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這就是患難醞釀的羈絆,朋友,記住這一天吧!”

纏繞的手臂,蜷握的手掌,就締造出新的環境。

“那這些商販怎麼處理?就此釋放麼?”

“不,我臨時有種隱憂,他們都是目擊者,倘若向政府告密,到時候,被清繳哭泣的就是我們,所以,就全部殺掉,免除後患!”

搭配著詭異的笑容,將軍的話更為毒辣,也超越其中的內涵。

恐慌的人群,就陷入絕境,沒有逃生的路徑。

“那麼,就只能犧牲掉你們的利益呢,別怪我,就埋怨政府對我們的剝削吧!”

“剝削?那種詞彙被你說出來就是種恥辱,被拋棄的垃圾,竟然也敢放肆!”

被人群逐漸剝離閃出的身影,竟然是位姑娘,絲毫沒有驚慌!

“哦?原來是倔強的美人坯子啊,顰蹙之間,讓我魂牽夢繞。”

“那就在夢中相遇,不過,那是血腥的噩夢!”

女子迅捷的躍進,滑過沉醉將軍的左肩,他就倒在血泊之中。

“啊!饒命啊,我都是被此人蠱惑才如此愚昧,請寬恕我!”

“那還不快滾,別在我眼前礙眼的晃悠,否則,就是這樣的下場!”

溜走的匪首,癱軟的身體幾乎無法平衡,就在踉蹌的逃逸,卻還是被刺殺。

形勢的逆轉,卻不敢再有多餘的逗留,商販就開始撤退,消失在前方。

“這種欺瞞的方式,是否是違背初心呢?既然釋放,又為何選擇泯滅?”

“那是他們的宿命,我只是加速程序,相比於憎恨,他們更應該感謝我!”

“真是很難反駁的邏輯呢,小姐是什麼人呢?”

“那不重要,或許就是沒落的殺手,就像一縷鴻毛,漂浮在空氣中!”

被捧在眼前的小貓,撓著前爪,卻沒有阻礙歐米里潔的傾慕的眼神。

“誒?歐米里潔是喜歡那位少女麼?”

被詢問打斷的歐米里潔,才從幻境中醒悟,羞澀著臉頰,無法散去。

“不是,我只是覺得那位少女有些面熟,就像是跳躍的記憶,反覆拉扯!”

“那就是你覬覦的形象咯?不過,她好像也是去科倫國!”

古道的交叉路前,設定著終點的提示牌,那一段,確實是科倫國。

歐米里潔不知從哪牽出的野馬,就脫離我們追尋著足跡。

“這就是戀愛的滋味麼?”

“大概,就是吧!”

剩餘的我們,就在尷尬的氛圍中凌亂著,車輪,碾壓過塌陷的身體。

“少爺,其實那位少女,我並不陌生,她是流浪的殺手,或許是執行任務。”

“哦,那就讓她去闖蕩吧,有歐米里潔的看護,所有的事情都會簡單。”

“難道少爺不擔心她所襲擊的人麼?或許就是您呢!”

我撫摸著老馬顫慄的鬃毛,還保留著剛才震驚的情緒。

“那就是沒有意義的,況且,這種猜測屬實,她也不會越過疆域。”

斯其稍微鬆懈著緊張的氣息,那是她製造的情節,也只能承擔。

“其實氣氛渲染的有些凝重,她是某位權勢的後裔,進行復仇。”

“那就更不必介意,混入皇宮,就很艱難,刺殺王,就是遺憾!”

“不過,有歐米里潔的協助,恐怕某些零機率的事情也會容易實踐。”

“我很清楚歐米里潔,就算是贈給他的禮物,那位少女,還不錯!”

我走進車廂,重新整理著思維的片段,我好像有關於那位少女的輪廓。

“貝爾怎麼啦?精神在恍惚,難道也是嚮往那位少女?”

小貓撓著我的衣服,就算是種審判,或者是種安慰。

“不,小伊不覺得那位少女有些眼熟麼?就像是在什麼地方邂逅。”

“誒?是嗎?可是小伊卻覺得好陌生,菲莉姐姐見過嗎?”

“沒有,那種憂鬱的眼神,藏匿著太多的情愫,就像是,像是......”

爽朗的菲莉偶然的猶豫,總是很奇怪,她或許捕捉到某些重要的情節。

“像什麼?純情的少女麼?”

“別打斷我,讓我繼續構思,就像貝爾提示的,純情的,不是少女,是吸血鬼,沒錯,就是那種記錄在文字中的生物,恐怖是她的屬性。”

“吸血鬼?竟然是這種壞感覺,斯其,吸血鬼,原來是她!”

