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簡單的儀式,很快就落下帷幕,前線上,又一次恢復寧靜。

等待,也很漫長,因為不知何時,會突發意外,打碎平穩的節奏。

站在因戰爭而被荒廢的土壤上,總是有些牴觸,卻也已經無法避免。

“少爺,這是今日從帝都傳來的情報,邊境線上已經開始試探的摩擦,奧利斯算是被徹底鉗制,脫離內部的矛盾。”

“那事情就更加簡潔,我看到那點陣圖比斯卡,很特殊的印象呢!”

我接過信件,粗略的瀏覽後投進火盆中,燃燒的火焰,更加旺盛。

“少爺類似的評價,那一定是很孤僻卻又自信的人,濃縮後就簡稱為愚昧。”

“誰知道呢。關於第二兵團的勘察,如何呢?”

消失整個上午的斯其,是被委派至山坳中偵查第二兵團的境況,做出新部署。

“很艱難的潛伏,就意味著隱藏的私密。進入之後,是一片狼藉,鬆垮計程車兵,似乎還停留在昨夜的噩夢。偶爾還有重新迴歸的逃兵,卻被嚴厲的處罰。”

“哦?看起來是很強勢的體系呢,秉持所謂的原則,實際是在潰散軍心。”

“是的,在山谷外徘徊計程車兵在聽到淒厲的慘叫聲後,也紛紛逃竄。”

前方的巫羅沙城,沐浴在陽光的滋潤中,很耀眼。

“兩位參謀,將軍邀請共進午餐,還請遵從。”

格茲米,就是那位使者,傳達著邀請,就像是在脅迫。

“聽起來是無法拒絕,那就請帶路吧!”

跟在格茲米身後,是臨時在附近的駐紮,製造很簡樸的假象。

“各位請坐吧!”

被侵佔的空隙,似乎並沒有多餘的位置,那是滑稽的鄙視。

“非常抱歉,是我的疏忽,兩位若是不介意,就站在原地,品嗅滋味也是一種享受。”

“是啊,嫌隙還是無法避免,畢竟只是羸弱的僕人。”

一名士官奉承著領袖的話,貶低著我們的存在。

“少爺,您準備如何清理荒謬的匪徒呢?”

“很簡單,被踩踏的衝動,或許就活躍在他的心中。”

我授意著斯其可以為所欲為,他最傾心的方式。其餘陌生人,似乎還未意識到恐懼,就在身旁徘徊。

“這位先生,請重複您卑微的評價,關於我,就是羸弱的僕人。”

斯其靠近那位士官,親切的問候,很自然。

“羅尼士官,請為您的冒犯道歉,是誰教育給你的無禮!”

領略過懲罰手段的格茲米,提醒著魯莽計程車官,以免釀造更大規模的慘禍。

士官輕蔑的笑了一聲,就像是在看待一場笑話的辯護。

“哼哼,羸弱的僕人,你想放縱,我給你這個機會,可別被我掀翻你纖細的身軀!”

士官率先發難,捏緊的拳頭,就在氣流中嘶鳴,卻被斯其輕易的遮擋在眼前。

“什麼?是我小瞧你呢,下一拳,可就沒有這麼輕鬆,你這個垃圾!”

士官不忘叫囂,甚至還幻想著繼續,似乎看不清被動的窘境。

“很遺憾,那已經算是你無法實踐的奢望,如果要說明,就請抱怨自己笨拙的思維,無法適應環境的更迭。”

斯其收攏手掌,稍微發力,竟然將略微臃腫計程車官舉在空氣中,旋轉著。

觀眾都擦拭著眼眶,依舊不敢相信視覺的欺騙。

“我還在考慮如何懲罰你,不過既然是少爺的吩咐,我就只能執行。”

斯其猛力一摔,把士官重重砸落在地上,釋放手臂後,又開始翻滾。斯其跟隨著節奏,堅硬的皮靴踩踏在脊背上,再次踢翻,一直迴圈。

“這位少爺,請您原諒羅尼士官,他也是無心之過呀!”

掙脫鬧劇的格茲米躬著身向我求情,其餘人也陷入恐慌,在原地顫抖著。

“斯其,既然已經足夠莊重,就終結荒唐吧。這位士官,或許已經認錯!”

“是!”

斯其緊接的一套連貫動作後,癱在地上計程車官就像幼蟲,血肉模糊的蠕動。

騰挪出的位置,就算是預留給我的,雖然有些波折,卻還是落入我的手中。

那位將軍,還能保持著外觀的鎮靜,那是在掩飾內心氾濫的波瀾。

“各位,請坐吧!”

