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嘍囉疑惑的眼神,被犧牲的自己並未被知情。

“就是你打傷我的兄弟?野蠻的貴族群。你那套威懾,在煎熬中毫無意義。”

“大哥,就是他,殘廢掉我的手臂,你要秉持公義處決他呀!”

重傷簡單的包紮後,又開始放肆,深紮在骨頭上驕縱的銘文,很難被抹殺。

“哼哼,語言是我見過最羸弱的復仇方式,不過,邪念,才具有支配力!”

啟動的腳步,躲過僵硬的人影障礙,緊隨的慢動作。劃落的匕首,割斷繃帶,墜落的手臂,又是一陣哀嚎。

“我說過,你很危險,可惜你並不相信,尷尬是屬於你的唯一收場。”

“混蛋,還愣著幹嘛,大家一起上,捍衛家園不被侵犯!”

淳樸的蒙面者,大概是在渺小的陰霾中喪失辨別力,就沒有準備的,向我撲來,那塊薄佈下,一定是呆滯的表情,在被促使著運轉。

終於在閃躲遊戲的糾纏後,所謂的捕獵者都累趴在地,甚至沒有爬行的多餘力量,蜷縮在一起,呼吸著就快要稀薄的空氣。

“別動,我可是低估你面容呢!你很強,孤高是你唯一的破綻,放下武器!”

寨主提醒著藏在我們身後的伏擊者,已經挾持著無辜的小伊。

“小姑娘,你可要小心,鋒利的匕首,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悲憫。你,投降!”

“我曾詢問過被勒令的感觸,甚至是破解的方式,你們知道那是什麼建議?”

我停頓的節奏,開始把緊促的氣氛化解,也可以稍微調整活躍的呼吸。

“哦?我想除了妥協,應該沒有選擇吧!”

寨主很自豪著淺顯的答案,更是移動靠近我,絲毫沒有警惕。

“不,他告訴我說,威脅就像乾涸的土壤,無論是怎樣滋潤都不能滿足它的貪婪,而從根源上的排除,就是放棄它,在乾燥中失去活力,死去。”

“你是在暗示要劫奪人質麼?你的速度很恐怖,但是我可以誓約,我的屠刀,揮舞起來,會更加迅捷。”

我轉過身,凝視著那位堅定的匪徒,很難感染遊離的眼神。

“別枉費心機,我不可能動搖,扔掉武器,快點!”

“你好像很急躁,也很害怕,要知道,你是佔據優勢!”

“和你這樣的生物交流,還是謹慎點更妥當,快,否則,你會後悔。”

嘍囉在氣流中比劃切碎著頑固,卻還是沒能平衡。

我擰動著紐扣,將外套卸下,展開皮囊,包裹著各種道具。

“果然是危險人物呢,你是執事吧,這麼小就能有如此成就,一定會被懷疑為吹捧。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有有什麼企圖?”

咄咄逼人的蒙面寨主不願預留給喘息的時隙,但緊張的思維,也在錯亂。

“我的身份,公開的前提很複雜,就不做解釋。至於企圖,那就更加離譜,是你的下屬試圖劫掠,才邀請我們做客,蠻橫的態度很糟糕!”

“什麼?”

寨主很惱怒,對卑鄙的勾當,似乎一無所知。躺在地上的嘍囉,也不敢呼吸。

“那都是後話,先讓我解決眼前的矛盾。我都傳遞出誠意,你呢,是否也能收起你手中的刀具?”

“很遺憾,我改變主意,你很危險,我可不想惹禍上身,所以還請你忍耐!”

“是麼?那是什麼時候的改變,居然悄無聲息。”

“就在剛剛,你妥協之後。”

被矇騙的我,輕微的笑著,為所謂的睿智,其實是更加愚昧。

“那麼,我也要做出改變,否則緊迫的關係,很難摧毀。”

“你?不是想操縱意念吧,那種催眠術,實際上也是矇騙!”

嘍囉應該是經歷豐富的男人,否則不會憎恨來帶欣慰感的催眠,也許,也只是欣慰,不懂風情的肆意而為。

“不,我不是幻術師,卻有新穎的故事。你是從石堆的廢墟下尾隨而來的吧!”

“哦?遲到的推理,我也很有興趣,那就說說吧。”

“是氣流在交換,那一刻我就斷定隱匿其中的秘密,之所以不揭穿,就是等待這一刻。公主殿下,是時候終結演技。”

小伊沒有觀察,直接握著嘍囉的手指,在揮舞著。

“你要做什麼?瘋狂的自殘者!”