我在反覆的思索中,終於尋找到某種聯絡,那是在故事中的演繹。

“貝爾知道是誰嗎?她是誰?果然是不屬於這個時代的生物麼?”

“不,她是人類,只是暫時被某種情緒遮蔽著雙眼,被摘除記憶。”

我又走出車廂,斯其還很鎮定,若無其事的樣子。

“這麼看來,少爺是發覺其中的端倪咯?”

“嗯,不過也是簡單的猜測,那位父親呢?是否已經罹難。”

短暫的沉默,就算是種回憶,斯其曾經說過的復仇,擾亂秩序時有位少女。

“嗯,他就拘束在封建的神中,被教會屠戮,也是眾多犧牲品的一部分。”

“那她就是由你操縱的木偶咯?那是什麼情況?”

“不,她的身體有單獨的思維,我只是提供著某些情報,罪犯的潛逃。”

“罪犯?”

“是的,那位教會的傑出運營家,就準備在科倫國進行荒謬的洗腦呢!”

我輕蔑的笑了一聲,斯其也附和著這種方式的幽默,很滑稽。

“那麼,你就是引誘犯罪的根源?告訴我,你的計劃!”

我凝視著斯其的眼睛,那種無辜,正在蛻變為陰謀。

“少爺很嚴厲呢,其實是那位先生下達的指令,我暫時扣留。”

“哦?既然你如此的隱晦,想必是很極端的文字吧。”

“是的,那虛偽的溫柔會減除少爺對那位先生好感。”

斯其還是把指令遞給我,刻薄的文字,就算是被摺疊,卻也掙扎。

我深呼吸著,卻不忍心見證那種荒謬的詆譭,維持著尊嚴。

“還是你轉述吧,或許那樣,能減除某種討厭的壞感覺,或許是吧。”

“那是內閣根據先生的囑託羅列的清理名單,都是國家的潛在威脅。”

“既然如此,就不必這麼拘謹,那不是很普通的步驟麼?”

“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其中的無辜者,也是清洗的目標。”

在斯其的提醒下,我意識到這就是排斥的開端,所謂的融合,沒有表面的那麼光豔,和顏悅色的歹毒,也在迴圈著。

“涉及的人數多麼?還是偶爾的誣陷?”

“是,請少爺禁止提及誣陷的字樣,既然被點名,就是罪犯,大概有一百人。不過,內閣這次還算溫柔,並沒有關於牽連的問題,大概是理虧的緣故,甚至是僱傭外族的殺手,進行所謂的暗殺,製造自裁的偽證。”

斯其忽然有種哽咽,對於他來說,那不是常態。

“怎麼?你在同情他們麼?這不像你的風格。”

“不,少爺就縱容著那幫內閣的擾亂秩序麼?還有曾經對我們的懲罰。”

斯其捲起衣袖,左臂上的烙印,是殘酷的記憶。

我也重複著相同的動作,沒錯,那是種冤屈。

大約是在三年前,我與斯其執行皇室委派的使命,由於疏忽,在中途出現意外,那位原本該崩囚禁的犯人卻墜崖身亡,其實本質上並沒有差距,可是在回到帝都時,被審判的卻是我兩,內閣質疑著我們的能力,就稍微懲罰。

“可是呀,就是內閣的極端,才能讓我們更加謹慎,不是麼?”

“哦?對內閣偏執的少爺竟然會如此的謹慎,是再次的隱憂麼?”

“哼哼,你猜呢?”

“少爺的心思我可不敢揣測,不過我會支援少爺的決議!”

涼爽的風,就迎面吹來,就是在相同的季節,進行懲罰。

“那位少女還在你的控制之中麼?”

斯其的嘴角,浮現過一抹微笑,他大概已經猜測到我的用意。

“嗯,倘若接觸,還是能有所保留。”

“古老的內閣,被腐朽纏繞的藤枝,是時候進行修剪呢!”

“少爺很有信心?”

“不,退化的生物,就算是排除存在的意義,也像是之前被挑剔的步驟,你說那位先生會做出怎樣的判斷?”

“如果是我,就會忽視少爺的行徑,就算是醜陋。畢竟那些傢伙,已經很猖獗,偶爾熄滅戾氣,抹殺幾個人,都很正常吧!”

“那就放開手腳,製造些懸疑的事件,讓歐米里潔忙碌起來!”

秩序,要整頓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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