹,沉迷著虛幻的光環,也許是神邸培育的寵兒。

昏暗的燭光,摸索前進,小貓藍色的眼睛,在此刻尤為美麗。

豁然開朗的出口,已經有水流的聲響,果然,是引流灌溉的工程。

“你們的領袖有著不錯的雅緻,枯燥的土壤,也總是點綴著流動的生機。”

“是,前方就是宴會廳,先生正在接待貴賓,如果兩位不嫌棄,可以介入。”

被賜予的主動權,有些受寵若驚,但我更喜歡安靜。

“不,我們就在此處等待吧,畢竟冒犯主人,很糟糕。”

小伊蹲下身,用清澈的湖水澆灌著小貓的腦袋,嬉戲玩耍的幼稚,使得侍從能夠稍微放鬆警惕。

“我先失陪,或許會有其他來訪的客人,也需要指引。”

“好的,那是你的自由。”

道別的侍從並不擔心隨時的作祟,當然也正說明周圍嚴密的監控,比如閣樓上的縫隙,有一雙犀利的眼睛。

“貝爾,能告訴小伊關於探索的秘密嗎?”

小伊捧著一抔清水,為焦躁的小貓清洗著身體。

“還記得那晚在68號公館前的事情嗎?斯其將兩位悲劇的陌生人推下湖水,或許現在已經溺亡。”

“嗯,雖然有些暴戾。”

“聯絡今天,是否有某些類似的情形?”

小貓跳在小伊肩上,幫襯著撫摸著腦袋,聚攏著思維。

“恩...似乎沒有特殊的情節呢!”

“是船,如果說深夜沒能有航船還能解釋為陰暗中的懈怠,那白晝只能說明貓膩的存在。畢竟一座城市的海陸運輸,也是維持經濟的命脈。唯一合理的解釋,便是被封鎖的流域中藏匿著隱私。”

“哦,原來是這樣,所以那艘留在橋墩下的小船,就是為觀光的設定?”

“吼吼,清晰思路的透徹分析,果真是不一般的少年,請進吧。”

從宴會廳傳出的聲音,是真誠的邀請,他也在等待恰當的時機。

“走吧,小貓咪,可不能辜負主人的盛情邀約哦!”

小伊鼓勵著呆滯的小貓,是那位準備烹飪它的惡徒,在流轉著氣息。

露天的宴會廳,是新奇的設計,被囤積轉移的風向,製造著某些清爽。

“你這個畜生,原來是躲在這裡!”

那位凶煞的監控者,如餓狼般撲向小貓,齜牙咧嘴。

“放肆,未免也太不尊總貴賓!還不退下。”

嚴厲的呵斥,顫抖的雙腳開始倒退,不敢放縱壓抑的怒火。

“是你!”

詫異的人驚歎著自投羅網的獵物,瞬間不知所措,凌亂的雙臂舞動著,卻說不出話。

“誒?你認識我嗎?”

小伊裝作一臉清純,懷疑著素未謀面的陌生人,令他情緒有些崩潰。

“不,我只是口誤,口誤。”

慌忙的辯解,不敢承認自己齷齪的事蹟,無聊的偵探跟蹤遊戲。

“這位少爺,請問您是怎麼發現被追蹤的?”

背對我們的那張椅子,揭露出偵探的傷疤,也不容許質疑。

“那是很簡單的事情,如果要挑剔,只能埋怨你笨拙的下屬,並不懂得配合。”

“哦?那我倒是想聽聽,關於我們的敗筆。”

高冷的質疑,再次嫁禍給我。

“很簡單,巫羅沙城嚴密的審查,是你的安排吧。”

“恩,那是為了杜絕某些危機的亂入,也是我唯一的方式,可那又如何?”

“原本我並沒有察覺,只是偶然的對比,發現進入城市的人,被給予不同顏色的卡片,那是某種定位吧,關於區分。”

“被發現了嗎?果然聰穎,幾位拿到的灰色卡片,是不確知的因素,現在看來,審判團的眼見還是值得肯定的。”

“不確知因素?”

“恩,無法判斷核實的人,都會是灰色的卡片,也是方便之後的統一管理。”

轉動的椅子,安裝著螺旋的滑輪。一張蒼老的臉,展示在眼前。

“您就是這裡的主人嗎?”

小伊好奇著可能是傀儡的身份,小貓也配合的叫喚了一聲。

“是的,美麗的姑娘,我就是這裡的主人,有什麼彆扭的地方嗎?”

“說不上來,當總覺是存在誤差。”

困惑中的小伊也感受到某類違和感,卻無法勘破隱匿的真相。

“康耐德先生,還是撕裂你的假面具吧,畢竟偽裝的老年氣質,未免太過活躍。”

“哦?您在說什麼,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這座城市的負責人,康耐德先生!”

“呀呀,您似乎有很深的誤會,我只是閒散的老人,眾所周知,康耐德先生已經病逝,我還去他的葬禮有過悼念。”

被否認的真相,總是配合著公之於眾的緣由。

“是嗎?隱藏在失落地的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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