站在原地的人,不敢聽從斯其的建議,就像木樁似的,停滯在空氣中。

格茲米招呼著士兵,拖著已經血肉模糊的身體,暫時消失在視線之內。

“圖比斯卡將軍,可以繼續午餐嗎?我已經很睏乏。”

“你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是第一兵團的參謀!”

圖比斯卡好像已經患上聽覺失常的惡疾,直接忽略掉我的申請。

“很簡單,就是參謀,羅尼所謂的僕從!”

“不可能,那這位執事,又是什麼人?”

“依您所見,僕從的僕從,就是更低等的階段。”

狡猾的斯其巧妙的躲避,把話題帶入無限的死迴圈中,很難找到根源。

“你是少爺?我在軍政中都有脈絡,不知道您是哪個氏族的歸屬?”

粗鄙的炫耀,此刻都失去意義,將軍更忌憚的,是隱藏在我身後的氏族。

“那並不重要,也許只是沒有名氣的悲劇,卻像這牛筋一樣,很有彈性。”

我切割著牛肉,就算是鋒利的匕首都很難徹底清除韌性,味道還不錯。

將軍陷入沉思,大概是在推敲著氏族,不過都是徒勞,我並不在他認知的名單中。其餘士官終於在穩定情緒後坐回原位,卻不敢移動,瞥視著斯其。

“斯其,你不準備品嚐美味麼?”

“是,寄生在自然中的生物,獵人剝去皮囊,廚師分離鮮肉,那麼血液,就是被唯一拋棄的美味!請少爺原諒我特殊的味蕾。”

驚悚的形容,坐立不安計程車官就在矛盾中掙扎著,後悔著無動於衷的愚笨。

格茲米卻很淡然,至少他是支援我的,也在配合著我,不至於孤單。

“圖比斯卡,怎麼野餐都不邀請我啊!”

坎普特帶領著副官追隨著我的行蹤,很快就找到終點。

“你們愣著做什麼?還不給我老哥讓座!”

很罕見,士官就像抓住救命稻草,爭先恐後的逃離,紛紛躲在圖比斯卡身後。

“老弟你客氣呢!斯其先生,你也在呢!”

“是的,少爺被邀請來體驗野味,那是無法阻擋的誘惑。”

“哦,老弟啊,這可就是你的不對呀,怎麼能拋棄老哥呢?”

坎普特也在練習後更加狡詐,暗諷的方式,令圖比斯卡感受到難以招架的境遇,卻還是勉強支撐著微笑。

“是,都是老弟的疏忽,竟然忘掉您也喜好這一口,我給您賠罪啦!”

圖比斯卡端起酒杯,示意後仰起頭,一飲而盡。

“老弟你抬舉我啦,今後還要倚仗你的精銳評判,我的那幫嘍囉,不堪一擊。”

“老哥您謙虛呢,陣營中有這裡兩位高手,我也只能望塵莫及呢!”

圖比斯卡將話題又牽引向我,試圖從不嚴謹的人嘴中套取某類秘密。

“哦,這兩位是從帝都委派的執事了,好像是王妃殿下的親信,前來督導戰局,我也只能幫襯配合。”

“原來是王妃殿下的執勤者,是我愚昧,竟然不知道緣由,縱容屬下犯錯,甚至質疑身份,還請兩位降罪!”

圖比斯卡趴在地上,其餘嘍囉自然也不敢怠慢,跟隨著領袖做著相似的動作,埋低頭,不敢偷窺坎普特的微笑。

“起來吧,按照品階,將軍您是遠遠超越出我的,何必如此拘謹?”

“在下不敢,您是王妃殿下的親信,更接近光澤的沐浴,我等不敢造次。”

圖比斯卡疏略了懸疑的身份,就畏縮在王妃的名譽下,看起來很是執念。

“各位,少爺已經寬恕你們的罪孽,請起來吧!”

終於在斯其的提醒後,換亂中才抬起頭,卻不敢立直腰板。

“尼羅那個混蛋呢?還不快滾出來!”

又在搖晃之中,那位傲氣計程車官又被抬出來,作為犧牲品。

“將軍,你要為我做主啊!”

苦澀的哀求,卻被忽略,又是一頓暴打。

“你這個蠢貨,這兩位是帝都的大人物,還不快賠罪!”

領悟計程車官跌落下支架,開始瘋狂的求饒,就像是提前準備好的說辭。

“不,您沒錯,我確實是僕人呢!”

啞口無言計程車官,沒有反駁的理由。

高冷的轉身離開,計劃,又更進一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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