嘍囉鬆懈著力量,更像是在挽救少女,而沒有綁架的意思。

“啪!”

被擊飛的匕首,砸落在地上,匪徒吃驚的盯著眼前的黑影,是出現的我。

“你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落荒而逃的嘍囉都躲在寨主身後,那是最後的堅實庇護,卻也在發抖著。

“我們並沒有惡意,只是將放肆還給這位叔叔,現在,就很平靜。”

那位殘廢的嘍囉在壓力下,又開始各種懺悔,甚至是詛咒,卻逗樂了自己。

“您是公主?”

寨主顫慄的聲線,被部分恍惚填充,看不清混亂的世界。

“請摘掉面具吧,也算是坦誠的初次相遇。”

猶豫的決議後,開始扯下薄布,確實是流亡的滄桑村民,沒有本事卻一臉傲氣,那是種淳樸,在我看來是愚笨的自衛。

“公主殿下,讓您委屈呢,請允許我收拾好醜聞,再向你賠罪!”

轉身的背影,攜帶著怒氣,指向更為狼狽的嘍囉。

“你們,竟然又瞞著我去劫掠,還記得發誓的承諾嗎?”

寨主教訓著悖離諾言的村民,他應該就是族長吧。

“大哥,就懲罰我吧,是我的提議,和大家無關。”

“二哥,您可別這麼說,我們都是參與者,要懲罰,就一起!”

被點燃的兄弟情義,就開始演變扭曲為威脅,佔據著人數的優勢。

“別以為你們聚眾我就會仁慈,我告誡過你們,我們是正規的村民,是暫時離開家園避難,不是更改作人的屬性,你們卻屢教不改,讓我的威嚴,如何維持?”

“也許,是有難言之隱呢?”

“公主,感謝您的提醒,但是貪慾,沒有盡頭。”

怒上心頭的寨主偏執的認定著犯罪的經過,也推辭著小伊。

“族長,你憑什麼懲罰我們!”

一名年輕的嘍囉,不和諧的站起身,就要推翻所謂的強權。

“你閉嘴,這裡輪不到你說話!”

那位二哥呵斥著魯莽的年輕人,某類遮掩的秘密,正在揭曉。

“不,讓他說,我倒是想聽聽你的憤怒,免得落下****的詆譭罵名。”

“溫暖中的族長,還能看清混亂的世界嗎?別急著否定,自從搬遷後,我們就一直在缺糧。作為領袖,你知道嗎?”

青年的詰問,寨主赤紅著面頰,說不上話,也插不上話。

“你每次說開墾荒地,可荒地的開鑿,多不實際,山洪隨意就能沖垮,其中辛酸的滋味,您品嚐過嗎?”

“族長,我們也是迫不得已,難道就要在飢餓中死亡嗎?”

“是啊,都是二哥,帶領我們劫持商旅,才能換取糧食,最近也已經是入不敷出。您什麼時候理睬過我們?”

越來越多的反駁聲,開始結盟倒戈,向寨主發難,每個問題,都在驚魂。

“您是族長,我們敬仰您,也包容您的盲目與任性,但是,您卻還在做著荒謬的事情,懲罰二哥,能夠換取食物嗎?還是您願意習慣野菜粗糙的生活!”

瞬間炸裂的問題,開始纏繞著這位老人,忽然兩眼一黑,暈厥過去。

“大哥,你這個混蛋,待會再收拾你,快扶大哥回房。”

簇擁的人群,開始護送著失敗者,很搞笑的場景,他們卻不知道。

“是很可憐的人啊。”

被欺騙的小伊,很容易的就施捨著溫柔的情緒。

“哼哼,或許只是演技呢!為失敗尋找的藉口,被演繹出來。”

“誒,是謊言嗎?”

“雖然是很賣力的演出,但漏洞也尤為明顯,就是那暈倒的場面,配合的群演就像是提前預知,鋪墊在身下防止摔傷。還有那份包容,未免太過壓抑。”

小伊懷疑著點了點頭,似乎能夠認同我的猜測。

“也是呢,那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們要離開嗎?”

我瞅著還未降落的夕陽,尚未開啟的大戰,還需要等待。

“不,既然是謊言,就去戳穿吧,也許還有意外收穫。”

沿著腳步闖入境內,安靜的空氣,不再熱烈。

這次,或許是密謀的嚴陣以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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